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好爽的。”
妈妈一听不对劲,叫了一声:“老天,你已经和小保来过啦?”
莲婶子心想不好,说道:“唉,说漏嘴了,玉娇,你可不要向别人乱说啊,这事可是要死人的。”
妈妈笑着说:“不会的,说不定以后我也会和儿子弄上了,听你这事好像让我也全身难受,我老公也是一年回来一次,唉,我也是好长时间不知道肉味了,前几天,我儿子在我身上乱摸,我也差一点失身给这小家伙。”
我在旁边听得心血沸腾,胯下的yáng具腾地一下勃了起来,直有九寸长,顶得我裤子老高老高的。
莲婶子听得也来劲了,问道:“真的啊?”
妈妈的娇脸像花一样红了,细声地说:“有好几回了,我儿子在我身上又揉捏nǎi子,又拍打屁股,弄得我魂都没了,下面的肥Bī也不争气,一个劲流水,每打一下我的屁股,我的Bī心就一颤,不由自主地挺出下身靠在他的大腿上,用他的大腿磨擦我那肥Bī肉,可是那只是过空瘾,我好想来真的,让我儿子那粗壮的东西弄进Bī心里面,可是每次我都怕儿子不能持久。他才九岁,虽然那yáng具也有那么长,那么硬,可终究是小男孩子,能抵什么啊,要是也和我老公一样只能干三分钟,我怎么办?”
原来如此,我心中大喜,我看过性知识书和黄色小说,也听过村上的媳妇大娘说童子鸡更能干事,我感到我能获得我这一辈子最爱的女人,我亲生的妈妈会成为我第一个女人。
莲婶子一听乐了:“这样的男孩才能持久干事呢,我儿子有一次干了一个多小时,我一连高潮了三回,爽快得我都哭叫了,从床上干到书桌上,我被他按在桌子上,屁股翘得高高的,像狗交尾一样从屁股后面干Bī,这种姿势好兴奋。我儿子一边揪住我的头发像骑马一样打着我的屁股,一边用两根手指插入我的后面肛门中。
你婶子我活了四十多岁,还没让人这样玩过,我只知道Bī心发麻,肛门舒畅无比,就这样让我儿子趁机把那粗大的yáng具弄了我的肛门我都不知道,我儿子说是这叫后庭花,很时尚的。唉,不知为什么,我却感到另一种滋味,好快活,好舒畅,我从来没想到这地方也能弄,还被自己儿子弄得这样爽快。你儿子也有这么高了,比我儿子还高,也许那鸡鸡也长一点呢。”
妈妈听得目瞪口呆,说道:“我怕他那么长的jī巴呢,我儿子每回顶住我的屁股时,我总是偷偷地摸一下,比他爸爸还长还粗呢,就是怕他jī巴长,越发不长久,我的Bī和你不一样,我总要男人干个五六回才爽,两回三回不杀痒的。”
莲婶子一听大乐了:“哈哈,你也是骚Bī,要五六回?叫你儿子阿东和你老公一起弄你,不就行了。”
妈妈笑骂道:“好你一个老骚Bī,叫你儿子弄了屁股,还说我,要不叫我儿子和你儿子一起弄你两个眼子,省得你乱说一通,嚷嚷什么呀。”
莲婶子一听,喜欢得不得了:“好啊,还是玉娇好,今天,我就是来说这事的。”
妈妈大吃一惊:“唉哟,上你的当了,不行。”
莲婶子劝道:“好侄女,你就答应了,我保证也让你尝尝两个小伙同时弄两个眼子的美味,行不?”
妈妈说道:“也好,可是你自己和我儿子说去,我不好说。”
我听得心里一阵欢喜,勃起的jī巴更加高挺。我知道我的运气来了。说没多久,她们散了,我静静地坐在地上发呆,是我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后记:次日,突然爸爸赶了回来,把妈妈接到郑州去了,我留在县里继续念书,后来莲婶子一家也搬到郑州去了,我直到十五岁读高中时才到郑州去,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