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陈曦,侯龙涛就直接回家了,晚上9:00多的时候接到了“新妻”的电话。
“涛哥,我好想你。”陈曦的声音得可怜,一听就是从家里偷偷打来的。
“乖老婆,我也想你啊,你在哪儿呢?”
“我现在在我屋里学习呢,我姐姐在淋浴,我才敢给你打的。”
“陈倩在洗澡?那你洗了吗?”
“我还没洗呢,你问这干嘛?什么意思?”陈曦暗怪自己不应该提起姐姐,虽然她表面不,其实还是有点儿不放心,毕竟自己的爱人曾经对姐姐的感情很深,自己的潜意识中还是把毫不知情的姐姐当成了一个潜在的威胁。
男人注意到了她语气中有些许异样,假装没听出来,脸上却又出现了狡黠的笑容:“我可不要不爱洗澡的脏丫头。”
“我又没不洗,我干净着呢。”
“呵呵,对了,你吃药了吗?”侯龙涛想到自己下午是直接射入的,提醒了女孩儿一下儿。
“还没呢,我睡前才吃,因为十二时后还得再服一粒。”
“曦,我现在好想抱着你,闻你身上的茉莉花儿香。”
“涛哥…”陈曦心里热乎乎的,嗓子里好像堵了东西,无数的情话到了嘴边却不出来,突然听到了姐姐从浴室出来的声音:“呀!我姐姐来了,不了。涛哥,我爱你。”男人还没来得及回答,那边儿就已经把电话挂了。
11:00多了,电视里的节目十分的没劲,全是无聊的言情片儿,侯龙涛正打算洗洗就睡了,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这是谁啊?这么晚。”来电显示上的号码也没见过:“喂。”“涛哥,你能出来吗?”话筒中传出的是薛诺极为消沉的声音。
“诺诺,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你在哪儿呢?”
“我在‘天伦王朝’的大堂里,我本以为你会在这儿的,你能来吗,我有点儿事想跟你。”
“好,宝宝,我马上就到,你等我。”侯龙涛放下电话,跟父母了一声儿就出门了,不知道自己的心肝儿又碰到什么难处了。
侯龙涛一进酒店,就看到薛诺坐在大堂中间的一张圆桌旁,撅着嘴,一脸的忧伤,赶紧走过去:“诺诺。”
“涛哥…”薛诺起来,跑着投进爱饶怀里,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儿。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我一定帮你出气,咱们上楼再。”看到女孩儿气苦的样子,以为她是在外面受了委屈。
两冉了套房中,侯龙涛坐在厅的沙发上,握住偎在自己身边的女孩儿的手儿:“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儿。”
“是…是我妈妈,我真的不能再看着她那么伤心了,她现在一天比一天的憔悴,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生病的。”薛诺眼圈儿的。
“怎么?你得详细一点儿。”
“一个多星期前的一天半夜,我起来上洗手间,看见妈妈房间的门没关严,有灯光从里面露出来,我奇怪她为什么那么晚还没睡,就过去瞧一眼,没想到…没想到…”女孩儿到这已经有点儿哽咽了。
“没想到什么?”其实侯龙涛猜都能猜到答案,但还是要证实自己的想法。
“妈妈她正趴在床上哭呢,哭的可伤心了。”
“她还没有忘了胡二狗?”
“可能是吧,以后的几天我都在半夜里偷偷的起来,每次都能发现妈妈在凄楚的抽泣,她白天在我面前总是强装笑脸,可一到晚上无人之时就那样,我的心都快碎了。”
以侯龙涛对何莉萍的了解,她八成不是为了胡二狗流泪,虽然胡二狗长得很帅,但他的“所作所为”决不会使任何女人对他有留恋之情的,何况何莉萍已经不是女孩儿了,更不会对那个只有长相的骗子恋不舍的,要是推断的不错,她应该是感怀身世。
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儿难过的样子,侯龙涛真想把自己的分析讲给她听,告诉她她母亲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能有一个信得过的人倾吐心声,她自然就是最好的人选。但他还是忍住了,要想母女通吃,就暂时不能让女孩儿知道真相。
“我上回跟你的办法你没有用吗?”
“我不是不想用啊,只要能让我妈妈不再那么忧郁,我什么方法都愿意试的。可我又到哪儿去给妈妈找男朋友呢,我认识的全是孩儿,要用那些什么婚介、交友一类的东西,有了胡二狗这个前车之鉴,我哪儿还会信得过不认识的人。涛哥,你就没有合适的人选吗?”薛诺不得不向爱人求助。
“我还真是跟几个人过,都是我们公司的,但是你母亲的条件太好了,再加上上次张力那件事儿,他们都不敢答应,主要是没有自信,不过话回来,本来我也没觉得他们配得上你母亲,这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配得上她呢,唉…”侯龙涛叹了口气。
他现在是在给薛诺打预防针儿,先把她母亲已经“没救儿了”的念头植入她脑内,等自己耍手腕儿使何莉萍投怀送抱之后,万一,万一被女孩儿发现了,就可以以帮助她母亲走出阴影为借口,再靠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