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渐渐的有时只剩翁媳二人,衣着、言语也随便起来,有几次他故意在大玉儿要来前故意与妃子欢好,让她在门外听见房里颠鸾倒凤的声浪。更有甚者,金台石有一回设计,让大玉儿在花园里窥见他和一名宠妾的交媾过程,其间他要这名妾侍摆出万般姿态、发出千种淫声,他自己更是使出百样功夫,将那床第上的花巧使得淋漓尽致,当然,他那特别粗长的yáng具如何将肉Bī肏刺得yín水飞溅,更是刻意摆了角度,让媳妇能瞧得真切。
大玉儿摸不清、也不敢想公公这幺做的用意,但她已被撩拨得淫思阵阵、心烦意乱起来,她知道再如此继续下去,总有一天会做出羞人的丑事,于是便托词散心,带了一班侍女,臂鹰跨马,日日外出打猎,既避免了尴尬事,又可将精力消耗掉。在关外无论男女,都拿打猎当一件消遣事体,金台石也无由拦阻。但谁知她日日打猎的结果却打出事来了。
这一日,大玉儿又带着一干娘子军在窝忽儿山附近打猎,散开之后她后面只剩两个娘家带来的侍女,此时正飞马追逐着一头硕大惊慌的野猪,她胯下所骑是千中选一的蒙古宝马,奔驰起来犹如流星追电,很快就将女伴拋得远远的,可这野猪为了逃命左冲右突、拐弯抹角,一时之间倒还捉不到它。大玉儿盘马弯弓,两只眼睛死盯着猎物,看准了野猪的去向,策马绕了一个弯,圈兜过来,正在暗喜猎物中计,冷不防一溜树枝迎面打来,躲避不及,登时被打落马来,在地上滚了两滚,正要爬起来,侧面「呼噜!呼噜!」声响,一抬眼,野猪正已极快的速度冲了过来,獠牙利齿森然可见,大惊之下只觉一口气喘不上来,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正在危急的当而,「飕!」的一声,林中飞出一枝箭来,准确地贯进野猪的脑门,一下就将野猪钉翻在地。接着从林子里躜出一名大汉来,状貌魁梧、颔下微髭,他走到大玉儿身旁将她翻了一个身,突然目泛奇光,抬头四下略一打量,便俯身将她的娇躯往肩上一扛,大踏步往密林里走去,一下就不见了身影。
大玉儿昏昏沉沉间只感到浑身燥热、胸口闷得发慌,好似有什幺东西重重压着,耳朵边传来一阵阵的热气,脖子上一个软软的、湿湿热热的东西不断在滑动,猛然间以为自己正在野猪的膏吻下,「哎呀!」惊叫一声之后就想挣扎起身,却那里动得分毫,睁开秀眼一看,几疑是在梦中,只见自己身上压着一个男人,两人正赤裸裸、一丝不挂的交迭在一起,那男子的一只大手掌握住自己左边丰秀的乳房在玩弄着,听到她的惊叫声后,那男子从她鬓边抬起头来,脸上带着狡黠邪恶的笑容,盯着她惊慌害怕的眸子说道:「美人儿!别怕!是我救了妳,既然妳醒过来啦,那我们就可以好好玩玩!
就当是妳谢谢我的救命之恩吧!我可不喜欢搞木头美人,否则在妳昏迷时我玩十次也足够了!」
「你……你…放开我!…大胆!……哎呀!……不要!…唔……唔…不…啊!
……我会杀……了你……唔!……嗯!…嗯!…喔!喔……啊!~~~」
大玉儿此时已意识到发生什幺事了,手臂一动,正想将对方推开时已被牢牢抓住,两手腕交叉的被压在头顶后面,她极力扭转娇躯挣扎,嘴里叫骂着,但当对方看到她雪白的腋窝上长着一丛乌黑细长的毛发时,好象对那里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一低头便吻了下去,轻轻的舔舐起来,而这地方彷佛又是大玉儿的死穴,只见她浑身一阵颤抖,整个人便酥软了下去,小口微张、哼哼唧唧的哈着气儿。
那男子见状更加卖力的吻了起来,一只手在大玉儿雪白滑腻的胴体上来回摸索着,不时捻弄那已肿硬突起的乳珠,最后干脆拿嘴巴在乳房和腋窝间来回的舔吸,手掌往下包覆着芳草如茵的yīn户不断搓揉着,粗糙的指尖更按住那幼嫩敏感的yīn蒂磨擦,时而探进阴缝里去抠搔,带出一股股的yín水。
大玉儿此时已被点燃了欲火,多少个日子以来被挑弄、积压的春潮一下涌了出来,她伸出不知何时已被松开的两条玉臂,像蛇一般软软的搭向对方的肩膀,指尖却用力的掐进他结实的肌肉里去,星眸微闭,粉颊泛起了桃红,额头也渗出了香汗,她感到对方在自己嫩Bī的抠磨,比自己以往任何一次用手指的掏弄还要舒服百倍,不自觉的挺耸起臀部去迎合,嘴里喃喃的说道:「别再……逗…我了……呜…好…难受…啊……好汉…子!我…我……随你……搞了……啊…求求……你别……别再…弄……弄…了…哎呀!………。」
那大汉也已忍无可忍了,一撑身跳下床来,粗鲁的将大玉儿拖向床边,抬起她的左腿向外分开,左手扶着自己黝黑的肉棍,在嫩Bī口略一勾划之后便往前一顶,「哧!」的一声已插进半根不止,「唉呀!痛死我了!……」只听得大玉儿一声惨叫,两手死命的护着穴口,紧握住露在外边的半截肉棍不让它再往里插,嘴里雪雪呼痛不止。
大汉眼见胯下玉人娇容惨淡、颦眉簇额,眼角沁出豆大的泪珠,便止了动作,轻轻拨开她的玉手,再低头一瞧,只见两瓣肥厚的yīn唇已被挤得大开,丝丝鲜红的血正从密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