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着声音在哄我,慢慢将手指往深处探去,很小心,很温柔。我喜欢这样温柔哄劝我的声音,不自觉也就顺从了他。
渐渐的,慢慢适应了那异物在身体里的感觉,随之而来的则是奇妙的感觉,麻得很,又一阵阵的酥。我没了力,靠着他的胸膛喘息:“我没力气了……”怎么会这样的虚脱?像是饿极了才有的感觉。
下一刻,被他轻放平躺在床上,那手指再次侵入,引得我弓起身子:“不要了,我真没力气了……”小手去拨开他的手,可根本没什么作用,我重新软回了床上,任由摆弄。
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他腾出一只手在弄着他自己的——
我又新奇又有点怕,勉强维持理智看着。
“琊琊,”他出声了:“喜欢吗?”
啊?我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迷糊道:“喜欢……”他的手指猛然加快了速度,我叫出声来。他却是越来越快,快到我承受不住,声音越来越细,也越来越奇怪。
而身上的男人,像是极喜欢听我这样的叫唤,那喘息也越来越重,直到——
“呼……”他猛然松了下来,伏在我的身上喘气,我又羞又窘,感觉到小腹上有热流。
我拍他:“你把什么东西弄我肚子上了!”是——是——我好像懂了一点。
许楚明嗤的笑出声:“好,我这就给你弄干净。”他跪坐起来,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巾,给我擦拭肚子上的热流。等擦干净了,翻身在我身边侧躺,大手抱着我,那唇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我的脸。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阿古呢?还有那只蝠妖呢?那豹子呢?”刚才没来得及去想,现在突地一下子问题全冒出来了。
许楚明无奈:“那么多问题,你要我先回答哪一个?”
我拍他的肩头:“一个个回答。”
许楚明沉思了一会,说道:“你阿哥他在你昏过去后就拎着蝠妖去拷问了。”
拷问?“拷问什么?”被阿哥拷问?那——一定很惨吧?
“琊琊,这城市里的妖怪都在找你,只要有点能耐的,都想捉了你。”
捉我?我睁大了眼:“捉我干什么?”干什么?忽然想起了上次许楚明说过的鬼王,这和鬼王有关吗?
许楚明摸摸我的脑袋:“鬼王要复活,需要至阴的巫蛊之女的血,也就是你的血。”
啊?我倏地坐了起来:“要吃我?”鬼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许楚明躺在床上,手臂枕在脑袋下看着我:“不是要吃你,只是要在一个仪式上用你的血唤醒鬼王。”
我皱眉:“可巫蛊之女也不止我一个啊,以前的那新也有巫女,为什么要到现在才要复活鬼王?”
“我刚才说了,是至阴的巫蛊之女,至阴!”许楚明解释道:“巫女虽然本属阴性,但只有你——死了又复活的巫女,才是至阴的。十年前许家的预言师曾有预言,说今年将会出现至阴的巫蛊之女,鬼王会借此复活,果然应验了。”
他盯着我看:“琊琊,你果然出现了。”
他伸手摸上我的手腕,摩挲着玉镯子:“为了不让你轻易被发现,我只能用这镯子将你的力量削弱,减弱你的气息。”
原来是这样!我摸摸镯子,又问道:“那蝠妖会知道鬼王在哪儿?”
“也许知道,它道行不浅。”
我皱眉:“那许家到底是——”
“简单说来,就是除妖师。”许楚明也坐了起来,拿了枕头垫着身后,又把我抱到他的怀中:“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再是单纯除妖那么简单,过去的许家,对妖怪是绝不留情。不过如今许家逐渐学会了控制某些灵性较高的妖怪,用以服务许家,比如妖兽。”
我啊了一声:“比如那只豹子?”
“是,你知道那只豹子是谁吗?”许楚明看着我笑。
是谁?我思索着,忽然想了起来:“陆扬!”那种时常带着不耐烦和警惕看着我的眼神,除了他还有谁?这么说来,他早知道我是什么——东西了?
许楚明在我额头上一亲:“是,陆家从百年前就臣服于许家,是妖兽一族。三十年前许家将吴宁送走,但却派了陆扬一路跟随,幻化成各样的人守着他。要不我怎会轻松就找到吴宁?还知道你的一切动向?”
他继续说道:“陆扬发现了你的出现,很吃惊,立刻报告给我。我让他尽量守着吴宁,别让吴宁出事就行了。前几天他一直在打探鬼王的消息,所以才没回来,也没机会让你知道。”
说完这些,抱着我躺下,我不让:“那鬼王呢?你还没说完。”
“明天找你阿哥问去,”许楚明打了个呵欠:“别小看他,他说不定还和鬼王交过手!”
“琊琊……琊琊……”谁,谁在叫我?
“阿萝,阿萝。”是阿古?
“我该怎么称呼你?你最喜欢哪个名字?”略显稚嫩的声音。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云雾中,揉揉眼,坐了起来。
“琊琊,阿萝,阿萝,琊琊。”这是谁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十五六岁的男孩子,不,也许比我这具身子还要小些。
“是谁?”我唤道:“快出来。”
“你过来好不好?”男孩子在叫我,声音很清脆。
我爬起来,一步步走过去,直到雾中出现了一个男孩,他正背对着我坐在地上,盘着腿。我停下了脚步,云里雾里的,隐约看到他裸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