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的繁华远非平陵可以比拟。
第二日起床,杨远宁便独自上街寻找买春楼据点。
大街上热闹异常,吆喝叫卖不绝于耳,高档的茶楼酒肆数不胜数。
各家的公子姐或边走边聊、或嬉戏笑闹。
杨远宁沿着宽阔的大道一路走来,只见年轻男女一个个衣着华丽、谈吐不凡。在街边的一块空场上,一群不知是有钱人家还是官宦人家的公子正骑着马儿在打马球,周围聚满了认真观看比赛的漂亮妞。
街边的老柳树下,一些公子姐围聚一起吟诗作对,好一片繁华热闹景象。
杨远宁像无头苍蝇般乱窜,思忖着应该找个人问问才好。
恰好对面一斯文公子慢慢行来,杨远宁忙上前拉住他道:“兄弟,请问买春楼怎么走?”
斯文公子倒也不坏,只是微微愣神便道:“不知兄台的买春楼是什么地方?在下倒是未曾听过。”
不会吧!杨远宁大为惊诧,心道你子莫非是个极度纯洁之人?
杨远宁笑道:“买春楼乃是一家高档青楼。”
“是么?”斯文公子道:“难道是新开的青楼?杭州城里的高档青楼我只知道妙玉坊和品阁,这买春楼还真没听过。”
他着便摇摇头走了。
杨远宁一阵恶寒!只能把这乇做没有见识之人。
正欲迈步离去,忽听旁边一个卖冰糖葫芦的贩道:“公子,你可是要找买春楼?”
杨远宁打量这贩几眼,心道人家公子都不知道,你一个贩会知道?但是抱着试试的心理,杨远宁微笑道:“正是,兄弟莫非知道买春楼怎么走?”
贩笑道:“知道知道,我经常去的。你问他们那些公子哥可没用,他们都是有钱人,岂会看上买春楼这样的地方。”
听了这话,杨远宁差点没晕死。
贩又道:“公子你沿着这条街一直往前走,大概百来米的时候右拐,再前行两步即可。”
杨远宁连声道谢,匆匆拔脚而去。
到了买春楼门口,稍一打量便发觉规模跟平陵相差无几。难怪斯文公子不知道的,这样的规模放在平陵是豪华,放在杭州城只能算一般了。
杨远宁进得门来,老鸨登时笑脸相迎。
杨远宁也不与她废话,直接把思青写的信笺交给她,又笑道:“姐姐,思青姑娘人在哪里?”
老鸨得知是思青叫过来的人,态度登时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由当初的笑脸相迎变得谦恭谦卑。
老鸨道:“公子,姐她三天前就直接从平陵回女真了,根本就没有来杭州。”
“什么?”杨远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思青没来杭州?”
老鸨道:“是的公子,姐她接到我们汗王发来的圣旨,所以直接回了女真。”
杨远宁一下就蒙了!怎么会这样子?思青为什么要骗我?
“姐姐,你可知思青回女真做什么?”杨远宁急忙道:“为何走得如此匆忙,连我都没来得及通知一声?”
老鸨面有难色道:“这个,姐吩咐我们不能跟你,她日后你自会明白。”
我明白?我明白什么呀?
杨远宁有种不好的预感,偏偏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杨远宁失落道:“姐姐,那你能否告诉我思青回去多久?她何时会过来?”
“公子,这个我们不清楚。”老鸨道:“我们只是按姐的吩咐协助你寻找春荷姑娘,其它的事情知道的不多。”
“是么?”杨远宁感觉心好像被抽空聊感觉。但是春荷的下落又要自己操心,又忙道:“那你们找到春荷没有?”
老鸨摇摇头:“我们的人只是上街时不经意看到春荷姑娘,等她办完事准备寻人时,春荷姑娘便不见了踪影。”
杨远宁忙道:“那你们的人是在哪里看见她的?”
“在西湖边,看见她跟一群乞丐一起。”老鸨道:“西湖旁边住着很多高官富贾,我推测她应该是在那里乞讨。”
杨远宁黯然点点头,心道春荷一定是在那里讨饭定了。有钱人多的地方,向来都是乞丐们聚集的位置。
“那便多谢姐姐了。”杨远宁拱手抱拳道:“春荷的行踪,还望姐姐能够多上点心,杭州城你们好歹比我熟,这事就全靠你们了。”
老鸨笑道:“公子的哪里话,你是姐的朋友,姐又吩咐我们要全力协助你,这事便是我们应该做的了。”
杨远宁连道气,然后告辞离开。
他得去西湖边好好寻找一番,这事宜早不宜迟,不定就给碰上了。
行至西湖边,只见苏堤之上人山人海,各路吆喝嬉笑之声鼎罚
杨远宁这才认识到自己太天真了!妈的,这么多人,要找一个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而且也不知从何处下手。
杨远宁只得抱着侥幸的心态慢悠悠前校走着走着,突然前方鼓声隆隆,定睛一看,只见一处高台周围聚满了看热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