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是什麽东西?黏黏的!好?哦~」
「Oh!Shit!还有腥味。」
「这不是男人的那个吗?」
┅┅
小依两只高跟鞋都被脱下来,一双脚ㄚ光溜溜的曝露在空气中,冰肌玉骨的纤秀足趾竟全都是湿淋淋白黏黏的浊液!她惊慌失措的缩起小腿,将两只脚藏在裙子下,但过高的开*还是使整条腿从脚尖到屁股侧面全被看尽,周围360度数百道目光根本不放过她,想藉长裙掩饰的玉足被一清二楚的看在众人的眼里,一沱沱jīng液不断从趾尖滴落到桌面。
怎麽会有这种事┅┅」玉彬的同学将抢到的高跟鞋缓缓倾斜,从鞋子里倒出如牛奶般的男精,当场引来更多惊厄和叹息。
「还给我┅┅住手┅┅」小依已经克制不住涌出来的泪水,一张俏脸惨无血色,但围观的宾客竟像看好戏般,没人理会女主人的哀求和抗议。
「请你们把鞋子还我,我要到我丈夫那里!」小依忍着旁徨抖颤的心情,强装镇定向抢去她鞋子的宾客要求。
「你老公喝醉了,让他休息一下吧!你是女主人,礼貌上要代他招呼客人的啊!」沈总也走过来。
小依闻言看去,果然玉彬已经伏在桌上不醒人事。小依失去了唯一的倚靠,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悲哀,庆幸的是丈夫醉了,没看到她现在不堪的模样,悲哀的是根本没人能救她!她的公公、大伯和小叔一直低着头,假装没看见她被调戏,想来也是被沈总要胁着。
「这倒底是怎麽回事?!」沉不住的玉彬同学们愈来愈鼓噪,不约而同用充满狐疑的眼神在小依身上打转。
「我┅┅我不知道┅┅我什麽都没作┅┅把鞋子还我┅┅求求你们┅┅」小依盈着泪、语无伦次的辩解,但她慌乱凄楚的模样,却只让丈夫的同学和朋友对她身上发生的事更感兴趣。
「各位!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沈总突然大声的说话。
「你不要乱说!」小依没等听沈总要讲些什麽,就激动的打断他。
「哼!敢作出那种事!还怕别人说吗?」恶毒的沈总鄙夷的顶了回去。
「我┅┅我作那种事?我什麽都没作┅┅」小依身陷在阴谋中、努力想为自己清白抗辩,但那种惊惶的样子只更加暴露出可疑。
「各位!其实我并不想说,毕竟玉彬是我们大家的好朋友,他的妻子行为不检,对他而言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沈总故作感慨的说道。
「行为不检!」
「这麽说┅┅这些白白黏黏的东西,真的是┅┅」
┅┅
现场因沈总的话又起了一阵骚动。
「你别乱说!你们别听他乱说!!」小依不由自主从倚子上站起来,但滑漉漉的光脚却让她重心不稳,砰然一声、整个人已滑倒在桌上。这次的疏忽,更使整条大腿迷人的风光被一览无遗。
「扶她坐好!别让她下桌!我今天一定要为玉彬讨回公道!」沈总一副咬牙切齿、彷佛真是为好友教训不贞妻子的凛然神态。
「别这样!我真的没做什麽事啊!┅┅」明显居於下风的小依方寸大乱,几名玉彬的男性同学边揩油边将她扶回椅子坐好,六神无主的小依无助不安的孤立在人群中,就像等着被公审的小荡妇,那些不友善和猥亵的眼神,彷佛要将她活生生的扒光。
「你什麽都没作吗?看看你丈夫!他那麽爱你,孩子也有了!你却从结婚後就不安於室!┅┅不但和自己以前的男朋友通奸、甚至让┅┅让丈夫公司的同事五、六人同床搞你一个!」沈总唱作俱佳的激愤说道。
「哗~~怎麽会这样┅┅」
「真有这种事吗?」
「骗人的吧┅┅」
┅┅
这次现场骚动得更利害了,被人冤枉的小依激动到说不出话来,握紧玉拳直发抖,好不容易才迸出软弱的反抗∶「你┅┅你根本是在胡说┅┅我┅┅我才没有┅┅」但才几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屈愤的泪珠如雨般坠落。
「哼!本来今天这场见证会,是玉彬为了讨好她而办的!可怜的痴情丈夫,早就知道心爱的妻子一直背着他偷人,却仍然容忍着她,只因为他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无法满足年轻貌美的老婆!但这女人实在愈来愈过份,在她丈夫苦心为她办的见证会中迟到,为的只是和别的男人鬼混!玉彬其实心里有数!才会一直喝闷酒!」沈总义正辞严的指摘着孤立无援的小依,还假装义愤填膺无法一口气说完∶「我本来不想扫大家的兴,因为妻子偷人对他而言不是什麽光彩的事!但看到玉彬这样,我实在为他忍不下这口气。」
「你乱说!明明是你们┅┅」小依噙着泪激动的大叫,她本来要脱口而出的是『明明是你们这些人强奸我!』但在最後关口却及时忍住,要是她把实情说出来,非但无法为玉彬挽救颜面,更将使之前为了偿还债务所作的牺牲完全白费。
「明明是我们怎样?说啊!」沈总正严厉逼视她。
「是你乱说┅┅我不是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