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一副本事,否则这天大的事情,他如何能够应承的下来。”
曹吉祥见朱祁镇有此表示,自然替着李贤高兴,便对着朱祁镇言语道:“皇上,人才难得,这等人才,可切莫让放过。”
朱祁镇听得曹吉祥有此建言,心下不免微微一动。
这些时日以来,朱祁镇也在心里头想着一件事情,从眼下的情形看来,宫里头有曹吉祥和孙祥勉强可以保持平衡,何况还有自己坐镇,可是宫闱外头,朝廷之上一直是徐有贞跟石亨二人寡头独大,朱祁镇心里头也是颇有隐忧。
何况这些时日以来,朱祁镇也从方方面面得知消息说徐有贞跟石亨两人交恶,党同伐异,势必会有一场你死我活的抗争。
这事情朱祁镇自然明白,不过朱祁镇觉得若是两人中一人被另外一人击溃,朋党并无可怕,可是若是一人独大,对于朱祁镇的地位的威胁可就大了。
心里头有了这番的想法之后,朱祁镇心里头明白若是想要攻伐让朝中局势依然安安稳稳的控制在自己手中,最好的法子是在引入一个人来,保持朝中三足鼎立的局势,如此一来,自己方能坐得稳皇帝的位子。
可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只怕不是那么简单。
今日无意在曹吉祥的话语中听他提到了李贤,朱祁镇的心里头便想来了这个人来。
李贤此人当年曾经力主让自己复位,还和当时当国的于谦大闹了一场,可是后来不知道这个人忽然有为于谦的儿子于冕求情。
那一次令朱祁镇心里头极为不快,一气之下便欲要将此人砍了脑袋,不过后来有简怀箴出面,自己也收回了成命,如此说来,这个李贤倒也是命大。
命大之人,必有后福,朱祁镇觉得可以扶持一下李贤。
不过在此之前,还要好好的估量一下李贤心里头对自己的忠心究竟有多少才行。
朱祁镇心念及此,心里头便觉得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才是。
不过这番心思,朱祁镇也不愿曹吉祥得知,便面无表情的对着曹吉祥言顾其他的说道:“曹公公,你说这件事情,是否有些不能不为之事。这徐有贞跟石亨之间莫非当真发生了这种事体不成。”
曹吉祥闻得此言,便对着朱祁镇开口言语道:“皇上,目下京师里头,流言蜚语,甚嚣尘上,不过老奴心里头觉得两位大人断然不至于闹到这等的地步。”
朱祁镇闻得此言,微微颔首道:“朕心里头也是这般觉得的。”
曹吉祥闻得此言,便恭恭敬敬的给朱祁镇磕了一个头说道:“圣上不必烦忧,此事日后定然会有个水落石出的。谈了半日,只怕圣上也倦了,老奴先行退避了。”
朱祁镇心里头也有些事情想要独自想一想,便对着朱祁镇开口言语道:“也罢,曹卿家先行退避也好。”
闻得朱祁镇有此一言,曹吉祥便跪下来深施了一礼,随即便退避了开去。
曹吉祥退避之后,朱祁镇在心里头细细想了一阵,觉得徐有贞若是真有意攻伐石亨,此事自己断然不能不理。
心里头细细想来,朱祁镇决意顺藤摸瓜,先让人找来宫门口的侍卫来问问话,探一探虚实再说。
朱祁镇便对着侍候着的太监出口喝问到:“速速去寻来宫门口的侍卫,朕有话要问。”
侍立着的太监闻得圣上有此吩咐,自是不敢怠慢,连声应和着便去寻人去了。
很快守护宫门的侍卫就被召到朱祁镇的面前来,齐齐跪到了朱祁镇的跟前山呼万岁。
“吾皇万万岁。”一众侍卫对着朱祁镇磕头行礼道。
一见侍卫们这般情形,朱祁镇微微摆了摆手说道:“诸位将士平身。”
宫殿的侍卫听得朱祁镇有此吩咐,方才敢从地上站起来。
领班的侍卫对着朱祁镇开口言语道:“皇上,今日召唤我等前来御前,不知有何差遣。”
朱祁镇闻得此言,便张口言说道:“其实也别无它意,朕只是想要找诸位将士过来问询一件事情?”
听得朱祁镇有此一言,领班的侍卫便张口言语道:“皇上若是有话,但请相询便是。”
朱祁镇闻得此言,便对着这名领班的侍卫开口言语道:“事情是这样的,朕听说市井上颇有流言,说的是朝中大臣徐有贞跟石亨大人交恶,听说这件事情已然是闹得满城风雨了,就连尔等这些守护禁宫的侍卫们都得知了,此事是否真是如此?”
听得朱祁镇有此一言,这名侍卫统领便开口言语道:“皇上所言一点不差,市井上确实有这等的流言,不过是否属实,奴才们也都不知其详。”
朱祁镇听得侍卫统领有此一言,心里头明白徐有贞跟石亨交恶之事绝非是无中生有了,显然事前来有征。
心里头明白了此事之后,朱祁镇便开口言语道:“无风不起浪,如此看来,市井流言也有一定的道理。尔等好好的将听来市井中人之言,好好的跟朕言说一番。”
见朱祁镇有此言语,侍卫首领便对着朱祁镇开口言说道:“皇上既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