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陆扬,低声“警告”我:“坏孩子,不知道羞臊。”
是啊,我也觉得自己越来越没脸没皮了呢!温暖的大手还罩着我的嘴,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掌心,大手一松,我便咬住了男人修长的手指。脑子里回忆着阿古当初的动作,我在阿宁的指肚上轻舔。
舔一下,阿宁的手指就动一下。我玩上了瘾,将他的半根食指含入口中,一双眼看着他,舌头在嘴里不依不饶地继续舔着。
他猛然将手指拔出,热吻压了上来。
我搂着他的脖子,越搂越紧,越吻越渴望与他更贴近,身子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他,直到柔软的胸脯与他坚硬的胸膛贴在一起。呼吸越来越困难,我后退一点点,想喘口气,却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阿宁立刻再次堵住了我的嘴,把那剩下的呻-吟全部吞入他的口中。
我想要,要什么?不太清楚,感觉火在烧,烧得我全身难受,轻轻扭动身子,我渴望阿宁的碰触。他的手,在我的背上、大腿上游移,却不再有其他的动作。我难受,着急,可到底急什么,一时间又弄不清楚。
想吃他?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急,热,难受!
车子猛然刹住了!
我差点撞到驾驶座的后背上,幸亏阿宁的大手及时抱住了我。
“怎么了?”阿宁抱着我,问向开车的陆扬。
陆扬沉声道:“鬼打墙。”
鬼打墙,我知道,是迷了你的眼睛,让你困在原地或是将你引向死亡之处的一种障眼法。怎么?我们撞上了?我转过脑袋,看着前方——
哎,确实,这原本是一条路的,眼前出现了两条路呢!
心魔
阿宁抱着我,皱眉朝陆扬说道:“难道是发现了琊琊?”
“应该不是,要是发现早就下手了。”陆扬看着窗外的天空说道:“刚好是月圆之夜,这个时候是许多精怪出来的高峰。”
是的,很多精怪靠吸取月圆的气息来修炼,真巧,今晚是月圆,精怪们争先恐后地出来作乱了。
我歪过身子,扒着窗子往外看——
“啊!”一双眼睛在外头看着我,吓得我缩到阿宁怀里。
“没事,只是小精怪。”阿宁将手掌覆在车窗上,掌心溢出了金色的光,那外头黏着车窗的小精怪立刻烟消云散了
“宁少爷,你们在车里等一会,我去把这‘鬼打墙’破了。”陆扬转头说了一句,就下了车,他开车门的时候有精怪想窜进来,立刻被他踢出去了。
我爬下阿宁的怀里,往前边的驾驶座去,通过窗子看着外边的陆扬,我想知道他要怎么破“鬼打墙”。这东西,有好破的也有难破的,就看鬼怪的法力了。有的鬼怪只是喜欢捉弄人,你凶悍点,骂两句他们就散了;有的是想取人性命的,那就麻烦了。我看这次的鬼怪不好惹,这条路上怎么突然窜出这么多的精怪?以前的月圆之夜也是这样的吗?
陆扬的身边已经围绕着一些虎视眈眈的鬼怪了,不过似乎很忌惮他,不敢太靠近。他背对着我,好像咬了手指,又在手掌上摆弄在着什么。
我回头问阿宁:“他在干嘛?”
阿宁靠着椅背,说道:“以血画符。”
啊,是这样,力量强大的妖兽的血确实可以破阵,要破这个“鬼打墙”不难。其实以他的能力,不必用血,大概是嫌鬼怪太多了,想一次性弄得狠点,免得它们一路纠缠。
果然——陆扬的手掌往前方虚空一晃,一道红色的光便划破了眼前的黑夜。我以手挡住双眼,再放下手时,不仅多出来的路没了,就是那些七七八八的鬼怪都不见了——不是死了就是吓跑了吧?
陆扬转过身,正好和我的视线对上,我睁大了眼——他的眼珠子是蓝灰色的!我从来没见过这种颜色的眼睛,一时间看愣了。直到他进了车子里,我都没挪开视线。
“你在看什么?”他毫不客气地问我,眼里的蓝灰色渐渐淡去,快变成正常人的黑色了。
“你的眼睛……”我很好奇,豹子的眼睛不都是黄色的?
他不看我,开始系安全带:“也有蓝灰色的。好了,你回后边去,我要开车。”
真凶,我回到了阿宁的怀中。车子重新启动了,我靠着阿宁的胸膛,哼起了歌。
彼岸有什么?彼岸有鬼怪,迷人的鬼怪。
鬼怪在雾中,在夜里,在河水的那头。
迷了你的心,叫你跟着她走,走,走,去彼岸吧。
月色的光照在她的身上,你看不到她的影子,她在彼岸呼唤你。
莫要听她的话,莫要看她的脸,莫要走入她的路。
回来吧,回来吧,家里的阿妹在等你。
这首歌,指的就是“鬼打墙”,可细细想来,其实也隐喻了人的心魔。
“肯定有问题!”才进入客厅,就看到阿哥正朝许楚明嚷道:“那东西就算不是白蛟,也是白蛟控制的傀儡!她来了人界,肯定是想找某些东西!”
我愣住了,白蛟?不就是?
我们的出现惊扰了他二人,阿哥转过身来,却见他的身上到处是伤。我吓了一跳:“你这是?”虽然不严重,但伤处很多,是谁能把他弄成这样的?白蛟?
我们三人走了过去。
许楚明朝我和阿宁、陆扬说道:“今晚风蝎去了‘鬼洞’。”
鬼洞?我有点不相信的样子看着阿哥:“你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