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此事也未必有这么容易办成,眼下只怕也不是这等的局面。”
徐有贞闻得此言便张口言语道:“徐大人真是会推美于人,李贤当时也是有口无心的随口说说而已,就算李贤有再大的本事,也决计不敢也不够资格到皇上跟前去说这等事体,真要算起来还是徐大人自己的本事,能够将这场天大的事情轻轻松松的就给办成了。要是换成其他人,就算是在皇上面前进言此事,说不定还要被石亨反咬一口,唯有徐大人才有这等的本事将石亨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只能乖乖的在家中面壁思过。”
徐有贞听得李贤有此一言便张口笑道:“李贤大人,石亨在家中面壁思过可是真的?”
李贤闻言便对着徐有贞开口言语道:“这自然是真的,皇上的圣命,石亨就算再如何骄横跋扈也是不敢不遵的。”
徐有贞闻言便接口说道:“这也算是石亨花钱买个教训,朝廷的律例岂是儿戏。对了,李大人可曾听说石亨的那个外甥李克麟在监狱里头吞金自杀的是。”
李贤闻言,便接口说道:“略有耳闻。”
徐有贞便接口说道:“李大人,对李克麟吞金自杀之事有何看法?”
听得徐有贞有此一问,李贤便接口说道:“此事为李贤所知,只怕不能说出其中的缘由来。”
徐有贞听得李贤有此一言,便张口劝道:“耳听是虚不假,老夫深知李大人深具大智慧,不妨推测推测此事究竟有何缘由。”
听得徐有贞执意要自己言说此事,李贤也不再推脱,便接口说道:“既然是徐大人要下官推论一下,下官便略略说一下下官的看法。李克麟吞金之事据下官揣测极有可能是石亨被皇上传旨申斥之事的风声传到了牢中,原本以为有石亨这个朝中的靠山莫大的奥援在外协助他早日脱出牢笼的李克麟心下自知不免,觉得朝廷定然会不留情面的追究他在河南巡抚以及赈灾任上的营私舞弊之类的情事,自是难逃法网,便萌发死志,随即便吞金自杀。”
李贤说罢了自己的推论之后,徐有贞便拍死说道:“李大人不愧是朝中智囊,国士无双,老夫命人查试了李克麟之死,跟李大人所推测之事相差无几。李大人不在跟前,居然如同亲眼所睹一般,真是洞见如神。哎呀,李大人当真是料事如神,丝毫不差。”
听得徐有贞有此赞誉,李贤慌忙接口说道:“李大人实在是太过抬爱了,方才下官所以之事不过是一己的悬测之词,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就算是言而有中,也不过是侥幸所致。”
徐有贞闻得此言便开口言语道:“李大人不必客气,此番石亨一事若无李大人的妙计,只怕未必能够达成如今这等局面。说起来此番李大人帮着老夫对付石亨算是尽了大力,不知道李大人是否愿意挪个位子。”
听得徐有贞有此一言,李贤心里头明白想徐有贞是想要帮自己挪动一下位子,算是给自己此番帮着徐有贞对付石亨的一点酬庸。
李贤心下明白了此事,便张口对着徐有贞开口言语道:“李大人不必如此,前次跟李大人见面之时,得蒙厚爱,下官也跟大人表面过心迹,绝不会为了一官半职来帮着大人,而是受到大人的忧国忧民之心的感召才情愿出力相助的。”
听得李贤有此推辞的言辞,徐有贞心里头对李贤顿生好感,照理来说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李贤帮着自己对付了石亨,都可以到自己跟前来邀功,可是这个李贤丝毫没有这般的举动,今日自己主动提出给他升迁的机会,可是李贤也婉拒了此事,从这等情形上看来,李贤此人确实不是为了功名利禄而投靠自己麾下,徐有贞不由觉得李贤是自己知己之人。
心生此念,徐有贞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果然是难得的人才,如今立下了这等的功劳,却毫不居功,实在是闻所未闻。”
李贤慌忙逊谢道:“徐大人说的是见外话,李贤却无半点功劳,所谓无功不受禄,若是日后李贤有了事功之后,自会到徐大人跟前请赏。”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徐有贞便接口言语道:“李大人这般高风亮节,真是世所罕见。也罢,此番李大人既然不愿居功也不愿邀功,老夫也不便勉强,若是日后有何心意,就请李大人不妨到老夫府上跟老夫直言相告,老夫要是帮的上忙的一定帮忙。”
李贤听得这话,接应承道:“徐大人既然有此一说,李贤岂能不听命行事。”
徐有贞便点点头说道:“李大人是个信人,既然有此一诺,老夫何能不信。”
李贤便接口说道:“徐大人见笑了。”
言罢此事,李贤便一转言对着徐有贞开口言语道:“李克麟于狱中吞金而死,河南赈灾一案更是扑朔迷离,究竟如何终结?”
徐有贞闻言便笑笑说道:“这是极为容易,老夫预备跟皇上说李克麟于赈灾途中中饱私囊,贪赃枉法,此番被皇上圣见洞察到之后,于牢狱之中自知不免,便畏罪自杀。”
李贤闻言便一拍大腿说道:“徐大人真犹如老吏判案,这等判词下的实在精准。”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徐有贞便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