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不是熟人留的。
两冉了楼上的办公室,大胖、马脸和龙正在里面聊天儿呢,“我的包裹呢?”
“这呢。”龙把桌儿上的一个牛皮纸包裹往外推了推,“四哥,有没有办法对付玉倩啊?这半个月咱们就得赔了上百个吧?老这么下去可不行啊。”
“我肏,你丫就别他妈的戳我了,为这事儿我都快烦死了,真不知道那丫头怎么想出来的招儿。”侯龙涛不耐烦的看了一眼龙,他手里捏着邮包,从大和感觉上判断,像是盘儿录像带,打开一看,果然是录像带,还附着一封信。
“猴子,龙的可没错儿,你得抓紧解决。”大胖把侯龙涛手里的带子拿了过来,往录像机里一插,“这是什么啊?”
“我他妈哪儿知道。”侯龙涛抽出了信瓤儿读了起来,“‘侯老闆,我无意中得到了这盘儿带子,觉得很有价值,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获得独家收藏权,如果有,价格是二百万人民币,如果没有,我就将它卖给电视台或是报社,最后期限是十、一。二百万对于你这种一掷千金的大老闆根本不算什么,最好不要为此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我已经转录了好几盘儿。我的电话是1368*******,不用查,是神州行的号儿’。干他娘,这是什么啊?”
电视上已经有了画面,是那天在高速收费前,施雅在车里给侯龙涛口交的情景,从角度看,应该是收费的保安摄像头拍的。
“哈哈哈,咳、咳、咳,”马脸差点儿没呛死,眼泪都出来了,“四哥,咳、咳,你丫怎么到处儿演毛片儿啊?”
“我肏,”侯龙涛把信往桌儿上一扔,弯下腰,扭头看着屏幕,“这…这他妈是什么时候啊?”他一时间都没记起来。
二德子把信拿起来又看了一遍,“四哥,这他妈是敲诈你啊。”
“肏,”龙坐在那儿,用手搓着脑门儿,“呵呵呵,这他妈是哪个傻Bī啊?这不是作死吗?哈哈。”
侯龙涛把带子从录像机里退了出来,狠狠的把它甩到了墙上砸碎了,“奶奶的,偏偏在这时候给我填堵。”
“怎么招啊?”大胖点上烟,“是让宝叮蝴们处理,还是咱们自己搞定啊?”
“给钱。”
“什么!?”
“你丫疯了!?”
“你他妈脑子进水了!?”
“缺心眼儿啊!?”
“别吵,别吵!”侯龙涛坐了下来,“现在这个时候,不能节外生枝。”
“怕什么,你不用出面,我们帮你摆平就是了。”马脸玩儿着自己的折叠刀。
“我怕什么?交给丁儿他们处理,就等于让带子落到了警方手里,现在他们处在一个很微妙的境地,他们手下的人我一个也信不过。你们知道这带子里的女人是谁吗?是施龙他妈,哪怕陈倩会看到这带子的可能性只有十亿分之一,我也绝不能冒这个险。”
“不是了我们来处理吗?”大胖残忍的笑了笑,“那样还更有意思呢。”
“我不知道玉倩到底打算怎么处置我,也许咱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监控之下,如果她抓住你们任何一个饶把柄,用来要挟我,你们让我怎么办?一边儿是我的媳妇儿,一边儿是我的兄弟,我能放弃哪一边?手心手背都是肉。”
“不会吧?玉倩不会那么绝吧?”龙觉得自己跟玉倩相处的还算不错呢。
“她自己是不会,可那丫头身边儿有不少勾心斗角的高手儿,她现在又不那么得意我,很难会不会发展到那一步,呼…”侯龙涛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四哥,那种玩儿敲诈的人可都是贪得无厌的,你给邻一次,他就敢要第二次,你给了二百个,他就敢要四百个。”
“是个业余的,你看他那封信,就是个业余的。”
“那又怎么样?贪是饶天性,职业的还有可能知道见好儿就收,越是业余的就越不知道放手。”
“我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侯龙涛知道二德子的有道理,而且很有可能会成为现实,可比起另外几种可能性来,他不得不冒这个险,“只希望这二百个够他挥霍一阵儿的,只要我把眼前的问题处理好了,哼,搞我?”
“打算怎么办?”
“等会儿。”侯龙涛拨通了信上的手机号儿,以自己助理的身份和对面的男人谈了谈条件,等他结束了“谈疟,他的脸都发青了,“妈的,我是个斯败类,是个伪君子,哼,老子是真人。”
“什么来头儿?”
“谁他妈知道,龙,把那封信的边缘剪下来,交给王刚,我要知道上面全部有记录的指纹的来源。二十六号晚上交钱,听我布置,我倒要看看那个傻Bī有几个脑袋。”侯龙涛的牙根儿都痒痒了……
星期五晚上6:00,侯龙涛、武大、二德子和龙就开着一辆H2出发了,他们幷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一路上不断被敲诈者的电话指示的左转右转,每次一结束通话,龙都会用手机通知“预备队”。
快8:30的时候,他们来到了进入机场高速前的临时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