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內心則不斷吶喊著:「不可以,他是自己的兒子,快制止他,絕不能這樣做!快制止他!」
可是兒子的刺激一波波的湧來,搓揉乳頭後接著吸吮、愛撫乳房,把美娟體內的淫慾刺激的欲罷不能,理智則被壓縮的慢慢慢慢消退,跟著接吻同時一面玩乳房一面摸大腿,刺激的美娟全身充滿慾火,整個人好似被輕飄飄的浮上雲端,靈魂則反方向的陷向黑暗的深淵。當此時刻,不要說道德、理智、人倫,只要能滿足渾身慾念,縱使萬丈深淵也會毫不猶豫的往下跳。
正當美娟沉浸在萬丈慾海,拋棄所有的顧慮,讓自己飄浮在雲端,準備好好享用一頓慾火高潮帶來的衝擊。阿龍的這句“媽!”卻像千斤一鎚似的重重擊向美娟,把美娟由雲端狠狠的拋落到地面,也將靈魂由萬丈黑淵抓回,一轉瞬,理智就重回腦海,把慾望壓制得無影無蹤。
美娟倏地坐起,下意識的併攏雙腿,同時一手抓住阿龍的手,一手將阿龍的身子推離,說:「阿龍!不可以,不可以這樣,我們是母子,絕對不可以做這種事。」
說著迅速的把浴巾拉上來掩住乳房。阿龍則仍舊滿臉充滿慾火,貪婪的望著媽媽,叫道:「媽!來嘛!媽!我愛妳!」並且把身體倚向媽媽。
美娟則理智的將兒子的身體再次推離說:「乖兒子,聽媽說,媽媽也非常愛你,可是我們是母子,這種事不可以做,來!起來!到浴室去沖沖冷水澡,爸爸和小麗快回來了,我也要回房換好衣物以免尷尬。」
說完話,美娟站起來往房間走去,留下阿龍呆若木雞的坐在沙發上。好一會兒才慢慢起身,無精打彩的步入浴室。阿龍淋完澡回到臥室沒多久,就聽到爸爸回家的聲響,再過約莫半小時小麗也回來了。
當晚美娟躺在床上,睜著眼睛輾轉難眠,回想剛剛母子的荒唐動作,讓她真的手足無措,望著躺在身邊鼾聲大作的丈夫,美娟內心裡忽然升起絲絲恨意。阿龍也是躺在床上難以成眠,母子的親蜜遊戲一幕幕浮現眼前,刺激的老二脹硬難受,只好一面回想,一面搓揉著老二打手槍,到快洩身前更忍竣不住的輕叫著:「媽!喔……媽!我愛妳!喔……媽!喔……喔……」
跟著一股濃濃的火熱白色jīng液由馬眼裡奮力噴灑出來,一陣一陣接一陣,阿龍全身刺激的不斷顫抖,過了有好一會兒,硬挺的陽具才慢慢的垂軟下來。阿龍長長的輕吁一口氣,讓全身放鬆。
雖然如此,但是今晚的母子互動實在太刺激了,所以那一幕依然從頭到尾毫無遺漏的重現在阿龍的腦海裡,讓他輾轉難眠,大約只三十分鐘左右,阿龍的老二就又激昂的豎立著,阿龍當然無法忍耐的再度將它搓揉到噴出濃濃jīng液,才有辦法使身子鬆弛下來。如此反覆的刺激、搓揉,到第三次噴出jīng液後,才在身心俱疲累中不知不覺的昏睡過去。
(3)
第二天開始,除了重要主科的補習外,阿龍都盡量趕回家,幫忙美娟清掃店面和餐具,母子倆常常邊清理邊聊天,聊得兩人開懷嘻笑,卿卿我我,好像一對戀人似的。
其要好的程度連爸爸都感覺到了,有一次爸爸實在忍不住了吃味的說:「你們母子到底有完沒完?像對戀人似的,像話嗎?要是讓不知情的人看到,作何觀感?」
美娟白了丈夫一個大白眼,啐了一口道:「神經!跟兒子談天說笑,也被你講成這樣不堪?你到底吃的是哪門子飛醋?你呦!你真是個「神經老爸」,成什麼體統?嘻……嘻……」
對於自己給了丈夫一頓搶白數落,美娟也覺得好笑的嘻笑出聲。先生也自覺失態的:「嘿……嘿……嘿……嘿……」乾笑幾聲,無趣的轉身離開。
阿龍則自始即緊繃著臉,嘟著嘴不發一語的站在一旁。美娟轉過頭來,看見兒子的情形,走過去摟著阿龍說:「怎麼啦?爸爸這樣說你不高興啦?好啦!好啦!笑一個!爸爸又沒有惡意,何況爸爸總是爸爸,不可以說你兩句就不高興,要是這樣那就不是乖孩子,那媽也不喜歡你,不想理你,知道嗎?」
聽完媽媽的訓斥,阿龍點點頭,美娟接著說:「來!笑一個!」
為了不想掃媽媽的興,阿龍勉強擠出笑容。
「對嘛!你看,笑起來多英俊,多迷人!況且一笑解千愁呢!」
就這樣母子又恢復嘻笑的愉快神情,繼續未完的工作。
清理完餐廳跟餐具後母子攜手回樓上,美娟梳洗完都照例圍著浴巾趴在沙發上讓阿龍幫她按摩疏鬆筋骨,按摩完,只要家人不在,阿龍總會摟住媽媽親吻,美娟倒是毫不抗拒的接受,但是當阿龍伸出舌頭想進入媽媽的嘴裡時,美娟就緊咬住牙齒,搖搖頭不答應。
有幾次,阿龍想拉開浴巾玩玩乳房,也被美娟緊緊抓住浴巾拒絕,不過如果阿龍隔著浴巾捏玩幾下乳房,美娟卻沒有拒絕,撫媚的笑一笑,默許兒子。
雖說白天母子是如此的暢快洽意,但是老天給予的折磨卻是在夜晚。先說美娟,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似虎”,過去美娟因為工作太疲累,慾念的需求根本一點都沒有,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