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呢?”
“我认为?”我想了想:“我不知道,也许是说阿宁会和你争夺掌门的位子。”否则,许楚明为什么一直不提“斩魔”的事情?这是掌门的信物。
“琊琊原来不是傻子啊。”许楚明笑了笑,眼里有讽刺。
你才是傻子呢!我不理他的讽刺:“我知道有一种说法,那就是在孪生子之间,往往会产生不可避免的争斗。”
“不只这么简单,琊琊,当年的预言不是这一个简简单单的说法。”许楚明带着笑意看我。
“是吗?我只是不明白,阿宁处处比不过你,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提防?”我叹口气,话虽这么说,但是我看得出来,许定严其实对阿宁很内疚,想要补偿他。也许这也是许楚明提防阿宁的理由。
许楚明不打算回答我,将我的小手从他衣服里抽出:“我还以为琊琊主动想和我亲热了,原来不过是想趁机探出想要知道的事情。”
“你不也常捉弄我吗?”我拿过他的手指,继续吮吸他的伤口。
“琊琊,你是不是在替阿宁抱不平?觉得我可恶?”他任由我吮吸他的手指,没有拒绝。
我停下来,想了想:“倒也不是,我想,你的想法也是可以理解的。我只是因为喜欢阿宁,所以有些担心他。”
“呵,在我面前说你喜欢我弟弟,让我很嫉妒哦。”
“你才不会嫉妒呢!你只关心怎么尽快提升法力,那么在借用‘天石’力量的时候不会被反噬。”不是吗?许楚明是个很薄凉的人,其实在某些方面,我和他有点像。我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至少在吃人的时候,我是毫不犹豫的。
“是吗?琊琊,我很期盼和你洞房的日子。”许楚明一咬我的唇,又很快放开。
他才放开我,阿宁就恰好走了进来,站在门口看着:“琊琊,你醒了?”
“嗯,阿宁。”我暗地里掐了掐许楚明,要他赶紧走,给我和阿宁腾出空间。他的眉毛动了动,还是起身走了。
阿宁在我身边坐下,一双眼打量着我:“琊琊,你知道了她出来过的事情吧?”
“知道。”我抓着他的手掌玩:“阿宁受伤了吗?”
“还好,就是手臂上有些伤痕,白蛟没有拼全力,一看你好像不在就让烈虎去你们的路上拦截了。看来他们事先也想过我们会用这一招,所以调查过路线。”阿宁坐得靠近了些,身上的味道立刻一丝不漏全部进入我的鼻子里——受伤的我,对他的味道更加敏感。
我干脆爬起来,坐到他怀里,小嘴凑上去要与他接吻。阿宁的眼里闪过笑意,很配合地与我接吻,少不了又被我吸了些阳气。放开他,我舔舔嘴唇:“阿宁,你的味道比以前更好了。”是法力提升的关系吗?
“是吗?”阿宁戏谑我:“我看你的技术也比过去好了很多,而且,你比过去更‘坏’了。”
我嘻嘻笑了,轻咬他的耳垂——这是他最敏感的地方,我知道的。阿宁呜了一声,拉开我:“坏孩子,你伤口还没完全好,不要想些‘其他的事情’。”
我撇嘴:“我想。”我喜欢听阿宁的喘息,喜欢看他在那时候的表情。
“不许想!”阿宁斥我。
我低着脑袋想了一会,说道:“陆扬怎样了?我想去看看他。”他不是被我咬了一口吗?
“你的伤还没好,外头又冷。”阿宁有些犹豫。
我放开他,下了地:“我没那么虚弱,很快就好了,外头冷就多穿些。”再说了,我也想看看外头是什么样的。
当我穿着小棉袄和小靴子站在庭院里,还是吃了一惊——这是一个建立在半山腰的大宅子。分为东南西北四个大院,东院是举行一些重要会议和商议大事的地方,也会有些祭祀活动在那儿进行——如果我和许楚明成婚,就会在那儿进行仪式。南院有许多书籍册子,大部分是记载了许家的起源至今的一些事情,还有一些是修炼内功心法的书籍。
西院是修炼之地,北院就是我们住的地方。每一个院都很大,古朴的不超过三层的木屋,石子儿铺成的小路,冬日里的冬梅,从山上引下来的泉水,以及人造的小桥,这就构成了北院。
说真的,我一直以为那新的吊脚楼、青山绿水是最美的,但这儿,清净典雅,虽然是人造的,却能让人沉浸在这清冷中,心都跟着静下来了。
我抬头看看天空,上方笼罩着我并不陌生的结界。
“这里有几百年的历史了,”阿宁拉着我的手,边走边给我说:“大样子没有改变,只是做一些修葺,我——也算是第一次来。”
也算是?什么意思?我没深究,只是看着一颗院子里的大树出神——龙山灵气很重,应该孕育了不少小精怪——与我、白蛟这些不同,它们常年被-干净的灵气浸染,心思也是简单而干净的。就如这棵树,存活的时间应该不短了,有些法力,不过很听话地在那儿,没有捣乱。
但,我能感觉到它在注意阿宁。
“走吧,琊琊,就前面的房子。”阿宁扯了扯我,看到我在看着树,笑了:“没事,小树妖,走吧。”
才走了两步,便看到大门被人推开,急匆匆冲出来两个人——哎,其中一个是陆启?手臂还缠着绷带。他一看到我,就赶紧奔过来,脸上有焦急也有愤怒:“琊琊,你对我弟弟做了什么?!”
七色虫
陆扬的脖子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