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随即开口笑道:“照着目下这般情形看来,徐有贞的胜面反而不大,内阁首辅官衔虽高,皇帝对他虽是看重,却也不是须臾不可离之人。而曹吉祥日日侍奉在皇上跟前,想要见到皇上自然是比徐有贞更为容易一些,如此左右皇上的意思也比徐有贞来的方便。”
李贤细细思量的一阵,随即开口笑道:“照着目下这般情形看来,徐有贞的胜面反而不大,内阁首辅官衔虽高,皇帝对他虽是看重,却也不是须臾不可离之人。而曹吉祥日日侍奉在皇上跟前,想要见到皇上自然是比徐有贞更为容易一些,如此左右皇上的意思也比徐有贞来的方便。”
简怀箴微微点头说道:“李大人所言一点不差,徐有贞想要指使朝中的党羽攻击曹吉祥,只怕未必能够得逞。”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李贤便张口说道:“既是如此,我等又当如何处置。”
简怀箴闻得此言,便接口说道:“这两人要斗的话,只要静观其变就是,至于何时插手,还要视情形而定。”
听了简怀箴有此一眼,李贤便接口说道:“公主所言不差,从目下的情形看来,眼下还是让这两人狗咬狗来的合适,若是此刻插手,未必是一件好事。等两人闹翻之后,再行插手,可能还要好一些。”
简怀箴点点头说道:“李大人见得极是,目下我等还是按兵不动的好,静候曹吉祥和徐有贞闹翻了再说。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李贤便点头称是。
忽然心里头想到一件事情,李贤慌忙对着简怀箴追问道:“皇长公主,若是徐有贞和曹吉祥当面掐起架,下官应该帮谁才是?”
简怀箴微微一笑道:“李大人放心,此事绝无可能。”
李贤闻言不免微微一怔,随即对着简怀箴开口问道:“皇长公主为何如此肯定此事。”
简怀箴闻言便接口对着李贤说道:“李大人从曹吉祥的身份上去想便知此事几无可能。”
曹吉祥微微一怔,随即思量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其间的关窍所在,此事极为简单,曹吉祥是个宫里头的太监,几无可能在朝堂之上跟徐有贞争执,故而两人当面相争的情形绝不会存在,何况皇上也未必会允许这等面折廷争,有辱国体的事情发。
想明白了这一点,李贤便对着简怀箴点头说道:“皇长公主所言甚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确实便是如此,徐有贞和曹吉祥相斗,绝无可能搞到那种地步。”
简怀箴点点头说道:“不错,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此事便是如此,这两位就算是要相争,也绝摆到面上。”
听闻简怀箴有此一言李贤不由大为佩服,便对着简怀箴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所言甚是,下官和徐有贞和曹吉祥两位都打过交道,说起来还正是如此,这两人都喜欢暗地里头搞些阴谋诡计,哪怕背后恨的要死,见面还是装着极为热络,这两人矫情镇物的本事都是不差。”
“李大人说的一点不差,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便是如此。曹徐二人就算相争,也不会摆到明面上。”简怀箴开口言语道。
李贤闻言便张口说道:“皇长公主说的是,看起来想要好好的看这两人拼死相斗不是如何容易之事。”
简怀箴微微颔首说道:“李大人所言极是,目下还是静观其变来的妥当一些。”
听得了简怀箴如此言语,李贤便接口说道:“好,下官就听从皇长公主的吩咐,静观其变。看看朝中的徐有贞和宫里头的曹吉祥究竟都会玩出一些什么样的花招来。”
“宫里头太监的花招最多了,早些年本公主在宫里之时也见过不少太监的花招,徐有贞阴险毒辣,城府颇深,也不是易于之辈,若是两人相斗,只怕绝无好事。”简怀箴张口言语道。
听得简怀箴有此言语,李贤便点点头说道:“看来皇长公主所言一点不差,目下俩人装着相安无事,我等便静观其变。”
“正是此理,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只是这些人都是陷害于谦大人的奸臣,从目下的情形看来,这二者相斗,胜负未有定数,也不是一时半刻可见分晓,我等还是静观其变为妙。”简怀箴开口言语道。
“皇长公主所言极是,目下唯有伺机而动,找出曹吉祥和徐有贞的罪证,日后也好为于谦于大人洗雪冤屈。”李贤开口言语道。
听得曹吉祥有此一言,简怀箴便接口说道:“李大人诚心所愿,日后必能达成此事。”
李贤点点头说是:“承蒙皇长公主的贵言,李某是日夜盼望那一日能够早日到来。”
简怀箴叹息一声说道:“你我心中无不有此念想,不过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到底能否如愿,实在是有些不知。”
李贤闻得此言,不免有些奇怪,便对着简怀箴开口问道:“先前皇长公主不是说皇上要给于谦平反,莫非皇上改变了主意或者打消了原先的念头不成?”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简怀箴便张口言语道:“此事日后不必提起了,皇上的心意是否有了转变目下连本公主也是不知,不管情形如何,心里头抱着这般念想即可,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