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而且绝不勉强我一定要喜欢他、或爱上他;即使我只想维持目前的「纯友谊」、不愿再进一步,他也会欣然接受、并永远珍惜它、呵护它。
仅管方仁凯是为了化解我疑惧才这麽说的;而且讲得极有道理,使我不得不信服;但听到他最後那两句时,还是令我全身趐麻麻的,像整颗心都要被溶掉了!
「你对我真好,真的好好喔!┅┅」我由衷感激地说。
………………
说来也真怪。起先我一直感到不安的心情,被他这一席话吹得烟消云散之後,我立刻就变得大胆了起来。电话上跟他谈得更深、也更没忌讳。常把藏在心底的话,甚至有关身体的秘密,都告诉他;还问他的感觉、或好奇地打探他那在某方面的经验。
方仁凯也不以为杵,都一五一十、很直爽地回答所有的问题,直到我完全明白。
还问我满不满意他的解答。
「当然满意啊!讲得那麽详细,好像你对女人好有经验呢!」我笑着说。
「没什麽啦,我婚前交过一个女友,是妇科医师,从她那儿听来的不少┅┅」
「哦!┅┅」
我更好奇了。抓着机会又问这问那;直到他笑着反问∶为什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留点神秘不更好吗?其实,我宁可他主动讲些过去的性经验;也更希望他因为对我有兴趣,而仔细探询我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免得我自己想讲却讲不出口,想问又觉得尴尬;只得找个藉口,把话题引到那方面,然後不好意思地说∶
「你知道吗?我┅我┅┅」
吞吞吐吐的,我只说个起头,又半途打住。逗得他好奇,非要我讲出来不可。
我才半推半就,告诉他自己在性生活中,对丈夫的不满;讲我已年届三四十了,对性的需求比以前旺盛得多,但身边偏偏就缺男人;讲我晚上常睡不着觉,只好用自慰的方式解决;而且在许多性幻想里,也总是发现自己觅觅不断地寻找一个心灵、和肉体两方面都能满足我的人┅┅
方仁凯问我在这种幻想中,是否曾把他当过对象呢?
电话上,我点头轻轻「嗯~!」了好小声、好小声的回答。可是我不敢提那天在飞机场才刚认识他,就已经在酒巴的沙发椅上,以他为对象作过一场历历在目的「白日梦」了!
我故意模糊地说我记得不很清楚,只是梦见自己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找寻那位约我见面的男人;同时心里十分恐惶,生怕丈夫追来抓我回去。┅那个要见的人说他会等我,但因为还有别的事,也不能等太久;害得我紧张死了,一边赶路、一边焦虑地想∶等下见到面,就要马上跟他上床作爱。作完爱,他只要能说一句「我爱你」,我就心满意足、感到不虚此行了。
「结果呢?┅┅结果有没找到我、跟我作爱?」
方仁凯急着问下文,把我逗笑了。反问他∶「┅你猜呢?」
「我猜一定有。不但作爱,而且还玩了很久很久,玩到你都乐不思蜀!」
「少往脸上贴金了!┅┅你┅真有那麽厉害?┅┅」我故意激将他。
「厉不厉害?┅就得看啦!或许有一天你会知道,也或许永远是个谜。┅┅」
“天哪!竟吊起我胃口来了!”
心中想着,但嘴上没吭气,只轻叹了声∶「或许吧!但我可不敢希望。」
然後,我把话题转回,告诉他在梦里,虽然明知跟我作爱的是他,但我却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记得自己被强壮的手臂环抱,偎在男人怀中接纳他时,心里好感动;身子也变得兴奋极了,不断主动往他的那边迎送、磨。
「嗯!┅┅」
方仁凯的回应声中,带着一丝沉浊的喘息。我猜想他那根东西大概挺硬起来了,便禁不住微笑、问他∶「怎麽?你┅硬了啊!?」
他没回答,沉默了一下,说∶「後来呢?」
「後来就没啦,只记得跟你┅不,跟他一直接吻、一直亲、一直亲┅梦就完了!
那┅因为亲嘴时,眼睛是闭的,所以也搞不清那个男人是不是你耶!」
「哦!┅┅」方仁凯没话说了。
………………
讲完那通电话的第三天,收到了方的来信,厚厚的好一大叠;我急忙拆开来念∶
-----------------------------(1)一九九x年x月x日亲爱的小青∶电话上听你说在梦中寻找的男人,可能是我,也可能不是;惹得我心痒痒的,本想再问个清楚,可惜就挂了电话、没再讲下去,真是吊足胃口。
只好在这封信上对你说∶你的性幻想、常作的「春梦」,我都十分感兴趣,也更想听你亲口细细道来。如果有朝一日,汇集出版,说不定还会成一本畅销书哩!好啦,不跟你讲笑话,言归正传,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