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原来耳垂是她的死穴。我的一色手也终于突破了屏障,覆上了她的酥胸,这个难缠的小辣椒终于被我摆平了。
我伸手捉住了杏儿一乳房,用力揉捏,恣意享受着放弃抵抗的身体。要死了,平日里看不出来,杏儿这儿比母老虎还厉害。少女的乳房柔软而坚挺,敌不住外来的侵害,在单薄的衣衫下,蓓蕾悄悄地翘了起来。我并起两指,隔着衣衫夹起了一颗蓓蕾,悄悄一捏,立刻捏出了一串娇吟。
"不,不要,小少爷,放,放了我吧,少……,唔……"看着往日里恃宠骄傲的小辣椒,在我身下软语求饶,被我的大手侵犯得娇喘嘘嘘,软作一团,我顿时豪情万丈,口出狂言:"就是现在母老虎回来了,我郝帅也不会放过妳的!"说罢,我一伸手撩起了杏儿的裙角,恨不得马上就将我发胀的慾望和身下的少女合为一体。
"哼!母老虎是说谁啊?小帅"从花房门口传来了一个甜美的女声,这个甜美声音对我却不亚于晴天霹雳,吓得我的分身一下子软了下来。
我一回头,花房门口出现了两位持剑少女,粉衣少女嘴角带笑,白衣女郎却面如寒霜。刚才身下软得像一滩泥的杏儿,突然身子一绷,把我弹开,一下子就闪到了白衣女郎的背后。两位少女裙角飘扬沐浴在晨曦中,俱是美艳不可方物,仿佛天女下凡般,而我却仿佛看到了母夜叉。
"没,没说谁,妳大概听错了吧。"我一遍胡乱辩解,一边从花盆瓦砾中狼狈地爬了起来。奶奶的,小丫头还挺厉害,刚才一下子把我摔的老远,撞倒了好几个花架。
"少奶奶,唔,刚才少爷他欺负我!"杏儿拉着白衣女郎的袖子哭诉到,并用泪汪汪的大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这梨花带雨含怨带嗔的一眼,看得我心不争气地使劲跳了几下,下面差点儿再度勃起。
"他能欺负到妳?"白衣女郎冷冷地看着杏儿,"他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到吗?""是他偷袭我的"杏儿泪涟涟的觉得很委屈,"少爷他躲在花坛后面,乘我摘花的时候,从后面把我推倒的,他还用了大师兄的擒拿手,还……"杏儿在母老虎的严厉注视,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变成了小声嘟囔。
靠!这小丫头早知道我躲在花坛后面,难道是故意让我抓到的?虽然刚才是本少爷被吓得走了神,也不至于被摔得七荤八素,看她刚才那身手,难道是……
"哎哟,哎哟!"还没等我想明白,就觉得耳朵一阵剧痛,母老虎揪住我的耳朵,美目圆睁,恨恨道:"好啊,妳个小帅,要妳练功不好好练,学剑不好好学,妳偷香窃玉倒是挺在行的吗!"母老虎一副很铁不成钢的样子,"我十八岁就嫁到妳们家,现在好不容易等妳长大了,妳这个死东西却整天不学无术,跟一帮公子哥混在一起。妳明年就十八岁了,再不学好武功,以后怎麽陪我行走江湖啊?"母老虎越说越气,又狠狠地扭了几下我可怜的耳朵,痛得我龇牙咧嘴,赶忙求饶,"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妳快点儿放手,哎呀疼死我了,好老婆,好娘子。姐姐快救我。""好啦,好啦,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小帅也认错了,就饶了他这回吧"姐姐看了心疼,终于出马了。粉衣少女自然是我姐姐郝婧啦,我的父母是名扬四海的大侠,每年江湖上应酬很多,很少在家,都是我姐姐照顾我,她在华山门下学艺,母老虎又是华山掌门的独生女儿,她们是最好的师姐妹,她出面帮我摆平母老虎,最好不过了。
"妳就是太宠他了,他的这种少爷脾气就是妳惯出来的。现在还学会了调戏丫环,妳是不是还想再纳两房小妾啊?"母老虎愤愤不平地埋怨着,回头还狠狠地瞪了杏儿一眼,顺手在我的胳膊上又使劲地揪了几下,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没敢哼出声来。
"哼,我们走!"母老虎一拉大姐扬长而去,回头还丢下一句话,"今晚妳自己睡书房去!"杏儿赶忙跟着走了,走到门口还回头得意地看了我一眼,留下我一个人在花房里,气得跳脚,"母老虎,妳以为我不敢娶小老婆!到时候娶十个八个小老婆气死妳!"当然这话是不能让她听到的。
第二章指腹为婚我又羞又怒,这一整天都把自己关在花房里没有出门,连午饭都赌气没吃。
中午的时候,大师兄二师兄来劝过我,师姐也来劝过我。小师妹和杏儿极好,放出话来,说再也不和我这样的淫贼为伍了。最后,还是母老虎心疼我,让杏儿给送了一盒点心到花房里,杏儿放下提篮就坐得离我远远的,仿佛我真是淫贼一般,可恶!
其实我也知道母老虎是刀子嘴豆腐心,就是觉得这事情太丢脸了才不愿见人。
母老虎嫁过来之前就已经是江湖知名的侠女了,追求她的江湖俊杰不知道有多少,好像被一些无聊江湖少侠评为还是什麽江湖十大美女之首,而且还是华山派第一女剑客。这朵鲜花怎麽插到我的头上的,还要从我们长辈的恩怨说起。
我的父亲郝青松和华山掌门青竹是师兄弟,当年他们一同爱上了美丽的小师妹青梅。小师妹也爱上了大师兄,也就是我父亲,他们俩曾经携手闯荡江湖,获得了第一剑客和江湖第一美女的美誉。我父亲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