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石未风撇了撇嘴说道:“儿啊,李大人应允了,还不快快给李大人敬酒。”
石亨有此吩咐,石未风便郑重其事的端起酒杯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贤大人,请喝了小侄的敬酒。”
李贤闻言,便从石未风的手中接过了酒,随即对着石未风开口言语道:“也好,那这杯酒李贤就不推脱了。”
石未风对着李贤点点头说道:“那是自然。”
听得石未风有此言语,李贤便张口言语道:“石公子不必客气。”
一旁的石亨见状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不必拘束,此间别无外人,你就将风儿当成是干儿子一般对待好了,干儿子敬干爹一杯酒,干爹有何不敢领受的。何况李大人还救过了小儿的性命,这等大恩,喝几杯酒有算得了什么。”
见石亨有此言语,李贤便张口言语道:“既然石大人有此吩咐,下官便却之不恭了。多谢多谢。”
言罢之后,李贤托着酒杯,一仰头便喝个干净,随即将酒杯口子朝下示意,果然是涓滴不剩。
“好,痛快,痛快,李大人真是痛快。”武夫出身的石亨对于李贤的这等豪情自是欣赏,石亨心里头觉得此事颇为不差。
李贤闻得此言,便对着石亨笑笑说道:“石大人这般说法,李贤都不知如何言语。”
石亨闻得此言,便拍了拍李贤的肩膀说道:“李大人这般痛快的劲头,就跟老夫麾下的那些武将一般无二,昔日老夫只知道李老弟谋略无双,今日看来,老夫还是有些看走了眼,李老弟非但谋略过人,而且不乏豪情壮举,这等人才,真是可遇而不可求。老夫此事得以结识李老弟,也算是颇为此生无憾了。”
听得石亨有此一言,李贤便张口言语道:“石大人这般赞许之词正是过誉了,下官哪里有这等的本事。”
石亨闻的李贤口出此言便哈哈大笑说道:“石某人可不是说效果,石某人征战沙场这么多年,这点看人的眼力还是有的。”
听得石亨有此一言,李贤便张口言语道:“哪里哪里,李贤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介文官,对于沙场战事那是一窍不通,石大人有此赞誉,李贤真是要羞愧死了。”
见李贤有此一言,石亨便接口说道:“李大人不必过谦。老夫方才所言并非是说李大人惯于征战沙场,而是说李大人有惯于征战沙场的人的那份豪情,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此事颇为不差,李大人真是这般的人才。”
一旁的石未风也点了点头,便开口附和道:“李大人,我爹爹在军中多年,对于怎么样的英雄豪杰都是见过的,眼里自是不差,若是我爹爹说李大人有这份魄力,那李大人笃定便有这样子的魄力。”
听得石未风跟石亨倶是这般的说法,李贤颇有点无奈的对着这两父子说道:“哈哈,石大人是上阵父子兵,李贤是招架不住的,来来来,有来无往非礼也,这杯酒就算李贤敬二位的。”
见李贤有此一言,石亨跟石未风面露喜色,端起了酒杯对着李贤开口言道:李大人敬酒,焉敢不喝。”
三人你来我往的敬过一番,随即便坐下来喝酒闲谈,李贤有意扈从,石亨自是谈兴颇佳,宾主尽欢。
等酒过五巡之后,李贤装作喝的酩酊大醉的莫言对着石亨开口言语道:“古人云,我醉欲眠,卿可自去。今日跟石大人父子二人欢晤叙谈,自是极为欣然,眼下夜也深沉,李贤不胜酒力,欲要归家。请大人不必留我。”
石亨闻得此言,便对着李贤笑道:“李大人既然有意求去,也罢,那本官便派人用轿子将李大人抬回去好了。”
李贤慌忙张口言语道:“大人,这就不必了吧。”
听得李贤有此言语,石亨便张口言语道:“如何不必了,从目下情形看来,还是要送李大人回去为妥,李大人喝成这般模样,若是不派人相送,日后嫂夫人责怪起来,石某人也是担待不起。”
李贤听石亨这般说法,便顺水推舟的开口说道:“也罢,大人既然有这番好意,李贤也唯有领受了。”
石亨闻得此言,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来日方长,日后还请李大人多来我府中走动,也好亲近亲近,否则老夫自会移樽就教。”
听得石亨有此一言,李贤心里头笃定了许多,看来皇长公主跟自己商议获取石亨的信任一事,已然经由替石亨救出他儿子石未风一事,已然达成泰半,石亨已然对自己愈加信任。
辞别石亨之后,石亨派人很快将用轿子将李贤送来回去。
李贤刚一回到李府,府中已然有位不速之客在花厅里头恭候多时了。
“大人,你老回来了,府中来了一个户部尚书的管家,据说有要事要见大人。”一进府,便又以为心腹仆从迎上前来,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
“户部尚书的管家。”闻得此言李贤自是有些错愕,便重复了一句。
“来人是否道明了来意。”李贤对着仆从追问道。
“来人只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见大人,并未道明来意。”下人对着李贤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