找他约会、或打电话给他的次数也马上少许多,变成每次他找我、我才想到要回。┅┅而且对跟他聊天的兴趣也渐渐减退,就连幽会上床时候,表现都不如以往热烈了!┅┅Dr。强斯顿,你说是不是好奇怪喔,我┅?┅」
「一点儿不奇怪,完全正常。」我客观回答,又加问∶
「可是你处理感情转变、替换外遇对象的过程,却值得探究,也是自我分析最关键性的课题与事实。┅┅能不能谈谈?」
「啊~?!┅要我讲┅那段事?┅」杨小青面有难色。
我点头肯定说∶「那一段都行,只要你果愿意。」
她叹了口气∶「唉,┅好吧!不过,我真不想讲太多耶!」
「长话短说也可以。」我建议。
「好,我简单点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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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杨小青缓缓开口∶
「我自从跟尼克交往以後,只见见面、喝喝咖啡、听听音乐会,什麽事都还没发生的时候,我那个“男友”┅┅」
「名叫方仁凯的┅?」我问。
「对、对,啊,你连他名字都记得!」她点头、接着道∶
「┅方仁凯他┅就突然变得好嫉妒、好疑心起来,每次见面都要问我几天来干了些什麽?┅连生活的微小细节都问、问得我心烦,几乎想乾脆告诉他我已经有了新的交往对象。┅┅
「┅可是我一直讲不出口、而且连提都不敢提。┅」杨小青诺诺地说。
「直到跟尼克上了床?┅」我很有信心反问猜测。
「┅对,到那时我才不得不告诉他。哎~Dr。你好聪明、一猜就猜中!」
「而你男朋友受不了、就跟你一刀两断了?」我继续猜。
杨小青点头、又摇摇∶「对,他很受不了,可是却也断不了┅┅
「┅我们花了好几年才建立的亲密关系;在电话上跟我吵了好久,讲我不该说变就变、喜新厌旧。气得一直骂我是个无情的女人、是个Slut(婊子)!┅┅
「┅被骂成那样,我心里难过死了。然而既不能否认、又找不出理由辩解;只好讲我本来是要他的,可是因为他已有家、又不愿意离了婚跟我好,而我虽然也有家、也没离婚,日子却过得像单身女人,所以跟爱人经常见面,是我最迫切的需要,假使连这个基本要求都无法满足;为了我自己好,不得不如此┅┅
「┅方仁凯听了,就更受不了的┅更气;骂我也骂得更凶、骂到自己在电话上都哭了,哭得好伤心;┅┅使我觉得好有罪恶感、好对不起他!┅┅
「┅就跟他讲我其实并没有变心,对他的感觉跟以前一模一样、从没有变;说我现在交往的新朋友也只是个“朋友”而已,永远都不会取代他在我心中所占的地位┅┅
「┅方仁凯当然不信;说我讲的根本是天方夜谭、不可能的事!┅那,因为他还在上班,我不想继续谈,就没再作声、等他甩电话。┅┅结果,只听见他在那头断断续续哭泣的声音,愈听我愈难受;同时也对自己所作所为感到不齿、而好自责┅┅
「┅但是他那天晚上又偷偷从家里打电话打到我家,一面责怪我伤了他心、却一面苦苦哀求我不要甩掉他;要我答应跟新“朋友”只维持普通“朋友”关系、跟他持续“情人”的关系┅┅
「┅那我心里虽然了解、也非常同情,可是就是无法答应他对我无理限制。
┅┅加上被逼急了,就表明说∶我们不是早有共识、不互相占有对方吗?!那,既然我决定了要做的,就有权去做。┅┅他不但不该、也没有资格干涉我!┅┅Dr。强斯顿,你说我讲的对不对?┅」
杨小青问,我才点头道∶「嗯,一点儿不错!但是┅」
「但是什麽?」她好奇地反问。
「但是男友仍然令你觉得有罪恶感这一点┅┅」才讲出半句,便被打断∶
「就是嘛!┅他一哭,就使我觉得好对不起他。┅┅那我本来还以为男人都不轻易掉泪,都是很刚强、硬心肠的;但方仁凯一哭,反而使我觉得他感情十分脆弱、完全不像跟我好的时候那麽有男人气慨。┅┅
「┅也正因为如此,我才真正感觉到他确实很爱我、很需要我;所以即使我不可能答应他要求、不跟尼克好,却无法否认自己真的背叛了他、背叛了他付出对我的感情┅┅
「┅心里一直想让他骂我、骂个够、骂得多狗血淋头都应该!甚至任他气得打我、惩罚我,直到发泄完愤怒而气消、满足;┅┅可是这话我当然讲不出口,如果讲出来会显得我是那种心甘情愿接受侮辱的女人。┅┅
「┅唉!┅┅你知道吗?真是好复杂、好难处理的感觉!」
杨小青终於停下嘴、摇摇头的表情十分无奈;但是却不再自责。我对她所作的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