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好在现在是冬天,不然一定会热死在水里。我犹豫了会,往水流来处潜去,可是越潜光线越弱,而且,好像真的很深!不仅深,这个泉水的出口一定很宽,否则水量不会这么大,在一定程度上阻止了我的前进,真麻烦。
再潜下去,我不知道自己的一口气能不能撑得住,得想想办法才行。
正当我准备往回返的时候,忽然发现深处闪过一道光,很快很快,但还是被我发现了。难道是——我一乐,气漏了不少出来,赶紧往上潜去!
“阿萝,阿萝。”
讨厌,阿哥又把我吵醒了,我勉勉强强地睁开眼:“嗯。”
“别睡了,快说你去看过那温泉底没?”他晃着我的肩膀,不让我睡觉。
我打了个呵欠:“今晚去了,很深,我没准备好,下不去,而且阿宁也不让我自己呆得太久。”
“发现了什么没?”阿哥很着急。
我点点头:“有光,但不明显,闪得很快。”
“真的?”阿哥高兴了,想了想,接着说道:“阴阳石在月圆的时候会发出五彩光色,现在快月圆了,所以你才会看到那一闪而过的光。阿妹,琊琊,你最好是在月圆之夜去探探,再想办法拿到手。”
我揉揉眼睛:“哪有那么容易到手啊?”难道许楚明不会设置障碍吗?
“你先探探,看看怎样,我们再想想办法。”阿哥哄我:“好了好了,我要走了,和你在梦里交谈太费劲了!”
我睁开眼,耳边听到阿宁均匀的呼吸声,我坐了起来,皱眉将手伸到睡衣里,轻轻抚摸小乳——嘶,疼。真奇怪,怎么忽然就疼起来了?我看看熟睡的阿宁,想摇醒他,又不想他醒来——实在他现在每天都很忙,挺耗神的。
犹豫了会,我下了床,拿了外套披在身上,悄悄出了卧室。
顺着过道一直走,经过楼梯口再继续往前几米,就是许楚明的房间了,我敲敲门,没应答。也是,他肯定在睡觉呢。我干脆开门进入,又推开虚掩的房门,慢慢走到他的床边,小手伸进暖烘烘的被子里,抓住他的手轻扯:“许楚明,许楚明,醒醒。”
他的手动了动,脑袋往我这里一歪,很迷糊的样子:“琊琊?”
我干脆爬上床,掀开他的被子:“我生病了,你给我找医生。”
他一下子醒了,爬起来抱住我的双肩:“怎么了?”
“疼。”我小声说道,有点不好说出口。
“哪里疼?”许楚明皱眉:“伤到了?”
“不是……”我犹豫了会,说道:“你叫医生来嘛,要女医生。”不想和男医生说这事。
“到底怎么了?”许楚明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我看看。”
我抓住他的手,有羞又窘:“是……是胸部啦……”
许楚明愣了一下,没说话,我们就这样在几近漆黑的卧室里大眼瞪小眼,我有些急了:“很严重吗?很可怕吗?突然才疼的,我刚才一摸,疼。”
他的脸部表情慢慢起了变化,露出玩味的笑容:“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赶紧问他。
他却说道:“我还不能完全肯定,你让我碰一碰。”
啊?我条件反射性地护住胸口:“干嘛?”
“怎么?你还担心我心怀不轨?”他很莫测的样子:“我又不是没碰过。”
我犹豫了会,还是同意了:“那,好吧。”
放下手,看着许楚明把我的外套脱去,又将温暖的大手伸进我的睡衣里,来到小乳处轻轻揉着——我抽口气:“疼。”当然,也夹杂着快感——我已经开始对男人的抚摸有了很自然的反应了。
“这样呢?”他换了个地方,声音轻柔:“很疼?”
“还好……不是很疼,但是也不舒服。”我确实有点不太舒服,对于他这样的动作,有些不自在。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和谐!
交朋友
他终于把手抽出,却不声不响地重新躺下,做出要睡觉的样子。我急了,推他:“怎么了嘛?”
许楚明笑了,很悠闲地拍拍他的身边:“陪我躺一会,我再告诉你。”
讨厌!我犹豫了会,还是在他身边躺下,撅嘴:“你想占我便宜。”我就知道他会不放过任何一个站我便宜的机会。
他一点都不生气,笑得很开心,动作迅速地在我的唇上一亲:“琊琊真聪明,我想什么你都知道了,真是心有灵犀不点就通。”
“才不是呢!”我反驳他:“你的脑子里都是坏主意,我不猜都知道。”
“好,好,我都是坏主意。”他乐呵呵:“琊琊是好主意,行了吧?”
“快说怎么回事!”我掐了掐他的手臂,他很强壮,不怕掐,所以我喜欢掐他。
许楚明笑得诡异:“没什么大病——”
“那到底是什么嘛!”又卖关子。
“很简单啊,”他闲闲道:“你在发育,乳-房当然也跟着发育,难免会有些疼。”
是这样?我愣住了,想了会,问他:“会一直疼吗?”
“不会,不过应该是一阵阵的,可能会在你经期之前明显一些。”
是吗?我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