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唐惊染有些愤怒,这甄氏自己越看越像犯人,自然语气也多有不善。
于冕很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等事来,但是昨天晚上甄氏对自己有意自己是看出来的,若是她真的回来,自己借着酒劲做出些什么事来倒也不是说不通。
这么一想于冕就觉得内疚万分,人家本来孤儿寡母就够可怜的了,自己还趁机占有,虽说是她勾引在先,但是始终是自己出格了。
“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于冕捶了自己几下,顿时被箭伤牵痛,觉得吃力起来。
“于公子,事情究竟如何尚不清楚,你还是快些将衣服穿上,这夜大风高的,小心着凉。”
于冕顿时脸上一热,急忙穿起衣来。
待两人着装完毕,唐惊染就开始质问起甄氏起来:“甄氏,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放迷药害我?”
“我没有。”甄氏急忙辩解道。
“你没有?那你的膝盖处是怎么回事?是在我门口摔了一交吧?”
“不是,这是昨天晚上在这里弄到的,不信你问于公子。”
“我…”于冕不知如何做答,因为他完全记不得事。
“哼!你这类把戏本姑娘听的多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么?”唐惊染冷哼一声,宝剑铮的一声出鞘对准了甄氏:“你要说便说,要是有半句假话,哼哼,休怪本姑娘剑下无情了!”
甄氏顿时被吓的面色惨白,而于冕则看着满床凌乱,还有自己身上淡淡的胭脂味,还有些汗味和酒味,似乎在确定昨天晚上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你还有何话说?”唐惊染的剑已经架在了甄氏的脖子上,只要她一松口,唐惊染绝对会出手将其杀死。
眼下局势尚不明确,杀人对唐惊染而言并不是很容易的事,但是要知道,为了保全自己,有时候这也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
对于唐惊染而言,带着于冕本身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眼下她根本不想在此间做过多的纠缠,但是这个女子与暗算自己的人是否有关系自己一定要弄清楚,不然自己怎么都不会舒服。
“我无话可说。”甄氏也不狡辩,只是含情默默的看着于冕,便一言不发了。
看她似乎有求死之心,于冕顿时不忍起来。
“唐姑娘,这甄氏与你有何仇恨,且慢动手。”
“怎么,你要帮她求情?”唐惊染双眉倒竖:“不是吧于大少爷,你可知道昨天晚上我差点就着了道,若不是自己机警,可能就被人迷昏了。如果我有个好歹万一的,难道就称了你的心了?”
于冕看了一眼甄氏,摇了摇头:“是我对不起甄氏在先,我想昨夜她应与我在一起。况且我昏睡至此时不过个把时辰,我想她应该没有行凶的时间吧。唐姑娘可有证据,确切的证据,来证明甄氏犯罪呢?”
唐惊染沉思了一会:“虽然我没看到凶手,不过凶手惊叫过一声,应该是个女子。此地只有她一人是女子,应该就是她没错。”
于冕摇了摇头:“不然,既然你又未见过凶手,只听到其一声尖叫,如何能证明甄氏行凶。况且天下女子多的事,唐姑娘不也是女儿身,一身武艺是炉火纯青,一直让在下佩服。”
“你!”唐惊染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很明显于冕是想帮甄氏脱罪了。
她是绝对说不过于冕的,这点自知之明唐惊染还是有的,她也知道原因,无非就是于冕觉得有愧于甄氏罢了。
其实按唐惊染的想法,甄氏和于冕两人之间本身就有些蹊跷,事法突然,看起来就似阴谋,而且手法并不高明。
可是就是这不高明的手法,用在于冕这样的读书之人,高风亮节之下,估计即便是自己身死也绝对不会让自己对甄氏下手的。
咬了咬牙,唐惊染大声说到:“那你问她,她膝盖处摔的是怎么回事?我想应该是被我吓到在门外摔倒,故而如此。”
“唐姑娘过于忧虑了,摔倒之事常有,两者不一定有牵连。我看此事你还是回去好好调查一番,莫要杀错了这农家之女,坏了名声。”
“没想到于谦大人后人竟然如此不明事理!你简直胡闹!”唐惊染十分恼怒。
“不明事理的人是你吧。”于冕丝毫不让:“我等读书之人要知晓大义,不放过奸佞,也不滥杀无辜,方可存在于天地之间,一身正气。”
“哼!读书读坏脑子了,不与你说,你有的后悔了,日后别说我没提醒过你!”唐惊染知道这类人确实有这个毛病,想想也就算了,不过在这之前,她还有一件事没做。
忽然出手,一剑刺向了甄氏,眼睛死死的盯住了甄氏。
剑尖擦着甄氏的脖子,血珠子都出来了。
不过甄氏一开始并未来得及反应,虽然很快就面色苍白瞳孔放大,但是第一反应明显慢了半拍。
唐惊染这才确定甄氏是不会武功的,不管是不是她,至少不会武功自己不就不怕她。
“你到底在做什么?!”于冕显然有些怒了。虽然唐惊染是救他的恩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