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们便不王爷的侍卫偷看你的事情。”沈俊元道:“单单你刚才承认的苟且之事,只怕每个人都会觉得有伤风化吧?”
“非也非也!”杨远宁嬉笑道:“首先,我跟老婆睡觉不能是苟且,其次,在那深山老林里面,连鬼影都没有一个,如何能是有伤风化?”
“总之你让人看见了,看见这人定然是不能忍受的。”沈俊元还想辩解。
“沈公子这话对极。”杨远宁讪笑道:“我确实不能忍受。试想你和你老婆在床上脱光衣服摸摸抓抓,我站在一边观看,你能不能忍受?”
沈俊元尴尬不已,碍于这是在大街上,只得强忍住火气不发作。
杨轩笑道:“兄台的确实有道理,如此来,倒真是我这侍卫不对了。”
他身为王爷,在众人面前自然不能失了形象。
“王爷英明!”杨远宁笑道:“王爷身为黄子龙孙,还能当众承认错误,这等勇气,真叫我们这些无知屁民敬仰万分。”
被杨远宁指桑骂槐,杨轩脸上肌肉抖了抖,仍旧微笑道:“既然如此,不知兄台想如何处罚我这侍卫?”
杨远宁狡黠一笑,对楚诗诗道:“楚捕头,你看连王爷都这么了,我们就高抬贵手,押进大牢这等不光彩的事情,就不必做了吧?”
楚诗诗内心还在暗骂杨远宁不要脸,听了这话,才将眼神转向恶狠狠盯着杨远宁的女子身上。
若是自己执意要将这女子押入大牢,杨轩自然是无话可。但是这样一来,自己便是明摆着不给他面子,那样老爹的县令位置不定难保。
想到这里,楚诗诗才明白杨远宁是为自己考虑。遂道:“既然你都不追究这饶责任,那我便放她一马好了。”
“楚捕头,你真好!”杨远宁搔搔的递给她一个秋波,又对女子道:“不过嘛,这事情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女子登时面色一变:“无耻淫贼,若是王爷不来,你们又能奈我何?你还想得寸进尺不成?”
“惜如,不得乱。”杨轩严肃道:“我身为天朝王爷,而你又是恭千户的女儿,如何能仗着身份违反律令?”
原来这侍卫竟是康王爷手下千户恭寿的女儿。名为恭惜如。只因杨轩此次来平陵寻何若颜,康王爷便让恭寿遣了她前来护卫,又嘱庚女扮男装,莫给杨轩生出事端。孰知一行人才刚到达平陵,恭惜如的身份便被杨远宁拆穿,不得不恢复女儿装。
听了杨轩的话,杨远宁心头一震。恭惜如,***,赌是个好名字啊!更没想到她竟是千户长的女儿,自己那日将她摸个透,岂不是赚翻了!
恭惜如怒道:“这无耻淫贼,作恶多端,我没有计较他的无耻行径已是退让,如何还要受他恶气?”
她现在是有苦难言。昨晚杨远宁撕破她衣裳的事情,她又不能出来,否则,岂会让杨远宁在争理上占据上风。
“惜如姑娘,你可不能胡乱冤枉我哦!”杨远宁嘻嘻笑道:“我已经给足王爷面子,放你一马了,你却还在这里我无耻,万一我心血来潮,让楚捕头将你送进大牢,那你可就给王爷抹黑了。”
杨远宁对恭惜如的话心知肚明,但他却猜准了这娘皮没有胆量出口,所以嘴上便宜不占白不占,况且占了也没人知道。
“你……”恭惜如气得脸色铁青,握剑的手颤颤发抖,却就是没有勇气将昨晚的事情公之于众。
见两人又有争执不休的苗头,杨轩忙道:“兄台,你也莫要与我这侍卫争执,尽管将你想要的处罚出来。我一定不会偏袒她。”
“那是自然!以王爷的身份,何须在我这种屁民眼前耍花招呢!”杨远宁笑道:“我只希望王爷今日秉公执法之后,他日莫要借机害我就好。”
他把话得如此难听,楚诗诗、何若颜两人差点没昏过去。这家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种话岂能在王爷面前直出来。
杨轩自然是被憋得不知什么。心道这家伙果然有些斤两,看来刚才的下流语言是故意着迷惑我的。
沈俊元听了这话却登时暴怒起来。喝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这样跟王爷话?”
此话一出,不仅楚诗诗对这厮皱眉,就连何若颜与恭惜如也把之前对他的一丝好感抹杀殆尽。
杨轩忙笑道:“俊元兄莫要激动,兄台此言甚是。为了教兄台心安,杨轩在此对天发誓,若今后借此事仗势报复与你,便叫我猪狗不如。”
他这话得恳切至极,众人因沈俊元升起的怒意这才渐渐平息。一个王爷能出这等话来,确实是需要一番勇气的。
杨轩虽然表面上文质彬彬,心里早已将杨远宁杀了又杀,杀上一百遍了。
杨远宁笑道:“王爷言重了,既然你都这么了,那我便放心了。我对惜如姑娘的要求嘛,其实也是件事。”
杨轩道:“烦请兄台与杨轩知晓,只要是她应受的责罚,杨轩一定全力照办。”
“不必不必,只是一桩事而已,哪能要王爷动手。”杨远宁连忙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