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皇上给他们定下蓄谋陷害于谦于大人的罪名,了断这段公案,也好藉此给死去的于谦于大人一个交代,让九泉下于大人也能就此瞑目。”
简怀箴闻得此言便张口言语道:“李大人说得是,若是此番能够成就此事,于谦于大人必然能够含笑九泉。”
李贤听简怀箴有此一说也点头称是道:“皇长公主所言甚是,这也是李贤多日来的夙愿。”
简怀箴闻言便接口说得:“我等的素心所愿,只怕要靠大人居间行事方能如期实现了。”
李贤闻言便接口说道:“皇长公主请放心,李贤必然好好行事,不复所望。”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简怀箴便开口言语道:“也罢,李大人可要小心行事。”
李贤闻得此言便点了点头。
简怀箴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方才本公主想到一件事情,双管齐下,说不定能够帮李大人早日实现衷心所愿之事。”
听得简怀箴忽有此言,李贤心里头颇有些诧异,便对着简怀箴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有何妙计,还请示下。”
简怀箴闻言便点点头说道:“据九重的烛影摇红的消息,石亨的独生子名石未风,年方双十,现在柳州凌山学院学院课读诗书,不如在此子身上打打主意。”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李贤颇有些诧异的感觉,便对着简怀箴开口追问道:“石亨的儿子,有何主意可打。”
简怀箴闻得此言,微微沉吟了一下说道:“石亨颇爱其子,若是本公主命人不动声色的将石亨之子从凌山学院劫走,藉此再将事情推托到徐有贞身上,李大人以为如何?”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简怀箴顿时明白了其间的关窍,便张口对着简怀箴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这一招借刀杀人实在是极为高明。目下石亨的外甥李克麟已然应为徐有贞跟皇上报知石亨行贿之事而死,想来石亨已然是对徐有贞恨之入骨,若是再在石亨的伤口上撒上一把盐,只怕石亨定会寝其皮而食其肉。”
简怀箴听得李贤有此一言,便微笑着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也是有这般说辞,看来此计可行。”
李贤斩钉截铁的开口应道:“此计断乎可行。依着下官的意思,只要此计一行,石亨定然会跟徐有贞不死不休。”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简怀箴便接口言语道:“李大人所言甚至,从目下的情形看来,石亨跟徐有贞二人两虎相争已然是必然之事,两人互相攻讦也在意中,目下便是要好好营造出一个局面来,也好让徐有贞跟石亨之间的攻守同盟尽快分崩离析,让此二人的矛盾显化出来。”
李贤闻得此言,便接口附和道:“皇长公主所言甚是,此事便是如此。若是此计一行,日后石亨跟徐有贞必然成为不死不休的对头,两人必然会以命相搏,我等也好藉此机会,居间挑拨。”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正是此话。”简怀箴开口言语道。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李贤便接口说道:“皇长公主说的是,不管是两虎相争也罢,鹤蚌相争也好,吾等不必介入其间,先由着他们狗咬狗,日后一击即中,一中便胜。如此,便可安然给于谦于大人报仇了。”
简怀箴闻言,也笑笑说道:“李大人所言甚是,从母下的情形看来,此事对于我等而言,便是一大好事,本公主心意已决,不管情形如何,事情总是要处置的,此计决不可就此搁下。”
听得简怀箴的意思是要行此计,李贤便张口说道:“皇长公主果然有法子,此计一行,对于李贤也是颇为重要,只要此计得逞,李贤这边在石亨跟徐有贞之间斡旋便容易多了,腾挪移转,无不顺心。”
简怀箴见李贤有此一言,便张口说道:“既是如此,就请李大人静候好消息,到事成之后,本公主定会派人将消息告于李大人知悉。”
李贤闻得此言,便对着简怀箴开口言语道:“多谢皇长公主,事情既然定下了了,李贤便先告辞了。”
简怀箴闻言便微微一颔首说道:“今日定下此计,本公主还要通盘筹算一下,李大人此番归去,本公主就不远送了。”
李贤听简怀箴有此一说慌忙接口说道:“何必劳动公主的大驾相送,说来着尚书府李贤有有些熟门熟路了,便是无人接送,李贤自个也能找到门路。”
简怀箴听得李贤有此一说,便接口言语道:“李大人果然是妙人,所说李大人自信能够找到门路,不过本公主作为地主,礼数还是要的。本公主便派一名女婢相送好了。”
听得简怀箴有一言,李贤便接口说道:“也罢,皇长公主若是执意要派人相送,这番心意李贤自是心领。”
简怀箴便微微一笑说道:“李大人说笑了,小翠,送送李大人。”
屋子外头帮着料理外间情形心腹婢女小翠便应承了一声,随即开口入内,对着李贤施礼说道:“李大人,请随小翠来。”
李贤便对着小翠开口言语道:“多谢小翠姑娘领路。”
“李大人客气了,公主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