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到这里,她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我把她紧紧的拥在怀中,问她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是不是从头到尾你就知道?”
横笛摇了摇头,说道:“开始我并不知道,后来仔细的想了想,总觉得婆婆不会不辞而别的。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之中在后山遇到了一个终南派的弟子,听他们说起你师父已经死了,我才知道原来婆婆是你的师娘,她也已经死了,所以我就想去看她最后一眼。”
“傻丫头,你要是想去看她的话,你就告诉我,我一定带你去嘛,你为什么要一个人下山去呢?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的,还好刚才师妹救了你,否则的话你让我多么担心你啊。”
我一边说着,把她拥在怀中。
横笛把头靠在我的身上,让我也觉得很踏实。
她缓缓的对我说道:“你放心,恻寒,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只不过是想去送一送婆婆,如今已经送过婆婆了,我已经什么事儿都听你的,好吗?”
“好。”我的心里充满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温暖。
“可是你的师妹……”
她说到这里,叹息了一声。
我对她说道:“师妹是一个很聪明懂事的女子,虽然她是有一点点刁蛮任性,可是我知道她从来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现在她既然已经知道了我心里只喜欢你一个人,那么她一定不会再继续困扰下去的,我相信她一定会好起来的。”
听到我这么说后,她才缓缓的点了点头。
我把景横笛背回家,安置好她后,便回到终南派。
第二天忽然听到派里的师兄议论纷纷,说是小师妹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向师父请辞回家去了。
听完之后,我心里莫名其妙的也有过一阵失落。
其实南宫师妹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又怎么会忽然告辞而去呢。
她在走的时候都没有来跟我告别,可见她的心里其实是很难过的。
可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毕竟对我和她而言也许现在的选择才是最好的。
我有了横笛,而她也有了她自己想要追求的东西,她可以放下这一段痛苦,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好事。
送走师妹之后,我又经常去探望横笛。
横笛本来是一个不太笑的女子,可是跟我在一起久了之后许是受了我的感染,她的笑容也越来越多了,跟她在一起真的让我觉得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天是蓝的,花儿是香的,鸟儿是可爱的,没有一样是不好的。
可是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原来正有一件不幸向我们迫近。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一步。
很快的就到了八月,八月十五这一天就是我师父掌门的日子,到时候全天下的各大门派的掌门都送来了贺礼,还有很多人亲自来登门观礼。
而也就在师父接任掌门之前的几天里,我要一直帮着忙活接待很多客人,所以也没有太多时间去探望横笛。
这次师叔的登位大典不下有一百封贴子,所有收到贴子的掌门们都来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也来了很多说不上是什么地方的人。
我接待的人中就有一个女子,那个女子一身黑衣。
我只看她身姿窈窕,明显就看就是女人,她的头上戴着一个斗笠,根本就看不出面容,其实在武林江湖上戴着斗笠那也是很寻常的事情。
如果有人脸上有残疾或者是不愿意见人的话,往往就会不以真面目示人,这个是武林同道的**我也不好揭破。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个女子总觉得有一些奇怪,因为我们终南派始终也是江湖武林上可以媲美与少林、武当的大门派,为什么一个小小的女子竟然也敢来参加师父的登位大典呢。
出于好奇,我不禁多看了那女子几眼,谁知道这个时候有两位掌门上前来向那女子行礼。
那两位掌门我是认识的,一位是峨嵋派的掌门无真师太,而另一位则是雪山派的掌门何欢子。
她们见到那个女子之后,便立刻上前去对她行了一礼。
那峨嵋派的掌门无真师太说道:“女冠子,近来可好?”
那女子说道:“一切都好,托两位的洪福。”
何欢子连忙说道:“上次多谢女冠子救了我雪山派的弟子。如果不是女冠子出手相救的话,说不定我的弟子都遭遇危难了。”
峨嵋派的无真师太也连忙说道:“是啊,老身也多谢女冠子的相救之恩。上次如果不是女冠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话,我们说不定也会遭遇到危险的。”
说到这里,两个人互相对看了一眼,便向女冠子行礼。
女冠子连忙把她们扶起来,对她们说道:“两位不必客气,两位都是一派掌门,而且都是武林的正道中人,帮助两位也是在下的容幸。”
那女子说这些话的时候虽然很是客气,可是说起来却显得有些不卑不亢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这个女子年纪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