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连扭着、振着被半压制的身体,迎凑男人的戳弄;一面还更引长了颈子,高昂啼唱着那种女人在极度放浪形骸时,不绝唤出的淫声、荡语┅┅
「啊!啊~~啊!┅┅大jī巴,大jī巴啊!┅┅我,我啊!┅┅我欠死了!我需要死了啊!┅┅坎!宝贝,宝贝啊!┅┅我就是太久、太久都没有男人了,我才变得这麽┅┅性饥渴死的啊!喔~!┅┅宝贝,宝贝啊,你得我┅┅好美、好舒服啊!你这根大jī巴,好会玩女人喔!」
男孩笑了,对身子底下的小青说∶「张太太,你真够骚、够荡啊!叫床都叫得这麽动听,真会讨男人喜欢!┅┅告诉我,你在你丈夫底下,也会这样陶醉,也是这麽会叫床吗?┅┅」
「啊,不!┅┅插深一点!再深一点嘛!┅┅宝贝,请不要问,不要问我先生的事吧!┅┅我不要想他,在你的大jī巴底下,我其他的┅┅什麽都不要,什麽都不想了!┅┅喔!┅┅喔~!宝贝!┅┅太好了!太美了!
我┅┅全身都舒服死了!啊~!┅┅你的大jī巴好深,好深啊!┅┅我里头,从来没有男人到过的地方,都被你┅┅弄到了啊!!┅┅」
此刻的杨小青,一面体会着有生以来初次被洋人的大yáng具插进自己从未曾被任何男人抵达过的深处,一面唤叫着那种人尽可夫的、荡妇式的淫秽的声浪,再同时看见镜中人的那幅身形与表情;不禁感到自己简直就像一个处女和荡妇的综合体,在性欲的浪涛冲击之下,忘形了!迷失了┅┅
但是男孩子却不让她忘掉自己,偏偏一面插着小青,一面暧昧地追问道∶「我偏要问,就是要问清楚,张太太,你的丈夫为什麽不能满足你?┅┅让你这样性饥渴!?┅┅害得你饥不择食,要去找寻外遇?┅┅你说吧!
你说啊!┅┅」
小青急死了,挣着两腿,主动勾到男孩的腰干上,把自己的屁股都悬离了床单,往他的身上迎凑着、旋扭着;一面就两眼更媚兮兮地瞟着男孩道∶「宝贝,我说,我说就是了嘛!┅┅但,求你,求求你别停下,别停止我!┅┅好吗?!┅┅」
男孩稳住速度,以半截yáng具的长度在她洞穴抽插。小青这才断续地应着∶「宝贝!┅┅你是知道我先生,他经年在外作生意,很少回家的嘛,┅┅那┅┅就是在家时,他一年也难得跟我┅┅才作几次;那┅┅以我这样年纪的,女人的生理需要,是怎样也┅┅无法满足的啊!┅┅宝贝!」
听到她说这种话,男孩「嗯~!」了一声,未停下抽插,又反问小青道∶「那┅┅照理说,张太太你久久才跟丈夫搞一次,反应就该会更兴奋,叫床起来也更热烈,更动听才对呀!?┅┅」
「才不呢!宝贝,我先生他┅┅除了能赚钱以外,什麽都不会;就是在床上┅┅连我的洞洞在那儿,都找不到!┅┅其他的┅┅就更别提了!┅┅你想,跟这样差劲的丈夫作爱,我怎麽可能兴奋?┅┅还会叫床呢?宝贝,宝贝!┅┅你才是个┅┅真正的男人!才能让我兴奋,热烈的叫床啊!
喔~!┅┅喔~!好jī巴,得我┅┅好舒服啊!」
怪就怪在杨小青说这话时,她不但不觉得是一种分神、分心,反而特别感到一股奇妙的、令她想要讲淫秽、肮脏话的欲望和亢进。
她就更荡意十足地瞟着男孩说∶
「坎!┅┅宝贝,你知道吗?┅┅每次一┅┅被我丈夫巾到,我都┅┅好心!心得要打鸡皮疙瘩呢!┅┅尤其是他那根┅┅尺寸还没有你三分之一大的┅┅小鸡鸡,总是半软半硬的,挺都挺不直,害我每次还得用手去引导它,才能进去我里面;┅┅那样一点都┅┅感觉不到的性生活┅┅你想想,我又怎麽可能┅┅满足呢!?」
男孩笑出声,脱口而出∶「哈哈!张太太,你果然够荡!够骚哩!┅┅」
小青的两眼半眯了上,裂唇露齿地也笑开了,嘴角勾魂摄魄般地挑动着∶「是吗,宝贝?┅┅我┅┅每次都这样,一巾上只要不是我丈夫的男人,我就会变得好那个,好容易就会┅┅忘掉了自己,变得好疯狂,好贪图床上的享受了!
「┅┅其实我┅┅我以前那个男友,他也是这麽说我的,说我要男人jī巴的时候,就跟荡妇似的耶!┅┅喔~!宝贝,宝贝啊!┅┅你的大jī巴,好好喔!┅┅好会喔!宝贝,你喜欢吗?┅┅喜欢我这样┅┅浪吗?」
「嗯!┅┅喜欢!喜欢,张太太!没想到,你被强奸了,居然还会有这麽性感的反应啊!┅┅等一下,我再鸡奸你的时候,恐怕你就要变得┅┅更加倍疯狂了吧!?」
「强奸」这个字眼,杨小青是早就知道的。但「鸡奸」(sodomize)这个英文字,却是她跟银行经理查理发生「口交」关系时,由他那儿才学到;是指除了男女间的「性交」之外,强迫作的口交、或肛交。而此刻,小青听到男孩用这个字,立即连想到,她一手导演勾引男孩强奸她的滋味,已经这麽刺激了,要是待会他真的再强迫自己吃他的大jī巴、再让他进屁股里,玩一整套的,充满「个中三味」的游戏;那┅┅今天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