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言谢,皇长公主若是日后有何事需要我夫妇二人协力,但请吩咐便是。”
简怀箴闻得此言,很是高兴的李之仪夫妇开口说道:“两人不行大礼自是最好不过。对付石亨不是一件容易之事,还需细细设法,想要速奏肤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李之仪便应声说道:“这一点小人也是知道的明明白白,石亨那个老奸巨猾的老匹夫,确实是不易对付。还请皇长公主多费心了。”
简怀箴点点头说道:“此事我只晓得清清楚楚,两位自可放心。希望今日所言之事,不要对府中之人言说,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李之仪夫妇一道颔首道:“皇长公主有此训诫,我等夫妇二人岂敢不放在心头之上。”
简怀箴点点头说道:“既是如此,那最好不过了,两位好好安歇,简怀箴先行回去。”
李之仪夫妇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便欲要出来相送,简怀箴便开口言语道:“不必相送了,夫人身怀六甲,切莫动了胎气。”
李之仪夫妇不为所动,执意要送,简怀箴也拗不过这夫妇二人,便由着着他们送出二门,随后便说道:“此番还需掩人耳目为好,送到此处便可,无需在送了。”
听得简怀箴如此言语,李之仪夫妇也只得罢了,唯有目送简怀箴离去。
简怀箴从李之仪处得知了李大人亡故的实情之后,心里头对于石亨更是极为疑心,心下觉得此事定然是石亨从中作祟。
回来之后,便召来了忏情门的门主南宫九重,就将今日去见李大人的儿子李之仪,便问他李大人生前的情形,以及曾经与谁见过面之类的事请,便将李之仪起初推诿,后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欲要她讲出实情。可是李之仪依旧心有顾忌,最后只要点出若是李之仪若是不肯说出实情,可能两他夫人也难逃杀身之祸。幸而身怀六甲的李夫人从旁相劝,恳求李之仪为了腹中骨肉的安全,把实情讲出来。李之仪为免于祸及池鱼,终于讲出石亨曾经与李大人见过面,而且两人只见似乎有写交易的事情。
南宫九重听了简怀箴的诉说之后,也认定石亨的嫌疑最大。
“小姐,照着李之仪夫妇的言辞,李大人之死和石亨有莫大的干系,只是李府之人不能指证此事?”南宫九重开口言语道。
简怀箴微微一颔首道:“九重所见不错,李府之人确实是毫无凭证,故而李之仪夫妇也唯有忍气吞声,想要等到日后有机会在验证此事。”
南宫九重回了一句话说道:“李之仪夫妇所虑倒是不差,只是他们找错了人,石亨心狠手辣,只怕等他们寻出了石亨的罪证之前,已然被石亨搞的家破人亡了。”
简怀箴颇为欣慰的开口说道:“九重所见极是,故而今日我召你来,也希望忏情门底下能够派出一些人,与暗中保护李之仪的家宅,切莫让人去李府滋事,也好保护李之仪夫妇。”
“暗中保护,这倒是毫无问题,只要小姐有令,忏情门自可派出人手来护卫李之仪夫妇。”南宫九重对着简怀箴开口言语道。
简怀箴便开口吩咐道:“好,此事就交由你去办。”
南宫九重应了一句道:“小姐放心,忏情门绝不会坐视不理,定会派出人手保护她们二位。”
简怀箴接口说道:“不错,正是如此,李之仪夫妇那边就有劳九重你费心了。明日我预备到石亨府上去一趟,如是能够探知出石亨究竟意欲何为,是否有什么阴谋诡计,如此一来,不管情势如何,总是可以对付的。”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南宫九重悚然一惊道:“小姐有这般说法,莫非想要以身犯险,深入龙潭虎穴去走一遭?”
简怀箴点点头说道:“正是如此,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想要揭穿石亨的阴私之事,唯一的法子便是到石亨的老巢去一趟,目下的情形便是如此,若是不能知己知彼,想要救出蓝静只怕就难了。”
南宫九重微微一笑道:“还是小姐心善,蓝静对于不理不睬的,丝毫不肯听你的劝诫,结果烛影摇红惹出这么大的祸端,小姐却一心一意的想要救她出牢狱,蓝静真是命好,这辈子有贵人相助。”
简怀箴闻言,也是嫣然一笑道:“九重,不管怎么说,蓝静也算是个疾恶如仇的奇女子,要是此番真的被皇上杀了头,对于烛影摇红来说便是莫大的损失,当日我请她出马去争烛影摇红的门主之位,便是觉得这个女子性情刚烈,疾恶如仇,是一个难得的江湖豪侠。”
南宫九重接口说道:“小姐所言倒也不差,蓝静为人虽是讨厌了一些,在大是大非面前倒也是分得极为清楚,绝不像一般的江湖女子一般,这等才俊,若是能够为我所用,倒也能够造福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