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对着徐有贞施礼道:“下官不过是附庸风雅而已,哪里比的上徐大人满腹经纶,身体力行。”
听的王晓峰有此夸赞,徐有贞拈着胡子说道:“王老弟这实在是太客气了,从目下的情形看来,老夫对王老弟的这般极致的风雅之情可算是极为仰慕,老夫俗事缠身,即便是想偷得浮生半日闲也是片刻不可得。”
王晓峰听得徐有贞这般言语,慌忙回复道:“徐大人实在是过谦了,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下官实在是比不上徐大人的十分之一了,大人的道德文章功彪史策,朝中的衮衮诸公都是公议大人是天下第一宰相。”
听得王晓峰有这般的溢美之辞,徐有贞心里头也觉得极为痛快,便对着王晓峰开口言语道:“是么,朝中的诸位大人有这么说么。”
李贤见徐有贞有此一问,便插口说道:“王大人说的不差,李贤官位虽卑下,也听说了不少事情,朝中官员对于徐大人的丰功伟绩都是赞不绝口的。”
听得李贤有此附和之言,王晓峰便张口言语道:“徐大人你听一听,李大人也是这般说法,方才下官所言绝无捏饰之词,朝中的文武百官俱是这般的说法。”
见王晓峰他们两人倶是这般说法,王晓峰便张口言语道:“两位大人如此说来,老夫可真是有些受之不起,天下之大,多有能人异士,老夫只不过是想为朝廷多发掘一些人才,保我大明江山社稷永世不坠。”
王晓峰听徐有贞有此一言,便接口言语道:“徐大人不必过谦,天下人谁人不知皇上对于徐大人是言听计从,朝堂大计都是出于徐大人之手。”
徐有贞听得王晓峰如此言语,自是有些志得意满,便对着王晓峰开口言语道:“王大人不必如此客气,徐某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和朝廷,就跟王大人和李大人一样。”
李贤闻言便对着徐有贞开口言语道:“徐大人敬心诚意的处置朝廷大计,民生疾苦,实在是我辈官员的楷模,足以垂范天下。”
王晓峰也接口附和道:“李大人说的一点不差,下官也是这般想法。徐大人对庙堂社稷都是功莫大焉。”
听得李贤和王晓峰有这般的言说,徐有贞便开口言语道:“两位爱我之诚,徐有贞铭感五内。日后只要老夫扳倒了石亨,一定会援引二位作为老夫的心腹之人,共参国事。”
听得徐有贞有此一诺,王晓峰只是极为欣喜,便对着徐有贞开口言说道:“徐大人待人之厚,实在空前绝后,日后下官一定会尽心尽力的给大人办事。徐大人,李大人,下官先行避退,两位可于下官的雅竹别院中细细商议。”
听得王晓峰有这般的言说,徐有贞便开口言语道:“既是如此,也罢,就暂且委屈王大人一会,待得老夫和李大人商议停当之后,再去跟王大人回话。”
王晓峰便微微一点头,便对着两人施礼道:“两位不必送了,王某人先行告辞。”
说罢,王晓峰便对着徐有贞一躬身,随即退出了别院。
王晓峰走后,李贤便对着徐有贞开口言说道:“还请随我一道漫步竹林,随走随说。”
听得李贤如此言语,徐有贞心里头也明白此事定然不小,便对李贤应答道:“既然李大人有此一请,就请李大人随同老夫联袂前行。”
李贤闻得此言,便对着徐有贞点点头说道:“李大人既有此言,就请李大人先行,下官在后头趋奉着便是。”
听得李贤如此道来,徐有贞便开口言语道:“你我不是外人,就不必讲究这些尊卑礼数了,王大人府中的竹径倒也挺宽,李大人就与老夫联袂而行。”
李贤闻言,慌忙接口说道:“尊卑有别,下官如何敢跟徐大人并肩同行,这岂不是坏了朝廷的礼数。”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徐有贞便开口言语道:“不必忧心,朝廷的礼数也都是人规定的,你我朋辈相交,也不不必讲究这些礼数了。若是一味拘泥于礼数仪制,不能坦诚相见,岂非有话都说不成了。”
李贤见到徐有贞有此一言,李贤便开口言语道:“徐大人既是有此一言,那下官便僭越了。”
徐有贞闻言便张口答道:“也没有什么僭越不僭越的,李大人何必客气,这竹里馆中并无外人,李大人不妨直言。”
听得徐有贞有此一言,李贤便开口言语道:“也罢,既然徐大人有此一命,下官也就从命便是。”
见李贤有此一言,徐有贞便开口言语道:“李大人直言道来便是。”
李贤见徐有贞有此一说,便点头应承道:“那下官就直言无讳了,敢问徐大人今日到兵部来是否是为了借兵一事。”
听得李贤有此一问,徐有贞便张口言语道:“昨日老夫不是派了一名家丁将信送到府上了么,正是为了此事,莫非李大人没有收到老夫的密函。”
李贤听得徐有贞口中有此说辞,便张口言语道:“昨日得接徐大人下赐惠翰之时,天色已然全黑了,故而来不及感到大人府中跟徐大人商议此事。”
徐有贞闻言,便对着李贤点点头说道:“李大人所言之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