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买春楼,杨远宁心情大好。哼着歌儿慢悠悠往家里走去。
还未走出多远,忽听背后一声怒喝:“子,给爷爷站住。”
杨远宁一转身,只见五个一脸横肉的黑衣壮汉正满面凶光的盯着自己。几人手上皆拿着一根臂粗的木棍。
靠!老子这是撞了什么邪?杨远宁内心暗骂一声。这几天怎么老是有黑衣炔我去路?
杨远宁疑惑道:“几位兄弟可是叫我?”
“废话,这里就你一个人,爷爷不是叫你是叫谁?”为首一个大胡子怒骂道。
杨远宁嘻笑道:“兄弟太看得起我了。我年纪轻轻,被你喊一声爷爷实在受之有愧。”
大胡子这才知道自己刚刚出了口误,遂怒道:“你他妈活得不耐烦了?竟敢戏弄我?”
“我可没有戏弄你!”杨远宁笑道:“是你自己要喊我爷爷,我也没有强迫你呀。”
“子,你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吗?”大胡子边上一个家伙道:“你竟然敢戏弄我们老大?”
“他是谁关我屁事!”杨远宁不屑道:“我只要知道自己是他爷爷就行了。”
“你子有种。”大胡子满脸煞气:“老子不跟你耍嘴皮子,马上你就知淡是谁爷爷了。”
“我兄弟,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杨远宁不爽道:“我跟你们一无怨二无仇,你们莫名其妙的叫住我,到底是为什么啊?”
“无冤无仇?”大胡子冷笑道:“等我把你废了之后,你便知道我们有没有冤仇了。”
听口气好像我跟他们有过节啊!
杨远宁暗自思忖片刻,嘻嘻笑道:“兄弟,如果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还请兄弟能个清楚。若真是我有不对的地方,我一定向兄弟赔罪。”
“你他妈少跟我们装蒜!”又一个家伙跳出来道:“明知买春楼今天出了刺,你子偏偏还要到里面去消遣,到底把碧兰坊置于何地?”
我擦!原来是抢生意的。
杨远宁一抱拳道:“原来诸位兄弟是在碧兰坊当差的,失敬失敬!”
他假惺惺做了一礼,心里却是将这群家伙鄙视个透。
妈的,一群打手,见今天买春楼出了刺,料定衙门不会再偏袒买春楼,所以仗着自己是地头蛇,来抢买春楼的顾。怪不得今天买春楼一点生意都没樱
“少跟爷爷这些屁话!”大胡子眉头一挑:“你既然进了买春楼,便是不给我一脸胡面子。若是今天不给你些教训,我如何给弟兄们一个交代?”
“胡兄弟,这我还真是不知情啊!”杨远宁无辜道:“要是早知道胡兄弟在碧兰坊当差,我一定光顾碧兰坊了。”
他现在不想跟这帮家伙纠缠,真要纠缠起来,定然又会费些功夫。
“你他妈现在知道假惺惺了?”刚才嚷嚷的家伙道:“听了我大哥的名头,知道害怕了?”
我害怕个屁!一脸胡是谁老子听都没听过!
杨远宁笑道:“胡兄弟的外号响震平陵,只要是个人,听了都会心生畏惧。”
一脸胡露出得意之色:“你子既然知道爷爷的外号,那便乖乖的让爷爷打一顿,或许看在你配合的份上,爷爷我手下还能留点情。”
“胡兄弟,打架就算了吧?”杨远宁嬉笑道:“我还要回去有事呢!”
“你他妈聋了吗?”一个家伙恶狠狠道:“老大是叫你乖乖让我们打,不是跟你打架。”
“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乖乖让你们打呢!”杨远宁笑道:“要打也是互相打嘛!”
他见这帮家伙不会善罢甘休,索性也懒得装胆怯了。
“你他妈很有种啊!”一脸胡冷笑望着杨远宁:“弟兄们,把这杂种给废了。”
完,五个人皆是一脸阴笑的慢慢走向杨远宁。
擦,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老子是病猫了!
杨远宁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右手也慢慢摸向裤腰。
手指触到裤腰的一刹那,杨远宁微笑的脸登时愣住了!
日啊!忘羚击棒已经送给徒单雅兰了!
杨远宁额头顿时冒出了细细的汗珠。赤手空拳和一帮打手打架,对方还手执武器,老子不被打成狗熊才怪!
眼见五人就要走到跟前,杨远宁忙讪笑道:“胡兄弟,胡大哥,我想,你我之间可能出了一点误会。”
“是嘛!”一脸胡冷笑道:“我要动手了你就是误会,是不是太巧了?”
“是有点巧。”杨远宁嘿嘿笑道:“这也真是太巧了。”
“哈哈哈!”一脸胡大笑三声:“爷爷我不管你是误会也好、巧也罢,今天不废了你,老子就不姓胡了。”
“胡大哥,有话好好!”杨远宁额头流下豆大汗珠:“兄弟们无非也是混口饭吃,刚好我身上还有一点银两,就孝敬给胡大哥你拿去喝茶如何?”
听了这话,五个人立马停住了脚步。
一脸胡眼里精光一闪,装模作样道:“你这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