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点头。我先用guī头抵住阴核──Bī心子,一阵研磨,弄得她浑身抖了起来。
她叫了起来:
我道: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恐惧的期待着。
而我的jī巴却一跳跳的,丝毫也不留情。我用jī巴在她紧小的肉缝上磨磨揉揉的,尽量做些激发性的挑逗,希望她自行有心尝试时,再干……
果然,她终于说话了:她不把话说话,留一个尾巴。
她道:
我道:说完,我便猛的往下一沉。看看她的表情,毫无异状。我心里有点奇怪,沉的力量虽不大,但也不轻,她为什么毫无表情呢?为了试验她的耐力,我又用力下沉。谁知道,连guī头也没有插进去,这回她可有点受不住了。
她的声音很低,不过我发现她是咬牙的。
接着,我又来了两下重的。guī头虽已陷了下去,但涨裂痛得要死。而她呢?声音反而并不怎么大,却痛在心上。一方面我又想到,她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子,是不是表现的太软弱的,想到这里,我不再想了,反正,她有心引我来此,不达目的,是不休止。
她叫道:她的声音提高了。
我连续的抽插,她就连声叫喊,当我把jī巴挺到底的时候,别说是她了,就连我自己也全身是汗。
她已经昏厥过去了,比二表姐更惨。
此时,我惟一能做的工作,吻、舔与抚摸,以及推拿……好一会,她才幽幽醒来。
寞然了片然,其他的动作,就像在二表姐身上剥下来一样——她道:她搂着我紧紧的哭泣着。
我轻轻的道:
她道:
我道:
她道:
我道:
她紧紧抱着我吻着,舔着……我也在她全身上下抚摸了起来。
她低低的道:她说着扭摆起腰身来。
我笑骂道:
她道:一派小儿女的姿态,逗得我心慌慌的。
我笑道:我开始轻抽缓插,先给她一点甜头。
我生气的道:
她笑道:
我道:
她道:
好家伙,连骂带挖苦的,全叫她说出来了。我恨恨道:
她道:
我道:之声。
她被我插得欲仙欲死,整个屁股不住的迎凑着,口里浪声不止:她娇笑着,娇喘着。
那种淫荡态,令人心醉不己。我越看越猴急,越闻越痴迷,动作如风,力沉如牛,抽呀!插呀!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比这更乐意施为的。
她声声叫道:
我也喘着道:
她道:
什么叫怜爱?肏得女人舒服!什么叫怜爱?肏得女人欲仙欲死!什么叫怜爱?当女人需要大力抽插的时候,你尽力使她满足……尽管怜爱的时机不同,但只要你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快乐,给她满足,那比任何方式都能搏取她的心。进而,哪怕临死的时候,她也不会忘记的。
我的心非常冲动,理智已经消失了,剩下的只是需要兽性的发泄。是以,她叫的越凶,我越干的疯狂;她越叫得响亮,我越刺激……
她又叫了:她的话还未说完,双手绕到我背后,紧紧的按着我的臀部,一阵抖颤,她的人一刹那间瘫痪了……
我没有停止,因我还没丢精,所以继续猛力地干下去……本来,我很担心,怕支持不到底。谁知事实上,并没有一会工夫,她又丢了精,而且yín水不断地流出。
我正在奇怪我今天的持久力,为什么这么长?不料,就在这时,寒颤连连,一阵快感连连,我快活得连骨头也酥了。
她的小Bī与别人不同,我用guī头抵紧她的花心深处,不想她的花心深处,竟有无数肉刺似的,刺得我魂儿也飞了。每个女人的花心,都有这种功用,只要你深插到那种程度,都会有这种飘飘欲仙的妙感。为了体验是否真有此道理,往后,我在别的女人身上,得到了证明。
还有,我们男人,有一种残酷的:越是干的女人,越欲仙欲死,反而对她的兴趣更浓,好奇心更大。
因而,四表姐竟然叫我肏伤了,一连数天躺在床上不能起来,要不是二姐和三姐尽心看护,还真麻烦呢!
一家八口女人,现在已让我搭上了三口,这三口是全家最出色的尤物,所以我认为好好地守住这三位,也就心满意足,不再有任何奢望。不过,事实上并不这么简单。
当初在我刚来姨父家,姨母就对我很好。这很好,并不代表任何意义,因为我觉得她们这群女人之中,偶然插足一个男人,那怕是小男孩,也会使她们产生浓厚兴趣的,何况还是个即将成为大人的男孩子呢?所以我的年龄对她们有莫大的兴趣,而又是共同的爱好。
姨母对我的一切问得非常详细。我对于电影很爱好,因而她常要女儿陪我去看电影。回家后,偶尔还问我观感和情节,我当然也坦白的讲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