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冷冷的道:“怎么样,东哥,这滋味还不错吧?”
断腿处的剧痛令薛光东重新审视这个穿着土气的少年,对方那狼一样的凶狠的目光及can暴手段让他心里充满恐惧,他第一次知道害怕着两个字的真正含义。
“你……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有话好,千万别再动手。”薛光东原来的嚣张气势全都不见,如同一只受赡癞皮狗摇尾乞怜。
西门吩咐手下把他手上的绳索解开,:“我要你打个电话,把你手下祖辉然,蒲永光他们两个叫过来。”他已经调查的很清楚,这两个人是薛光东最得力的手下,也是狂神会的顶梁柱。
“你想把他们怎么样?”薛光东有种不祥的预感,脸上神色也变得愈加紧张。
西门寒声““这个就不用你管了,薛光东,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个选择是乖乖的打电话,按我的去做,另一个选择是被我打断另一条腿,你自己看着办吧?”话完,他把手中球棒举起来。“你只有三秒钟的时间思考,一,二……”
薛光东打了个寒噤,惊恐的:“我答应你,给他们打电话。”
西门手中的球棒垂下来,满意的一笑,“很好,你就有事找他们商量,只许他们两个人过来,到五楼的音乐教室。”
友情固然珍贵,但是远远比不上自己的腿重要!
薛光东心里清楚,如果自己拒绝对方的提议,那家伙手里的球棒会毫不留情的再次落下,把他另一条腿也打折。为了保住自己这条腿,他只有掏出口袋里的电话,拨了个号码过去,:“辉然,你和蒲永光过来一下,我有事找你们商量,只能你们两个过来,到教学大楼五层的音乐教室,我在这等着你们。”
挂断电话,薛光东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毕竟出卖兄弟是一种可耻的行为,他心里也十分不好受。
西门微笑着:“弟兄们,准备一下,马上就有贵登门了。从今天开始,狂神会这个名字将彻底在南枫高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