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远宁还未走出多远,便被一人叫住了。
“流氓,站住!”楚诗诗身着火的官差服,面色犹豫的叫住杨远宁。
杨远宁嘻嘻一笑:“楚姐,你是不是对我很感兴趣呀?我们怎么时常碰面?”
“休要花言巧语!”楚诗诗道:“我今天找你是有正经事。”
“正经事?”杨远宁不解道:“什么正经事?我好像没做什么正经事啊!”
楚诗诗微微皱眉:“别在我面前装傻,什么事你心里清楚得很。”
杨远宁笑道:“有什么事你就直吧,我今天心情好,一定全力配合你。”
楚诗诗不满的瞪他一眼:“我问你,你是不是将我义兄也伤了?”
“是有这么一回事!”杨远宁道:“他身为衙门捕快,不为人民服务不,还带了一帮杂碎到我家里去闹事,我当然要教训他一下。”
“你将他打成那般重伤,还只是教训么?”楚诗诗道:“明知他是衙门捕快,你却还要下此重手,到底将衙门至于何地了?”
“楚姐,拜托你先搞清楚事情原委再来找我好不好?”杨远宁无辜道:“他没有搜查令擅闯民宅,毫无缘由便羞辱我家人,这种行径难道还不该打?”
楚诗诗嘴唇诺诺几下,心虚道:“即使如此,你打他一顿便罢,为何还要将其它捕快也打伤?”
“这个倒确实是我太冲动了!”杨远宁笑道:“不过我也是有苦衷的,他们衷心护主,死拦着不让我靠近武胜,不得已我只好把他们揍到一边。”
楚诗诗微怒道:“你这流氓,卑鄙下流不,就连心肠也这般毒辣。如今义兄受伤,官差不能巡逻,叫我如何跟我爹交代?”
“这事又跟你没关系,你担心什么?”杨远宁道:“这都是武胜那厮自作自受,你与楚大人清楚不就没事了。”
“你得倒是轻松!”楚诗诗白他一眼道:“我是衙门捕快统领,义兄又是我爹的义子,他要则罪起来,不怪我怪谁?”
见杨远宁静默不语,楚诗诗又道:“现在武叔叔正在衙门里跟我爹商议,我爹正在大发雷霆。”
“他要发便让他发嘛!”杨远宁讪笑道:“难不成他还会转过头来对付我不成?”
见杨远宁毫无惧意,楚诗诗揶揄道:“你以为我爹不会吗?”
“有没有搞错?”杨远宁瞪着眼珠道:“明明是武胜惹事在先,这样也要追究我的责任?”
楚诗诗道:“你打伤官差,以为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擦!到底还有没有一丝道理可以讲了?
杨远宁心里气愤,不爽道:“妈的,既然横竖都是我不对,那便让他来好了。楚姐,到时我若是不心伤了楚大人,你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么?竟然想要挑战衙门?”楚诗诗怒道:“要不是看在你帮了我一个忙的份上,别是我爹要对付你,本姑娘也不会善罢甘休。”
杨远宁一阵恶寒!这娘皮果然翻脸就翻脸,完全没有丝毫征兆。
“楚姐,你这么我就不痛快了!”杨远宁板起脸孔道:“我杨远宁何曾怕过谁来着?你数次对我动手,我哪一次胆怯过?”
“你……”楚诗诗气得脸蛋通:“你这流氓,真是个不识好人心的家伙。非要逼我跟你算旧账么?”
见这妞提起两人之间的事,杨远宁怕她又纠缠不休,忙讪笑道:“楚姐莫要生气,我的意思是楚大人若因为武胜的事要对我下手,我除了跟他硬抗硬之外,别无它途啊!”
“你怎么知道就没有其他办法?”楚诗诗娇哼道:“我今日找你,便是要让你随我去衙门走一趟。”
“去衙门?”杨远宁疑惑道:“现在么?去做什么?”
楚诗诗道:“你去向我爹还有武叔叔陪个礼道个歉,然后再赔上一点医药费,有你救卢将军的事情在先,我爹应该就不会为难你了!”
“你没有搞错吧??”杨远宁惊得后撤一步:“我去跟他们道歉?还要赔钱?你当我是傻子啊!”
“你还不乐意么?”楚诗诗皱眉道:“这可是唯一的让我爹不追究的方法,若是你不去,他一定会找你麻烦。到时我也就帮不了你什么忙了。”
“楚姐,谢谢你的好意!”杨远宁笑道:“要我违背自己的意愿做违心的事,请恕我做不到。楚大人真要仗权欺人,我也只好接下了。”
“你这流氓!”楚诗诗脸色一黑:“平时卑鄙下流,到了关键时刻反倒装起清高来了。我不管你愿不愿意,你今天不去也得去。”
她着便要去拉杨远宁衣。
杨远宁连忙躲开,嬉笑道:“楚姐,大庭广众之下,请注意个人形象哦!”
楚诗诗俏脸一:“无耻!”顿了顿又道:“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们便用一个公平的方法,丢铜板。丢到正面你就乖乖跟我去衙门,丢到反面我就让你离开。”
她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带杨远宁进衙门走一遭!这流氓虽然作恶,好歹也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