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白色垃圾”的白种人;┅┅更是我平时上街看都不屑看一眼的那种男人┅┅
「┅可是他令人见了就想吐的长相;和深深埋在我里面,┅又大又长的jī巴;跟他┅粗暴剥开我屁股、神气十足抽插我这个┅瓷娃娃的模样,出现在脑海中的时候,我竟然觉得他好神勇、好威风,心里还无法形容的希望他更用力、更凶猛,乾脆把我戳烂、干死了算了!┅┅
「┅我毫不自觉甩散一头乱发、放声高呼,被插得几乎整个上身都趴到地面,还将屁股挺到他粗糙的掌中,耸翘着扭动;┅┅同时也听见他大吼∶“干!┅你这只小母狗,居然挺起屁股、爱起jī巴来了啊!?”┅
「┅陷入绝望,我终於自暴自弃了,引颈高喊∶“啊!Yes!┅Yes!┅”
「┅“我爱死了、爱死大jī巴了!!”┅┅」
一口气讲到这儿,杨小青才顿了顿、舔嘴唇,对我瞟一眼、笑着问∶
「Dr。强斯顿,我┅是不是讲得太急、太快、也太多了?」
我摇头,说她讲得正好。
同时看见她满脸羞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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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洗手间,杨小青对我异样一笑说∶
「Dr。你知道吗?┅今天的感觉跟上一次,很不一样耶!」
「感觉什麽不一样,张太太?」我抬头反问。
她坐回沙发,但挪开软垫、使身子完全靠进椅背;把薄裙抚贴在两腿上、使裙缘遮住并拢的双膝,然後互搓搁在大腿上的双手。
「我一直讲、一直讲,都忘了身体到现在还没┅┅」却尴尬地顿了下。
「没有什麽?┅」
「还没让你┅按摩过┅」杨小青的眼睛避开我的。
又抬头问∶「所以感觉好不一样;难道,你没发现?┅」
「是啊、是啊,每次面谈时的感觉,因为受分析内容的影响,总会有些不同;加上你今天来时的心情,和前天也不一样,当然就┅」我才解释一半┅┅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说┅┅
「┅上次,我回忆两年前的真实经验,一面讲、一面整个身体的强烈反应,你都注意到了;而且为我作按摩也按得好┅恰到好处。┅┅可是今天,我告诉你三、四天前才做的恶梦,你却没有发现我身体的┅状况;好像一点都不关心耶!
┅┅」语气中带着微微抱怨。
「哦!可能你误会了,才感觉┅」我和蔼解释,同时注意她的身体语言。
并开始解释为什麽心理医师在面谈中总要保持低姿态、专心聆听病人叙述;为的就是使病人思路不受干扰、得以专注,使谈话内容有持续性、连贯性,才能作完整的分析。而且,为了让病人充份体会感觉,医师都尽量不用任何方式搅乱她的情绪┅┅
「┅但绝对不是不注意、或不关心你整个人,从内到外一切的状况!」
「哦,┅┅」杨小青望我的眼神告诉我∶她根本不在听。
「那,那┅┅」她结巴支唔时,身体微微轻颤、眸中闪着祈求的眼光。
「那你知不知道┅人家一面讲那种好可怕、好可怜的感觉,┅┅身体底下也一面好┅那个;┅┅都变好湿、好湿了?┅」
杨小青一面说,一面落半高根鞋,两膝往上抬,直到里着裤袜的两只脚跟蹬住皮沙发边缘,露出裙子底下遮不住的大、小腿;然後将膝头上的裙摆朝肚子方向一拉、把下体曲线完完整整的呈在我眼前┅┅
两膝外分开来,说∶「Dr。你看,你┅看看人家吧!┅」
「啊!我想到的也是这样┅┅」回答杨小青时,我嘴巴发乾。
「那,你就帮忙我!┅帮帮人家一下嘛!┅」像乞讨般、两手伸向我┅┅
祈求的眼光,闪烁晶莹。
我挪身靠近她,手掌伸到她的小腹上┅┅
************杨小青两眼半闭、喃喃呓道∶
「Dr。,你知道我那时的心情有多绝望、多曲辱难受吗?┅┅」
「┅张太太,你是说,梦里?┅」
「嗯!┅虽然在梦里,可那种感觉却好真实、好强烈;┅┅简直就跟真的一样。而且那个狠狠戳我的男人,也让我觉得好像是我认识的人;只是怎麽想都想不出是谁。┅┅
「┅直到他突然弯下来、把我扶在地上的两手一拉、反折到背後,交叉叠起、用力钳住;然後更快速、凶猛戳我洞穴,同时将我好像被捆住、背在身子後面的两条手臂,用力一扯、一扯,弄得我好痛、好难过、又好那个┅┅
「┅结果,处在极不自然、也好不堪的姿势;被他强暴、奸污的时候,我还愈来愈感觉兴奋,洞里面那水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