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皇后说得做吧。”
大获胜利之后,简怀箴强迫瓦剌签订了求和诏书。
其实以前也在明成祖朱棣时期,瓦剌一直臣服于明朝,当时马哈木、太平和把秃孛罗三个首领都曾经向明朝讨封,明朝分别封他们为忠顺王等三个王爵,那样的盛世是简怀箴亲眼见到的。
如今她看到瓦剌再一次臣服在明朝的脚下,心中别是一番喜悦。她想起以前的种种往事,恍如前尘一般,心底便有说不出的欢喜悲痛。
在流逝的时光之中,她总是会想起以前的那些日子,想起以前的那些人。那么久的深刻的思念之后,她只是在深切的盼望着,希望以后的日子可以越来越好,以后自己身边每个人都可以完完整整陪伴着自己,一直到天荒地老。至于其他的,她已经不去想那么多了。
很快,简怀箴便带兵班师回朝。
她来的时候原是带了十万军队而来,到如今回去所折损的军队也不过几千人而已。而其中烛影摇红和忏情门的弟子,更是基本上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简怀箴命令人把阵亡的将士名字都记下来,等回到朝廷之后,对他们好生抚恤。他们本是精忠报国、为国而亡,其精神可嘉,他们的父母、妻子、儿女在家中仍旧期盼着他们,只可惜可怜无定河边骨、仍是春闺梦里云,那是一种怎么样刻骨铭心的思念啊?
简怀箴带领着军队浩浩荡荡而回,不久便回到顺天府。
朱祁镇一大早就得到了简怀箴午时到达顺天府外的消息,他早早的梳洗完毕,带领着朝臣迎出顺天府外十八里,以此来表彰简怀箴的丰功伟绩。
简怀箴班师回朝一切顺利,很快队伍就到了顺天府外,远远的她看到朱祁镇带人前来迎接。
如今朱祁镇也不过才二十几岁年纪而已,丰神俊朗,浑身上下散发着英明皇主的气息。
简怀箴见状,心中很是欣慰。
朱祁镇老远的看到军队回朝,见到简怀箴、江少衡、方寥、唐惊染、南宫九重等人骑着高头大马,策马而来,忙迎了上去。
简怀箴下马与皇上相见。
朱祁镇心中悲喜交集,握着简怀箴的手哽咽说道:“皇长公主,您此番北去打仗,实在是辛苦了,您的劳苦功高,朕全都记在心里。”
简怀箴微微一笑,气定神闲的对朱祁镇说道:“皇上,何必说这么多,都是自家人。我也是朱家皇室的人,能够为皇室尽心尽力也是我的责任。”
祖孙两人正叙话之间,忽然有个太监打扮的人往前走来,他走到朱祁镇身边跪下来,声音十分深沉,说道:“皇上,奴才有事要启奏。”
朱祁镇闻言,不由自主的便低头去看那个小太监,他觉得这声音十分陌生,似乎以前从来没有听到过。而自己此时带着朝臣同来到顺天府外迎接简怀箴班师回朝,怎么会突然有小太监跑出来呢?
他还没有反应过,那小太监忽然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对着朱祁镇便砍了上去。
朱祁镇微微一愣,完全没有回过神来。
简怀箴一眼便瞥见那小太监手中的匕首,她想也不想抬起手来一掌打在小太监的手腕之处。
简怀箴的武功高超绝顶,又岂是一个小小的太监所能对付得了的。那小太监“啊呀”一声,手中的匕首便落在了地上,他整个人也滚在地上,往后滚了几滚,手腕筋已经被简怀箴的掌力所震断了。
“来人哪,把他抓起来”简怀箴吩咐道,当下就有侍卫上前来把小太监给绑了起来。
那小太监样子果然是陌生得很,朱祁镇从来没有见过,简怀箴也从来没有见过。
朱祁镇愣了愣,问那小太监道:“你从实招来,到底是谁命你来刺杀朕?”
那小太监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望了望朱祁镇,又望了望简怀箴,眼中似有难言之隐,他摇了摇头说道:“既然我任务已经失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除了死我别无选择。”
说完,他便咬舌自尽,他的嘴角有黑色的血流了出来。
简怀箴上前用手探了探那血,放在眼前看了一眼,转身对朱祁镇说道:“这个人早就已经服了剧毒,不管他刺杀皇上成功与否,他只能选择死。”
简怀箴的话让朱祁镇大为惊骇,他有些张皇失措的对简怀箴说道:“皇长公主,到底是谁想要刺杀朕?难道是瓦剌人不甘心被我们打败,所以派人前来刺杀吗?”
简怀箴听朱祁镇如此紧张,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她说道:“皇上,您多虑了。如今瓦剌的脱脱不花已经向皇上俯首称臣,又怎么会派人前来行刺皇上?何况这个人一眼看去便是宫中的小太监,虽然是陌生的紧,可是他说话的语气、声调活脱脱就是一副太监的模样,这是没有办法伪造的。脱脱不花远在瓦剌,他便是如此神通广大,如何能在这几天之内就把宫中的小太监给收买了呢?”
朱祁镇心有余悸,望着那小太监的尸首,叹道:“幸亏有皇长公主出手相助,否则朕说不得就死在这小太监手上了。”
简怀箴听朱祁镇这么一说,她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