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钻出被子,那手还在他的身上游走:“很快就好了,动作轻点就好了嘛……”阿宁的胸膛很结实,我喜欢用指尖在上面轻划,因为阿宁会露出很喜欢的神态。
他低头吻住了我,我顺势将腿缠上他的腰身,小腿肚轻轻摩挲着。他很快就有些受不住了:“琊琊,你现在怎么这么不知羞了?”他的手钻进了我的睡衣里。
“不知道……”我眯起眼,渴望更多。
是啊,我怎么越来越不知羞了?我喜欢阿宁这样疼我,这样抱我,这样吻我。我想要他在我身上撞击我,想要他在我耳边低喃,想要他温柔地教我更多的东西,这样的饥渴,像,像什么?
像炎热的夏天里,我期盼冰凉,就泡在了水里——这是那新的河水,清凉极了。我舀起水,往身上倒,水流顺着身子蜿蜒而下,像是小蛇爬过,冰凉,舒服。蛇,是冰冷的动物,我并不怕它们,它们也不会伤害我。
蛊神就是蛇,和它们是同类,也许从这方面来说,我和它们也是同类。
曾有一条小蛇好奇地跟着我在林子里晃悠,它很小,没见过我,也许听它的母亲提起过我。我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它——一条竹叶青,它也停下来,盯着我看,蛇信子吐着。我蹲下-身子,耳环叮当作响,伸出手,镯子便互相撞击着,我用指尖勾引它:“来。”
它愣了一会,哧溜,逃开了。
看,即便是它,也不敢和我太靠近。
“阿宁……”我呼唤出声,喜欢他进入时候的感觉。那是一种被火烧的难受,而他的进入让我湿润了,多好。
天空传来你的呼唤,歌声带着清晨的凉意。
我抬头看,只看到悲伤的雨滴落下,我的身上落满你的哀伤。
破碎的雨滴裂开了,里头有你哀伤的眼神,你说你想念他了。
他是谁?会是谁?
冬天的雨滴说,他是春日里的阳光,她和他,永不相见。
永不相见,永远思念,痛哭的雨滴。
黑暗中,我闭着眼,在他的怀里喘息,他的手指抚过我的脸蛋,要我睁开眼:“看着我。”
“看着我,阿萝。”
我猛然睁开眼,身上的人,是阿古,不,不,是阿哥!
“走开!”我想推他,立刻被用力一撞!我被这快感酥了手脚。
“琊琊,琊琊,”阿哥伏在我身上,与我眼对眼:“这除妖师也不是好东西啊,我们,不如让我们一同掌控鬼妖界?”
“不……不……”我搞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是想让他退出我的身体。
“你不相信我吗?不相信我吗?”阿哥喘着气,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觉得自己快疯了,明明是想抗拒的,却禁不住他带来的快感。
“阿宁!”我闭眼尖叫出声!
“琊琊,怎么了?”温柔的声音,是阿宁吗?
我再次睁开眼——许楚明!我挣扎起来:“你怎么在……”不对,不对!
双手被抓住按在头顶上方,他呵呵笑着:“怎么了,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不能碰你?”
什么?不对,不对!我呜咽着:“放开我,放开我,阿宁!”
他猛然动了起来,惩罚性地咬着我的耳朵:“我在你身上,你却叫他的名字?琊琊,你这么爱他?这可不行!”
热潮在身上蔓延,我感觉自己要哭了:“别……”
“琊琊,跟我吧!”许楚明喘着气,他轻易地找到并撩拨着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和他,要死一个人,你会选择谁?”
死?谁会死?不行,不行!
“啊——”我叫出声,陷落在中。
“阿宁!”倏地坐起来,浑身大汗。我仓皇四顾,还是在房间里,没错,没错。往身上一看,正躺着一个男人——我吓了一跳,是谁?!
“琊琊……”他醒了,很迷糊:“你怎么了?做恶梦了?”他伸出手抚摸我的背部,想安慰我。
是阿宁,我松了一口气,重新躺了下来。他拥着我,轻抚我的背部,让我极快地稳定下来。靠着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和均匀的呼吸,我渐渐重新进入了睡眠。
无边的黑色,围绕着我的镜子,那边的另一个我。
我靠着镜子坐下,蜷起双腿,对着镜子那头的另一个我说道:“我心里不安,你好好呆着,不要给我捣乱。”诡异的梦境,是她在捣乱吗?
她咯咯笑起来:“我捣乱?琊琊,我们既是巫女,会在某些时候拥有奇特的敏感的洞察力,这一切会在梦中显现。你怎么会觉得是我在捣乱?”
我沉默了,她又不依不饶起来:“怎样?力量增强的感觉很好吧?让我出来转转吧!”
“别想。”我直接拒绝了,如今我的意识占上风,在拥有力量的同时也主导了身体的意识,渐渐掌握了主动权。
她哼了一声:“难道你要这样永远被许楚明的镯子限制力量?你也不想想,许家用完了你会对你做什么处置?”
这事情我是想过的,但是——又能想出什么?总不能让我将鬼王复活吧?这样违背天理的事情我是万万不做的,没有胆量,也没有能力与天作对。倒是有点佩服鬼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