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朱燕虹就以汤小龙总是羊尾为名,一直将他软禁在自己的房间里,只要有时间,就尽情地验货,每次都将自己弄得丢盔卸甲欲死欲仙才算罢手,而回头见了滕飞翔,就对他说,有点起色了,但还是要进一步验货才行。
一晃,一个月都过去了,朱燕虹才对滕飞翔说,终于验货成功了。
“怎么样,还合适吧……”滕飞翔急不可耐地问道。
“是不错……”
“那就赶紧给我钱,我到医院安排移植手术的时间吧……”
“需要多少钱呀?”朱燕虹居然还不动声色。
“先给我五十万吧,后续的钱,等做完了移植手术,在给补齐吧……”滕飞翔似乎看到了移植手术在即,所以,有些兴奋。
“五十万呀,我已经给到汤小龙的手里了……”朱燕虹突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给汤小龙了?干嘛给他呀,我答应是时候才给他兑现五十万的。”滕飞翔觉得很是蹊跷。
“我先给他五十万,当然有我的打算呀……”
“什么打算呀,我搞不懂啊……”滕飞翔确实一头雾水。
“我问你,你移植汤小龙的棒槌最终是要干嘛呀?”
“这还用问吗,我不想让你守活寡呀,一旦移植成功了,我们也好恢复夫妻的性福生活呀……”滕飞翔在莫名其妙中,赶紧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就是啊,说到家,你想移植汤小龙的棒槌,不就是要来满足我吗?”
“对呀,这还用说吗,丈夫的棒槌,除了撒,再就是要跟老婆过夫妻生活,让老婆不守活寡了……”
“这就对了嘛,既然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满足我,那还花那个钱干嘛呀,我已经试过汤小龙了,觉得直接使用他的棒槌就能满足我了,也就是说,不用兴师动众,劳民伤财地去做那个移植手术了——汤小龙已经答应我了,只要给他五十万,他情愿代劳你,不让我守活寡……”
“这,这,这是怎么说的呀——我都跟他签订协议了呀,他怎么能反悔了呢!”滕飞翔有些着急了,因为,按照朱燕虹说的,他的那个一箭双雕的如意计划就彻底泡汤了。
“不是他反悔了,是我一下子想明白了——不验货我还没这个想法呢,经过验货我发现,他的棒槌很特别,也很好用,在他身上就是原厂原装的,而移植到你身上,就是副厂改装的,何必呢,花了很多钱,我用的却不是原厂原装的,何苦呢,反正是我用,放在谁身上还不都一样吗?”朱燕虹的理论当然是强盗逻辑,但是,但可是,人家财权在握,再荒谬的逻辑,都没人能反驳和推翻得了。
“这,这,这怎么能说得通啊——他汤小龙是你什么人呀,他无论如何也代替不了我呀,我才是你男人你丈夫呀,他算个鸟啊,他有什么资格呀,我想不通啊!”滕飞翔的确一时间转不过向来,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
“他不是什么人,按说也代替不了呢,可是你想啊,即便按照原计划,将他的棒槌移植到了你的身上,回头满足我的,还不是他的棒槌吗?说到家,还不是他在为你代劳吗?从这个角度来说,还是原厂原装的好,你说对吧……”朱燕虹当然按照自己的逻辑来分析问题了。
“反正你怎么说,我还是有点不太适应……”
“不用你适应,我自己适应就行了,经过这些天的验货,我基本上已经适应了,我已经没有守活寡的感觉了,我已经感觉到夫妻幸福了……”
“可是,汤小龙不是我,他不是你丈夫呀!”
“是啊,我知道啊,我根本也没把他当成我丈夫呀,每当他满足我的时候,我的心里想的都是你呀,我就将他整个人,都形象成那一根棒槌,一根就长在你身上的棒槌,在满足我,每当这个时候,我才会有*感,有享用幸福的感觉呀……”
“哎呀,我……我……我——我无话可说了!”滕飞翔不敢说自己的老婆不可理喻到了荒谬的地步,只好说自己无言以对了。
如果事态就保持在这样一个状态上,滕飞翔似乎也无可奈何,因为这跟汤小龙一点关系也没有,不是汤小龙反悔了,是自己的老婆变卦了,不想移植那个棒槌了,而想直接享用了——
滕飞翔早就知道自己老婆的秉性,经过仔细推想,还真符合她的一贯逻辑。这也就令滕飞翔很无奈,只好闷闷不乐地接受了这个现实,让朱燕虹将汤小龙养在房间里,帮自己代劳满足老婆的各种欲念,让老婆不再守那个活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