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
不过那些禽兽似乎并没饶她的意思,任由烛火再度将黏满她rǔ头的乾蜡泪融化,变回鲜艳的红液泛流开来。
「啊!┅┅呀!┅┅」
欣恬像呼吸不到水里氧气的美人鱼,发了狂的挣动,其实裘董早就算准了!烛火烧不到肉就自然会熄灭,而且他们用的是低温蜡烛,只会灼痛而不会烫伤,以他的习性是不会轻易损坏还没玩够的珍品、当然也包括女人。
那两盏烛火终於自己熄灭了,只是一双美丽的乳峰上,已经交错洇流着一道道怵目惊心的红蜡油,欣恬也软绵绵的半晕了过去。
这些变态董事竟玩出了更大的兴趣,又将她双腿连棍推高到屁股朝天,然後直接在翻红湿润的耻户上滴下滚烫烛油。
「ㄠ┅┅不┅┅不要┅┅」欣恬微弱的呻吟,她没太多力气反抗了,身体也已渐渐适应烛油的温度,原本的灼痛反而变成一种甘栗的刺激,不断麻痹她的理智。
「真美啊┅┅你们看这张小水穴┅┅还会动呢┅┅」董事兴奋的叫着,每滴下一滴热油,那血一般红的嫩唇和肉壁就会产生反射性的收缩来回应,雪白的脚趾也会用力夹紧,极度的煽情诱人。
「先给她浣浣肠!再来玩刚才的游戏!」裘董用大注射筒汲满一半甘油,长嘴对准蠕动的菊肛中心刺入!
「哼┅┅」由於欣恬全身早被润液涂遍,因此硬物没遇到阻碍就进到了ròu洞里,她还忘情的呻吟了一声。
裘董缓缓的将半筒甘油压注到她肚子里,欣恬只微微的挣动和呻吟,冰冰凉凉的液体充入体内,反而让她暂时安定下来,神智有点昏迷的欣恬还不知道等一下这些冰冷的液体就会变得又热又酸,然後把她直肠洗的乾乾净净。裘董没用很大计量的甘油,也是希望让这些液体留在她肚子里久一点。
注入甘油後,他们就在欣恬仰天展露的股缝插上两根红蜡烛,插在肉穴的蜡烛直径大到五公分,在肛门的那根较细,但是进入的那头末端竟作成球状,所以当它深入到直肠後,整根蜡烛也被肠壁紧紧吸住。
「呜┅┅肚子┅┅肚子┅┅好难受┅┅」甘油似乎已开始侵蚀肠壁,欣恬痛苦的揪紧眉头呻吟,两盏矗立在她下体的蜡烛也点燃了。
「唔┅┅不行┅┅我想上厕所┅┅让我上厕所┅┅」浣肠的效力来得十分猛烈,但是肛肠被蜡球紧紧塞死,任她用力到全身涨红也无法把一肚子的酸粪排出来!
「呜┅┅我的肚子┅┅」她两腿被推高、膝盖压在自己乳房上,肚肠阵阵的酸意无处发泄,而且开始有红色的烛油流到光亮的股缝上。
「啊!┅┅」一对被迫仰开的美腿像青蛙一样抽动,鲜艳的岩浆延着股沟形成红溪,往下流到雪白的肚子、乳沟还有背脊。她不知所以的挣扭着,那些董事还用烛火烧烤插立在她肛洞上的蜡烛,在多盏火焰熔烤下、没多久那根蜡烛就已面目全非,成了一堆红色熔浆堆在美丽的菊丘上。
「啊┅┅ㄏ┅┅」虽然被烛油灼烫很痛苦,但欣恬更受不了肚子里翻搅的便意,肛门上的蜡烛看起来已经溶成一堆半乾的泪烬,但实际上还有一大段塞在里面,使她想拉都拉不出来,无边的煎熬正残忍的折磨着她。
「来!大家一起来帮她把大便拉出来,先让这小妞学学怎麽用力,以後生我们的孩子时才会有经验!」裘董无耻的说着,从後面扶起欣恬上身,眼前蒙一片的欣恬隐约看到未婚夫DAVID还在隔壁开会,但她已无力呼救,唯一想的只是赶快把满肚子的酸粪泄光。
两名董事一人一边的抬着和她腿捆在一起的长棍,让她像孕妇生产般的张着下体。
「来!深呼吸┅┅对┅┅用力┅┅」裘董由上往下用力的揉着她肚子,忍受煎熬的欣恬真的依他的指示吸气用力,还发出「嗯┅┅嗯┅┅」像生孩子般辛苦用力的呻吟,原本白皙油滑的肌肤浮上一层粉红色。
「好┅┅很好┅┅再来一次┅┅这次要更用力┅┅就快出来了┅┅」裘董还像接生的医师般鼓励她,果然黏在肛门上的蜡堆有凸出几分,他更用力的推挤欣恬平坦的肚子。喊道∶「一、二、三!用力!」欣恬辛苦万分的紧闭双眸、几乎要把自己的玉唇咬出血来!
「啊┅┅」那根深入肛肠的蜡烛头,慢慢从ròu洞伸出来,景象十分奇异而淫乱!
「快生出来了!再用力!」裘董两张手近乎粗暴的压挤欣恬?细柳腹。
「呀┅┅」美丽的胴体因使尽全力而泛红,长到有点不可思议的蜡烛後段终於完全挤出!
只听「噗!」一声!欣恬彷佛从极端痛苦中得到舒解而放声哀鸣,深黄色的粪浆一注接着一注从她张开的胯股间洒向玻璃墙,大量浓稠的排泄物附在上面缓缓下滑。
欣恬悲哀的看着自己控制不住的小肉门在这些禽兽面前羞耻的张合吐泄,不只大量的粪便奔腾而出,连尿都跟着洒出来,她作梦都没想过自己会在男人面前这麽狼狈,前方的玻璃墙有一大片都是自己的粪便,已经看不见在隔壁开会的男友了。还有雪白的大腿壁、两侧臀肉也喷得黄糊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