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Bī,不要再动。
我没听她的,连连地狠狠抽插了片刻,浑身一阵酸麻,精水像水龙头似的直射而出……
啊!谁说这是淫欲?苟合?大自然的一切,有谁不赖以生存,假如说一定要冠以,那么男女为何要结婚,又是为了什么?
她见我久久没说话,便这么问。
我说道:
她笑道:
她发出甜蜜而又喜悦的微笑,眉宇间洋溢着一种可爱的光采,使我越看越动心与迷醉。我道:
她笑道:
我诚恳的道:
她道:她喜悦的抱着我的头,在我脸上一阵热吻。
我也报以热烈的拥抱,又开始了行动攻击……我忽然想到,那书上有好多种花样,我何妨妨效一番。想到既做,从床里找到书画,一阵乱翻,找到一个,依样的抽插了起来。
她笑道:她的赞许无异于鼓励,我越发卖力了,动作也更加剧烈了。她和我一样,紧锣密鼓的配合着。
不一会,她就叫起来了:
我们两人都气喘嘘嘘的。
我道:
她道:
我道:
她道:
我道:
她道:
我不能再多说,只能集中精神意志,猛干……
她又叫了起来:接着,她的身体一阵乱颤,阴精流到了床上。
我依然抽插着,只觉得guī头被那股阴精烫得火热,感到非常的舒服,开始酸痒起来。我狂插猛抽,又干了十几下,只觉得一阵酥痒,精关一松,阳精顿时泄了出来,直达花心。
两人经过了二次大战,都已精疲力尽,相拥而睡……
肏Bī这件事像是有瘾似的,有了一次之后,就会想第二次。
第二天晚上,jī巴硬如铁,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为了要解决这问题,我便悄悄掩进表姐房去。我轻轻学着猫叫,她便知道了。
不过,碍于二表姐和她同室,她故意道:真妙,她完全套用我昨晚的话。
我道:
她道:这话好似说给二表姐听的。
我听到这话,非常气愤,暗地里捏了她一把。尽管她点头向我示意,仍然不能减低我心头的气愤,只好无可奈何的挨到她身边躺了下去。
她在我耳边轻轻道:
我可不管,便很迅速的将手伸到她的小Bī上面去,那晓得她的裤子已经被yín水湿了一大,不用说,她和我一样需要了。
我不知道是气她,还是心里急得发慌,把手指插在她的Bī里,一阵狠力的挖扣,弄得她忍不住了,双手搂着我的身躯一滚。
我便骑到她身上去了。
她道:
我向二表姐看看,见她翻了一个身,又睡了。我吓了一跳。
她却不以为然,提高声音道:
我忙伸手将她的嘴掩住,道:
她笑道:
她骂我的态度,已使我再没有怀疑的余地——二表姐此时根本就没睡着。然而她却假睡,一动也不动的。
(你又有什么理由,证明她不是睡着的呢?)因此,我不信的摇摇头,依然干我的。
二表姐也的确真会装,不管我们说话的声音如何高、肏Bī的动作如何剧烈,她始终装睡。直到她气喘粗重起来,直吞口水时,我才知道她装睡。
我心想:(好吧,解决了三表姐再说吧!)我本想伸手去拉她一把,使她的身躯转过来,用手替她骚骚痒,可是一想手指是不过瘾的,一旦把她弄得不痛不痒,会更难过的。她是没尝过滋味的人,不如等一下再说。
而此时三表姐已浪出声来了:她气喘嘘嘘的把话说完,就要伸手来按我。
但我不使她如愿,不由分说的狠狠抽插了一阵子,及至我颤抖连连,抛出热精的时候,她叫丢了。
我们满足的搂抱片刻,才分开来。之后,三表姐又向我暗示一番,才悄然出去。
到此,我不得不佩服二表姐的耐力。我紧贴着她的身侧而卧,一面伸手抚摸她的胸部,她仍不为所动。于是,我就开始解开她的衣扣,她仍装睡如常,再脱除了她的裤带,她仍装不知道。
我在心里说:(好吧!我看你能装到何时?)她的身体比三表姐细致美好及白嫩,各部曲线真是玲珑剔透,别说抚摸盘弄了,就是看,也令人心醉,飘飘欲仙。
我用左手抚着她高挺的乳房,右手顺着光滑的腹部,向下移动。她的阴毛没有三表姐的多,但捏在手里,似乎比三表姐的更柔软可爱,像棉花似的;尤其她的yīn户手一捏便浑身发热;她的yín水流的很多,使大腿缝全是湿润润的。
我为了方便起见,打算把她推成仰卧……不错,她的下身被我推成仰卧了。可是她的上身并没有动,把头埋在臂弯里。依稀可以看到,她的粉脸红透了。但我不去管她,迅速地扯掉她的内裤。迷人的yīn户,一张一合的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用手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