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死跟我朝的皇长公主没有任何的关系,姚太后和皇长公主是结拜姐妹,她应该素来了解皇长公主的个性,更知道皇长公主的为人。皇长公主把李成豫大将军请了来,又怎么可能对他进行为难呢?更何况我们已经收到姚太后的信,姚太后在信里说要召唤李成豫回朝鲜,这么一来,我们更找不到杀他的理由了。”
说到这里,他还是把藏在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反正这是在大明的地方,他不信这使臣敢乱来。
“不管怎么样,使臣你也知道,我们大明国势盛强,而你们朝鲜人微马弱,如果你们真的要跟我们大明王朝抗争的话,我相信你们也绝对不是大明朝的对手。如果你们还冥顽不灵的话,那朕也没有什么好说,朕既然已经答应了要给你们一个交代,就一定会要给你们一个交代。但是如果是你们非要同朕为难的话,出了什么后果,朕可不负责。”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显然已经隐隐约约的动了怒气。
那朝鲜的使臣听到他这么说,便不敢再多说下去,无论怎么样,他也不敢同朱见深为难,这朝鲜使臣在朝鲜原本是以铁骨著称的,而他又素来同李成豫交好,所以才会有这么一番激烈的言辞,而今见到朱见深越发的强硬起来,他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只好勉强点了点头,说道:“皇上既然答应了,微臣希望皇上一定会给我们一个交代。否则的话,就算是我能够答应,朝鲜的臣民也不能够答应。”
“好了,你不用再拿朝鲜的臣民来威胁朕了。朕乃是堂堂的一朝天子,九五之尊,难道会怕你区区朝鲜的臣民吗?朕已经说了,李成豫的死跟朕没有关系,跟皇长公主没有关系,那就是没有关系。如果你们非要说跟皇长公主和朕有关系的话,那我就只能调查一个结果给你们,如果不满意的话,大不了两军就兵戎相见。”说到这里,朱见深顿时变得很生气和焦躁起来。
那使臣见到朱见深如此的大发雷霆,便也不再敢说话,只好同朱见深行了礼后告辞离去。
朱见深望着他走了,心里这才舒服了一些,刚才那使臣简直是太无法无天了,竟然对朱见深如此的大不敬,他也实在是很生气了,所以才会这样子的。
朱见深好不容易打发走了那使臣,仔细的想想刚才的情形,越想越是生气,他气得不得了,这李成豫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死了呢,而且死得这么古怪,到底是谁能够在千军万马中取了李成豫的性命?
说真的,他不是没有怀疑过简怀箴,而且当时还有简怀箴的梅花针,毕竟只有像简怀箴这样的武功高手,才有可能杀人于无形,但是他又找不到简怀箴要杀李成豫的理由,难道简怀箴真的是害怕李成豫会同大明王朝开战,所以才会这么做的?还是别的?
他头脑越来越混乱,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他回到乾清宫中不停的摔东西,发脾气,简怀箴在万安宫中早就听说了这些情形,于是便赶到乾清宫中来看他。
简怀箴走到乾清宫门前,古冷意看到了,连忙上前去向她行了个礼,对她说道:“皇长公主,皇上正在里面发脾气,让奴才进去帮您通报一声。”
简怀箴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本宫自己进去看看皇上就是了。”
古冷意也不敢多说话,于是简怀箴便走了进去。
走进去之后,看到他的样子,简怀箴皱了皱眉头,对他说道:“皇上,你没事啊?”
朱见深一抬头,看到简怀箴在自己的面前,他勉强打起精神说:“皇长公主,朕没事。”
简怀箴笑着说道:“你有事没事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吗?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一定是很生气的,对不对?毕竟朝鲜使臣前来闹了这么一场,你这个做皇帝的心里也不会很快活。”
听到简怀箴这么说,他才勉强承认了,说道:“不错,皇长公主,朕心里实在是不能舒服。今日里被那朝鲜鞑子在朝堂上大闹一场,幸好朕最后把他给吓住了,否则的话,朕如何还有颜面再同大臣们相处。”说到这里,他就越发的生气起来。
简怀箴往前走了两步,笑着说道:“好了,皇上不必再这么生气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就要去解决。”
他听到简怀箴说得风轻云淡,一时之间不禁有点怀疑,抬头望了简怀箴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皇长公主,你确定你没有派任何人去刺杀李成豫吗?”
简怀箴听到他这么一问,微微一愣道:“你这是怀疑本宫了。”
朱见深也觉得自己的话说得有点过分,便摇了摇头说:“皇长公主,我没有这个意思,只不过总是觉得于千军万马之中取人性命,是一件很为难的事情。”
简怀箴听到他这么说,心里一时之间有些生气,不过觉得朱见深这么怀疑,也不是没有他的理由的,毕竟这就像是他所说的,这天下能够刺杀李成豫的人,的确是不多,简怀箴倒的确是有这样的嫌疑,更何况又有梅花针。
简怀箴看了看朱见深,她便笑了起来,说道:“皇上,本宫从来不说谎,本宫说没有,那就是一定没有的,本宫根本就没有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