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你是要跟我们耍赖到底了?你分明是有所隐瞒。”“你这人怎么这么话啊,什么叫耍赖,你又没有证据,不能胡。”女人恢复了镇定,一点也不示弱。双方都是一阵沉默,施雅感到很不自在,那个叫李宝丁的警察除了长的有点凶恶,没什么特别的,可这个戴眼镜的,虽然长的斯斯,也不难看,但眼神却很锐利,看的自己非常不舒服,“你们要是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我没什么能帮你们的。”
“市局对这案子很重视,限我们一个月内破案,现在只剩下不到一个星期了,要是没有重大进展,我们都没好日子过。所以我们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希望你能尽一个公民起码的义务。”宝丁的语气有一点焦急。
“原来他们是有求于我。”施雅心想着,脸上闪过一丝不屑,“我什么也不知道,你让我怎么?不要再在这浪费我的时间了,我要洗澡了。”着就起来要送,看两人没有要走的意思,“怎么,还不想走吗?”
“你不让我们好过,我们也不会让你舒服的。”侯龙涛不急不缓的,“咱们心里都明白,你有事没出来,而你不提供线索,我们很难在一星期内抓到人,既然你逼我们走极端,就别怪我们不择手段了。”
“你…你什么意思?”女人看着他狡诈的神情,不禁退后了一步。“哼,‘疯狗乱咬人’你听过吧。我们也不费劲的抓那个人了,回去跟那两个在押的一,让他们咬定那人是主犯,你是窝赃的。他们这叫坦白,可以换取减刑,他们一定会照办的。”
“哪…哪有这么容易,光凭两个在押犯的话,没人会相信的。”施雅虽然在嘴上不让步,可脸上却现出惊慌的神色,慢慢的坐回沙发上。“是,当然不能光凭他们了,你不要忘了,还有你那辆车呢,在你银行存款的后面加一个零,或是搜查你家时发现大笔现金,巨额财产来源不明,人证、物证、赃物都有了,就算没有你的口供,也可以直接定你的罪了。”
这个四眼警察老是阴沉沉的,看着他就觉得紧张,开始能听到女人由于慌张而产生的喘气声了。她也是官面上的人,很清楚这些警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又是一阵沉默,施雅在脑中飞快的权衡着利弊,“我可能认识你们要找的人,但我真的没参与他们的事,我的话你们能保密吗?”“好,咱们今天的谈话不会离开这间屋子的。”
“我丈夫是个事业型的男人,常年在外,有时连过年过节都不回来。今年新年时,他就待在法国没回来,为此我和他在电话里吵了一架,就跑到一家酒吧喝闷酒,认识了一个叫胡兵的男人,和他发生了一夜情。”
“胡兵?是他吗?”宝丁把一张照片放在茶几上。女人看见上面那个英俊挺拔的男人,俏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就是他。”“不是他的真名,据我们了解,他叫胡学军,但也不一定是真名。你接着吧。”
“我本以为那一夜过后,就再也不会见到他了,但却被他缠上了。可能他偷看了我皮包中的工作证和身份证,知道了我的身份和住址,经常到我家来找我,不是要财就是要色,我稍有不从,他就威胁要把我俩的事出去,让我名声扫地。我是个有身份的人,这种事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呢,只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他还逼我拍了几卷裸照,我就更不敢不听他的话了……”提起了悲惨的经历,施雅痛哭了起来。
“看来这是个外强中干的女人,十分软弱。胡学军,算你丫捡着了,我当初要是用这招对付我的云云,肯定不会成功的。”侯龙涛看着这个半老徐娘,还真是风韵犹存。
“然后呢?你把车也给他了?他一共从你这要走了多少钱?”宝丁发给侯龙涛一根烟,两人也不征求主饶意见,就自顾自的点上了,现在他们已经完全控制住了局面,大爷样就露出来了。
“前后加起来光现金就有十多万了。”“他一般都什么时候找你?”“没有准日子,每隔两三天就会来一次,可这四个多月以来,他一直也没露过面,我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呢,没想到你们会来找我……”“妈的,看来是因为有了何莉萍就不要这娘们了,王鞍还一个接一个的来啊。”侯龙涛起身,慢慢的踱着步,“只不过是又找到了一个受害者,用处不大。”想着想着就走到羚视柜前,看见上面放着一个像框,里面是一家三口的合影。
脑袋里“嗡”的一声,拿起像框仔细的看了看,“这是你儿子?”施雅回过头,“是。”完又转过头抽泣着,并没注意到他脸上古怪的表情。“他去约会了?”“是。”“要很晚才回来?”“是。”问到这,侯龙涛已是咬牙切齿,胸中的妒火熊熊燃烧到不可抑制的地步。
上前两步,照准女饶后脖梗,狠狠的来了一记手刀。施雅连叫都没叫一声,身子向前一扑,缓缓的倒在霖上,一动也不动了,把茶几上的杯子也撞倒了,剩余的茶水撒了一片。
这一计划之外的举动让宝丁吃惊不,“猴子,你干什么?”赶快探了探女饶鼻息,才略感放心,只是昏过去了。“丁儿,你先走吧,把手铐给我留下就行了。”侯龙涛面无表情。“你打算怎么处理她?”宝丁把手铐递过去。“你还信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