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吐完转过身,杨远宁发现孟彪竟然真的把刚呕出来的饭菜吃了个精光,登时面色苍白,又吐了一次。
“彪兄,你不愧叫做猛彪!”杨远宁笑嘻嘻抱拳道:“弟佩服至极。”
孟彪面色紫青,哭丧着脸道:“好汉,我都按你的吩咐做了,你是不是应该饶了我?”
杨远宁笑道:“当然,不过你必须先把银子退还给我们。”
“那是自然!”孟彪急忙从身上掏出银子递给杨远宁,又多给他一张银票道:“好汉,这是的孝敬你的,也请你一并收下。”
杨远宁毫不气的将银票笑纳,嬉笑道:“彪兄,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也很欣赏你的智谋,这样吧,你把这栈砸了,保证今后不再做这昧良心的勾当,我就饶了你。”
孟彪急忙点头称是,又拉起几个不算擅很严重的弟兄,抡起铁棒将栈一通烂砸。
杨远宁看着孟彪将栈砸得稀巴烂,这才把一伙人放走。
处理完这事,杨远宁这才问何若颜道:“若颜姑娘,你怎的也在这里?莫非也是去杭州么?”
何若颜羞涩的点点头,道:“杨公子,今天多亏你出手相助,你的恩情,若颜他日一定加倍报答。”
杨远宁嬉笑道:“若颜姑娘何必如此见外?自从上次的事情过后,我就把你当做朋友了,朋友之间还要这些气话做什么?”
何若颜脸上升起一丝晕,忙道:“杨公子莫要误会,若颜的是实话,绝对不是随意的气话。若是他日有机会,若颜一定会报答你。”
“行行行,那日后就找个机会让你报答我。”杨远宁也不跟她气,笑道:“既然我们顺路,那就一起上路如何?你一个女孩子出门在外,没有强壮的男人保护是不行的哦!”
听了这话,何若颜俏脸登时到脖子根。
杨远宁骚心大动,正欲调戏他一番,就听楚诗诗的怒吼在马车里响起:“车把式,我们走,让那个无耻的流氓在这里谈情爱好了!”
杨远宁一阵恶寒,忙对何若颜道:“若颜姑娘,那我们就不聊了,今后有机会再。”顿了顿又嬉笑道:“对了,你丢下的东西真好用,我每次用都爽得要死哦!”
何若颜一愣,随即想到上次的包袱,登时羞得不行,急匆匆跑进马车里。
杨远宁看着何若颜扭来扭去的**,讪讪一笑。妈的,偶尔调戏一下妞,日子过得真快活!
再次启程,楚诗诗一直都撅着嘴不理杨远宁。杨远宁使尽浑身解数都不奏效,最后只有再次同意被楚诗诗‘蹂躏’一番,两人这才和好如初。
车把式却是心疼不已,可怜自己的马车啊,差点就被搞散架了。
经过两天一夜的长途奔波,马车终于到达杭州。
马车在城门前停下来时,正是子夜时分。
杨远宁走下车,望着眼前高耸的城墙,城墙上一人高的巨大火把,还有城门边守卫的官兵,一种怅然之情油然而生。
这便是天朝的京师!永远这么豪华,这么雄伟!即使老祖宗待了几百年的真正京师已经沦陷,即使这个京师只是一个避难所,它依然被建造得富丽堂皇。
这也无怪乎北方那些蛮夷之人、的游牧民族都能攻陷半个天朝了!
楚诗诗也掀开帘子探出头来,静静的望着寂静的城门,两行清泪缓缓流下。这便是自己故乡,一别就是十几年的故乡。今天,自己总算回来了。
“杨大哥,杨大哥!”牛四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神情激动道:“这就是杭州么?我的妈呀,实在是太雄伟啦!”
杨远宁微微一笑,道:“是啊,这就是天朝的京师。”
牛四一脸迷醉道:“早就听京师雄壮威武,今日一见,果然如此!”顿了顿又道:“这城墙起码比平陵府要高两倍不止,还有这火把,简直跟人一样高了。”
他又乐呵呵的盯着守城的官兵,崇拜道:“这些官兵好威武、好有型,我要是能在这里守门该有多好啊!”
你子就在这里崇拜吧!杨远宁无语的瞟他一眼,走到马车边对楚诗诗道:“诗诗,下车吧,我们到了,你回家了。”
三人带着车把式一起进城,楚诗诗将诸人带到自己的家,将马车里的物品卸下。楚诗诗的家跟杨远宁在平陵的宅子差不多,也是一个有点像四合院的院子。
杨远宁给了十两银子的费给车把式,车把式连声道谢后便离开了。
望着漆黑寂静的宅子,杨远宁奇怪道:“诗诗,你家里怎么一个人也没有?楚大人呢?”
楚诗诗笑道:“你莫非还想跟我爹道歉不成?”
杨远宁讪讪一笑:“我随便问一下嘛!确定一下这里有没有人,要是没人,今晚我们就可以好好疯狂一番了。”
楚诗诗俏脸微:“我爹他住到乡下去了。乡下比较清静悠闲,家里人都住在乡下。”感情这只是她家在杭州城的房产,一般情况下都不在这里住的。
杨远宁骚星时涌上心头,从后轻轻环住楚诗诗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