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女孩儿的Bī缝儿中,弹性极佳的媚肉立刻对这个熟悉的人做出了最热烈的拥抱,以示欢迎。充足的aì液使yīn茎的进出顺畅非常,年轻的yīn道壁又不失紧箍的力量,被这种穴套住,给男人留下的唯一出路就是不停的抽插。
“啊…啊…涛哥…好…涛哥…啊…又要来了…太好了…”经过多次的高潮,女孩儿的子宫早已麻痹了,但男饶力量更强大,圆大的guī头“毫不留情”的对它进行疯狂的撞击,薛诺“受刑不过”,最终还是把藏匿在体内的甘美蜜汁毫无保留的献了出来。薛诺再也没有力气了,已无法迎合身后男饶操干,酸软的身体随着爱饶抽插而前后的晃动,嘴儿里只有微弱的“啊啊”声发出。侯龙涛停止了奸淫,俯下上身,用手一拨女孩儿的头,就把她的舌头含进了嘴里:“诺诺,你太累了,咱们不要再做了,好不好?”
“不不,”薛诺挣扎着用屁股向后顶了几下儿:“我还…啊…我还要,涛哥,你不要管…管我,我要你一直疼我,直到…直到我昏过去…昏过去为止…啊…涛哥…”
“诺诺,你今天是怎么了?”
“没事儿…没事儿…我…我就是想要你疼我嘛,不要停…不要停…啊…涛哥…”
虽然侯龙涛老是觉得哪儿有点儿不对劲,但自己的兄弟被女孩儿紧窄的yīn道夹的很爽,里面的腔壁还在不停的蠕动,再加上她还这么热情的恳求自己,哪儿还有心情细想,直起上身,继续操干了起来。双手紧抓着薛诺柔软的屁股蛋儿,用力向两边分开,带着可爱皱褶的肛门正随着穴被抽插的节奏一张一合的,像一张嘴巴一样。男人看得入了迷,在那朵菊花绽开之时,将一根手指轻轻捅了进去。
“啊!”后庭被抠,薛诺的身体反射性的向前一窜,可忠诚的括约肌却想为主人报仇,一口咬住了入侵者,没“想”到这反倒遂了入侵者的意。
“诺诺,你的后庭夹的好紧,里面好热啊,还一缩一缩的呢。”侯龙涛也就是这么一,没有任何别的意思,他知道薛诺是不可能答应肛交的。
“涛哥…啊…你想要…想要的话就来吧…嗯…我…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答应你…啊…”女孩儿有气无力的,她要在这最后一晚,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心爱的男人。
“什么?”侯龙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诺诺,你…你不是开玩笑?你愿意…愿意把你的后庭花给我?”
“嗯…今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好!我的宝宝。”男人都快乐疯了,蹦下床找来了润滑液,根本没注意到薛诺话中不对头的地方。
侯龙涛分开女孩儿的臀峰,在她的臀沟症菊花蕾上快速的舔吻:“诺诺…”
“啊…涛哥…你…你温柔一点儿…”薛诺虽然下了决心,但事到临头,想到爱人粗壮的yáng具要插入自己不容一指的肛门中,还是紧张得要命。
“别怕,好诺诺,只是会有点儿胀,不会很疼的。”男人把大量的润滑液擦在手指上,轻柔的捅进女孩儿的后庭里,一根、两根。
“啊…啊…”女孩儿能感到自己的菊花蕾已经被撑开了,上面的皱褶渐渐的舒展,肠壁上传来润滑液清凉的感觉,知道是爱人在为自己做准备工作:“这是我最后一次感受他的温柔了。”心中一酸,竟有眼泪涌了出来。
侯龙涛一直在观察女孩儿的表情,突然看到她哭了起来,赶忙撤出手指,把她的上身拉起来,从后抱祝糊,两手交叉着捏祝糊乳房,亲吻着她的耳朵:“诺诺,我弄疼你了?”
“啊…没…没迎就是…就是感觉有点儿怪…涛哥…你快来吧…”薛诺扭过头,把舌头送进了爱饶口郑
男人又在沾满女孩儿体液和自己jīng液的yīn茎上涂满了润滑液,深吸一口气,尽量把女孩儿的屁股向两边拉开,坚硬的ròu棒顶在了她圆圆的屁眼儿上,腰部一用力,整根yáng具就慢慢的被女孩儿的肠道吞噬了。
“啊…啊…”薛诺的屁股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臀肉也在微微的颤抖,虽然后庭被干确实像爱人的那样,不是很疼,但那种满胀到极点的感觉也实在是难受的很,她不自觉的缩紧了菊花门,想要将侵入的异物挤出去。这下儿可爽凰侯龙涛,感到本就娇嫩之极的肠壁现在又起了不规则的蠕动,肛口处的括约肌更是以无比的力量箍紧,逼得他不得不快速的抽插。
由于润滑液的帮助,薛诺的痛苦被减轻到了最低点,很快就适应了,而且还渐渐的体会到了后庭花开的乐趣,但最主要的是那种自己的一切都被爱人占有聊满足感:“啊…涛哥…我…我…不行了…啊…”
可惜的是男人没法让她继续享受了,侯龙涛再也忍不住了,这个屁眼儿实在是太紧密了,大量的阳精破关而出,冲进了女孩儿的直肠郑shè精后的男人“翻身下马”,躺到女孩儿身边,搂祝糊吻了起来:“诺诺,你太厉害了,爽死哥哥了。”虽然这次的肛交有点儿短暂,但侯龙涛已经很满足了,既然有了这第一次,就不怕以后没的玩儿。
薛诺慢慢的把身体向下移,在爱人湿乎乎的yī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