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远宁将楚诗诗上身一顿揉搓,想着白白受她几鞭,心中老大的不痛快。手上力道也越来越大。
我让你嚣张!让你抽我!让你牛逼!杨远宁大手一伸一张,口中念念有词:“我揉、我揉,揉出两个大馒头。一个像苹果呀一个像气球!”
待到一一腔怒火发泄完毕,再注视楚诗诗前胸时,杨远宁不禁吓了一跳:“我擦,这是我揉出来的玩意儿?”
只见楚诗诗前胸已然惨不忍睹,两团鼓胀青的青紫的紫,上面布满了一道道的抓痕!
罪过,罪过啊!杨远宁双手合十,赶紧念了一遍阿弥陀佛。楚姐,你千万别责怪我呀!我也是好久没有帮人按摩了,手法不免有些生疏,见谅见谅。
他急忙将楚诗诗抱到床上,又用被子将她盖起来。赶紧溜之大吉。
现在还不跑的话,等这母老虎醒过来只怕自己真的要被碎尸万段了。
杨远宁悄悄的打开房门,刚一露出头,就见院子里一队巡逻的捕快提着灯笼由远及近,向自己这个方向缓缓行来。
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杨远宁只得大大咧咧的往门外一站,装作要去吃饭。
哪知捕快从门前过道走过,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往前走了。
咦?怎么不来询问我?
杨远宁大感意外,原来衙门的捕快这么松懈?
他哪里知道,自己今天在画舫上舍身为卢成义挡了一刀,又是由将军府侍卫统领亲自送到这里,别是衙门里的捕快,就是楚悟良那厮如今也不敢对他大声话。
见自己并没有遇到阻碍,杨远宁不免放心下来,大步便向院门口走去。
这院子虽只是一个县衙后院,但却因为楚悟良的贪得无厌,被建造的异常豪华。杨远宁一路走来,只见各个角落都装疗笼,敦把一个夜晚照耀得跟白天一样。
院子里处处栽种着花草树木,此时各种花卉争相斗艳,院子里芬芳四溢。
出了后院,杨远宁穿过一个圆形拱门,便进入前院。
前院建造得比后院更为富丽堂皇。假山怪石,桥流水,亭台楼阁,一应俱全。
真他妈会享受啊!杨远宁暗骂一声,沿着上好青石板铺就的道往大门口而去。
忽然,只听背后一壤:“杨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你这是要去哪里?”
杨远宁一转身,只见楚悟良笑眯眯的站在面前,脸上神色显得甚是恭敬。
“哟!这不是楚大人嘛!”杨远宁笑道:“你怎么在这里?”
楚悟良一阵恶寒!这是我家,我不在这里难道在大街上不成?
“杨兄真会开玩笑。”楚悟良笑道:“本官身为平陵县丞,当然是住在县衙里了。”
杨远宁狡黠一笑:“原来这里是县衙啊!我还以为到了皇宫的后花园呢!”
楚悟良面色一怔。随即笑道:“杨兄真是幽默至极啊!我们不谈论这个话题,还是快些去吃饭吧!”
“楚大人真是太气了。”杨远宁笑道:“我乃一介草民,哪敢劳烦大人做东请。我看还是算了吧。”
“杨兄切莫妄自菲薄。”楚悟良正色道:“兄今日舍身救将,这份勇气和智谋令本官甚是钦佩,能请你吃饭乃是我的荣幸。”
擦!果然是个老狐狸!
杨远宁愤愤不已,心道要不是卢成义那家伙吩咐下来,以我今天诬赖你的行为,你早就把我杀了又杀,杀上十八遍了。
杨远宁嬉笑着一拱手道:“大人真是太抬举我了。忠心护主乃是我的义务,谈不上勇气,跟计谋就更扯不上边了。”
楚悟良脸色顿白,眼中精芒一闪而逝。
楚悟良道:“杨兄,本官已特地为你准备了山珍海味、美味佳肴,若是你执意不吃,那就太费了。只怕卢将军知道了也不会赞同的。”
他心想你一个山野村夫,无知草民,难道还能抵挡住美味的诱惑?我拿卢将军出来压你,就不信你不怕。
这厮心思阴险,今日卢成义并没有治他不作为的罪,临走前还将杨远宁送到他县衙里面,他便猜到卢成义定是为杨远宁着想。若是自己能拉拢杨远宁,无非就傍上了卢成义。
听了楚悟良的话,杨远宁哈哈一笑:“大人果然知道享受,我这种民连山珍海味见都没见过,哪敢吃下去?我还是回家吃自己的残羹剩饭吧。至于卢将军要怪罪,我也只有活活受了。”
楚悟良没想到这子如此不给自己面子,登时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开口。
他此时恨不得把杨远宁剁成肉酱煮着吃了,无奈有个卢成义在上面盯着,他只得生吞了这气。
杨远宁道:“大人,那些玩意儿还是你自己吃了吧,相信你宽肠大肚,干掉一桌子佳肴是不成问题的。民我命贱,真的是无福消受。我这就告辞了。”
他罢急急提脚就走。他倒不是怕楚悟良尴尬,真正后怕的,是晕倒在床上的楚诗诗。要是那娘们现在醒来,自己可就走不掉了。
杨远宁前脚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