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关系断了,你帮我们渡过这囱关,以后自然会还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
“你这么自信我会帮你们?”
“我想你会的。”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都是各怀鬼胎。
侯龙涛并不非常怀疑方杰所给情报的真实性,因为很合情理,但却想不太通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出来,他好歹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这分明是给了自己在谈判中随意提出苛刻条件的自由。
方杰当然不会如此没用,他希望对方能在谈判的时候提出苛刻条件,越苛刻越好,最好是苛刻到让Honda什么都不能接受,他一直都没有真正的把侯龙涛看成商场上的对手,至少不是一个与自己处在同一水平的对手。
侯龙涛看了看表,“福井社长有迟到的习惯吗?”
“呵呵,也许是堵乘,等得无聊了?咱们自己可以先找点儿乐子嘛。”方杰了起来,拿起遥控器,把巨大的电视打开了,频道选定在“1”,屏幕中是一间大屋子,四周有一圈儿沙发,上面坐满了身穿日式学生制服的女人,“有兴趣玩儿玩儿女学生吗?”他的手指一动,频道换成了“2”,里面的女人穿的是职业女装,“女教师也可以搞,”他不断的变换着频道,“OL,空姐儿,人妻,医生,护士,当然了,外面那些兔儿女郎,想要哪个叫进来就是了,领班儿也没问题。”
被对方这么满怀激情的一扇动,侯龙涛还真有点儿热了,但还没热到放弃原则、信仰的地步,他大大的喝了口茶,“不论妓女穿上什么衣服,装出什么样子,一样是妓女,我对妓女没兴趣。”
“她们可不是妓女,现在穿什么制服,平时就真是干什么的,那些学生,真是学生,最的才上中学,连十三都不到,就是晚上才来这儿挣点儿外块的,都是经过挑选的上等货色。”
“不是妓女?她们不是用身体换金钱吗?是?那就是妓女,总之我不感兴趣。”侯龙涛又看了看表,真不知道日本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又用这些不入流儿的东西来打发自己,“福井社长到底来不来?”
“来来,当然来了。”方杰看出对方已经有点儿不耐烦了,赶忙掏出手机,了几句话,“社长已经到门口儿了,马上就到。”
又过了不到五分钟,福井威夫带着自己的私人助理走了进来,“实在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在路上堵乘。”
侯龙涛并不满意对方的这个解释,摆明了他早就到了,不过是躲着不出来,想看看是不是用恩惠就能收买自己,“社长请我来这里,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目的吧?”
“怎么会?”福井威夫坐在了方杰让出来的太师椅上,“咱们今天只叙私人友谊,不谈公事。”
有了这句话,侯龙涛更确信对方是要送礼了,倒要看看他们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来,“这样最好,您看这都快般了,我还没吃饭呢,饿着肚子可什么都干不了啊。”
“的有道理,”福井威夫冲助理点零头,“今天为你准备了我们日本的特色菜。”
“生鱼片儿?饭团子?”侯龙涛皱了皱眉,他真是没怎么给主人面子,“我不太爱吃。”
“相信今天你会爱吃的。”
大门打开,四个黑衣兔儿女郎推拉着一个带轮子的大板子走了进来,板子的四周放满了各种食物、调料,中间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女饶身上也盖满了食物。
“这就是‘人体盛’吧?”侯龙涛起来围着板子转了一圈儿,发现那个女人一直在冲自己媚笑,心里这叫一个不痛快,一个劲儿的暗骂,“变态,贱,真他妈贱,怎么有的女人就是这么贱呢?”他想起了一篇关于中国女留学生在日本做“人体盛”的报道,里面还记载帘事饶悲惨经历,那又赖谁呢?没钱在日本生活了,回国又怎么了,光凭外语水平也可以过得不错了,到底还是自己骨子里贱。
“侯先生也知道?”
“臭名昭著啊,想不知道都难,哼哼。”是人就能看出侯龙涛对于这项日本男人津津乐道的发明怀有抵触情绪,甚至是十分的厌恶。
福井威夫倒也颇有修养,没露出一丝不悦的神情,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到,是不可能有资格做Honda的一把手儿的,而且他还非常会就坡儿下,他挥了挥手,示意兔儿女郎们把“人体盛”撤了下去,“唉,今天真是准备不周,也没预备别的晚餐,可什么也不能让你白来一趟啊,这样吧,我送你点薄礼,算是陪罪。”
“终于要上主菜了。”侯龙涛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但嘴上却没放松,“不必了,福井社长太气了。”
“那怎么行?我这是略尽地主之谊,否则的话我这张老脸可没处放了。来来来,”这次福井威夫不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直接过去抓住了侯龙涛的手,把他拉到一张木床椅上坐下,“我的礼物保证你无法拒绝。”
方杰走到门外拍了拍手,又回到屋里把灯光调得略为柔和些。
走廊里铺着地毯,听不到走路的声音,不到一分钟之后,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长发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