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户部尚书王杲施礼道:“其实这只是小的一点看法,大人若是觉得说的不好,不必采纳。照着眼下的情形看来,徐有贞大人贵为元辅,朝中的文官大多是依附于他,而石亨大人战功赫赫,朝中泰半武官悉数出自石大人的帐下,就此而言,石亨大人跟徐有贞大人在朝中的势力在伯仲之间,两人相斗的情形,应该是在伯仲之间。”
听得管家有此一说,户部尚书王杲便张口言语道:“这话大人我自然是知道,不够这等于是白说,照着你的意思,徐有贞跟石亨之争便是不可欲知分晓了。”
管家见主人有此呵斥,倒也不慌不忙的张口说道:“其实此事倒也不尽然,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此事绝非如此,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徐有贞跟石亨之争的胜负,要点不在这两人身上,只怕还在另外一人身上。”
听得管家有此申说,户部尚书心里头不由微微一动,便张口对着管家开口言语道:“照着你的意思,徐有贞跟石亨之争的幕后还有人更为强势不成。”
管家闻得主人有此问话,便对着主人开口言语道:“那是自然,主人窃不可忘记了当今皇上。”
听得管家有此一言,户部尚书王杲张口言语道:“当今皇上本大人自然不会忘记,不够皇上究竟会在徐有贞跟石亨之争中站在那边,目下破费猜测,如何可以预知此事。”
管家听得主人有此责问,便开口言语道:“大人,其实此事绝非难事,从目下的情形看来,皇上的反应岁不足以预知,不够大人不可忘记了皇上身边还有不好的阉人。”
听得管家点透了这一点,户部尚书王杲便张口言语道:“说的一点不差,这一点老夫差一点就给忘记了。如此说来徐有贞跟石亨之争的关键是在太监身上。”
管家闻得此言,便对着户部尚书王杲张口言语道:“大人所言一点不差,徐有贞跟石亨之争的关键便是在太监身上,徐有贞虽是贵为首辅,从眼下看来,皇上似乎对徐有贞也是极为信任,言听计从。不过人总是会有走倒运的时候,要是徐有贞走了霉运,从如今的高位上栽了下来,只怕摔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听得管家有此言语,户部尚书王杲便拍着手说道:“说得好,徐有贞跟石亨之争,朝中大臣们私下都是多有议论,不够都看的不透彻,方才你所言之事倒是提醒了老夫,徐有贞跟石亨此番敌对,势必极为凶险,老夫可要好好抉择,究竟应当站在哪一边才是。对了,依你之见,太监会在徐有贞跟石亨之争中帮徐有贞的忙,还是帮石亨的忙?”
管家听得主人有此质问,便张口应声说道:“此事非小人可知也,不够小人知道一个消息,石亨大人跟宫里头的曹公公走得很近,曹公公自然是会帮石亨了。”
听得管家有此一言,户部尚书王杲也被提醒了,便对管家拍着脑袋说道:“此事一点不差,昨日有人还告知我曹吉祥去了石亨府邸私下跟石亨会面,看情形,曹吉祥是欲要跟石亨绑到一块了。其实这是也极为清楚,不难想象,前些时日曹吉祥跟徐有贞闹了一场,差一点要闹到皇上跟前,后来被那个李大人,哦,就是那个李贤给劝了回去。从目下的情形看来,跟石亨有仇隙的曹吉祥定然是站在石亨这一边的了。”
管家便应声说道:“大人所言甚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便是如此。”
户部尚书王杲便点点头说道:“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既然是这般模样,那倒也好说,目下我们还是要跟石亨站到一处,想来徐有贞虽是朝廷的重臣,而且能够见到皇上,可是若是有太监居间搞鬼,只怕作为元辅的徐有贞也是吃不消的。”
听得户部尚书有此一言,管家便张口言语道:“大人所言甚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只怕没有人能够跟太监们斗,皇上目下对宫里头的这些太监们倚赖甚深,事情只怕一点不差。”
见管家有此一言,户部尚书王杲兀自点头道:“这等看法可谓深入肌理,极为透彻。皇上治理天下要靠朝廷的文武百官,可是皇上跟文武百官之间的还有太监,要是得罪了这些太监,这些太监若是在皇上跟前进几句谗言,只怕事情便颇为不妙了,从眼下看来,徐有贞便是犯了过于自负的毛病,师心自用,日后难免会有一败。”
听得户部尚书王杲口中道出了这般做法,管家便对他言说道:“主人所见极为高明,自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便是如此。”
户部尚书王杲闻得此言,似是下定了决心般的说道:“看来明日李贤来了,老夫还要好好敷衍敷衍此人,此人是事关此番政局动荡的关键人物。”
管家也点头同意道:“小人也是这般看法,李大人貌似忠厚,实则颇有机变之才,眼下虽是闲云野鹤一般的不为人所知,日后定然会有大声名。”
见管家对李贤有此月旦评议,户部尚书王杲便接口言语道:“好好,看来李贤真不愧是个人才,明日老夫好好与他结识一番,日后也好引为奥援。”
两人随后便商议了明日迎候李贤之事。
第二日,李贤坐着自家的轿子到户部尚书王杲府中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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