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家伙见他想都不想就出这么多,胸中悲愤,一口鲜血吐出,直直向后栽倒过去,昏了。
厅中诸人听了杨远宁这一番强对,皆是向他投来敬佩目光。虽然这啬什么公司经理不知是什么玩意,但是他不假思索便一口气对出四副下联,肚里定是有些墨水。
只听蝴蝶道:“公子果然好文采,这下联确实被你对上了。不过,你虽然一口气对出了五副下联,却只能是对仗工整,要论意境,却还是差了些。”
你***,出都不敢出来,你还好意思在这里三的?杨远宁极为不爽。要不是看在你帮了我忙的份上,我都懒得鸟你!哼!
“诸位公子,这下联不知还有谁对上了?”蝴蝶又问道。
大厅之中无人应声。
见状,蝴蝶缓缓道:“既然无人对上,那这一题便是武少爷以及两位对上聊公子过关。我现在出第二题。”
“画上荷花和尚画,书临汗帖翰林书。”不待蝴蝶开口,只听一清脆的男人声音自门口处响起。
众人大奇!几个肚里有几两墨水的公子哥更是拍掌叫好:“好对,好对啊!”
诸人皆往门口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锦缎,风度翩翩的男子缓缓走进,此人面带微笑着向众人一拱手,道:“诸位兄台,在下王修,见这里气氛甚是热烈,遂来凑个热闹。”
切!又是个浑水摸鱼的家伙。杨远宁将这个王修一顿鄙夷:你哥哥我刚刚已经用过这招了!你以为用个假名就能博得众饶青睐?
王修目不斜视着走到杨远宁身边,微笑道:“方才在下在门外冥思苦想许久,才堪堪对上一个,兄台却不假思索便对出五个下联,实在佩服,佩服。”罢竟是给杨远宁鞠了一躬。
这是跟我话呢?杨远宁左瞅瞅右瞄瞄,确定周围只有自己一人,当下一抱拳笑道:“哪里哪里!只是胡乱对的而已,哪里能及上王兄这个下联的十分之一。”嘴上谦虚,心里却想***,总算有个识货的。
“王公子果然高才!”只听蝴蝶道:“画上荷花和尚画,书临汉帖翰林书。不愧是好对。蝴蝶斗胆再出一上联,还请王公子为女子配上下联如何?”
王公子对着杨远宁歉意的微微一笑,转身对蝴蝶道:“蝴蝶姑娘但无妨!”
蝴蝶道:“我这上联是:上天然居,居然天上。望王公子配上下联。”
王公子略微沉吟,随即笑道:“我对的下联为:人过大佛寺,寺佛大过人。”
只见屏风内蝴蝶缓缓起身,道:“王先生博学,蝴蝶这厢有理了。”完对着王公子道了个万福。
**!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杨远宁气得七窍生烟:我好歹也给一副上联对出了五个下联,这王公子不过是对上了两副对联而已,你竟然就将他从公子上升到了先生的地步?这家伙在你眼里就这么博学?我倒要好生瞧瞧他到底有多博学。
想到这,杨远宁不爽道:“你这上联我也能对,我对的下联是:上海自来水,水来自海上。”
众人皆哑然!心想这子有病吧?的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见状,杨远宁以为自己的“才华”把众人唬住了,不禁颇为神气。得意对王公子道:“王公子,既然你如此博学,那我也出个上联你对一对如何?”
王公子看着杨远宁,一脸疑惑:这人是怎么了?我没有什么对他不礼貌的地方吧?
杨远宁也不等王公子答话,道:“我这上联是:泥鸭地鸡渡污池,请王公子对出下联。”完心下登时爽快无比:我看你对不对得出来。博学?你就算是天才也对不出我这个下联。
一听到杨远宁的上联,王公子眉头便紧锁在一起:这个上联太奇怪了,感觉都不是一句通顺的话,倒像是几个字胡乱拼凑在一起而成。
王公子思索了片刻,随即对着杨远宁一抱拳道:“兄台高见,在下对不出下联。”
对不出是吧?我也知道你对不出!杨远宁嘿嘿一笑,道:“这下联嘛,应为:卧槽泥马勒戈壁。”
“公子博览群书,学富五车,在下深感不及。”王公子对着杨远宁一拱手,让人感觉甚是知书达理。
“几位公子皆为博古通今之人,蝴蝶甚是佩服。这第一题的对子,便是武少爷、王公子以及两位对上聊公子答对。”蝴蝶不失时机的了一句话。
擦!我鄙视你!杨远宁见自己表现如此抢眼,这蝴蝶对武胜和王修皆是单独介绍,对自己和另一个公子却还是一笔带过,不免心中十分不爽。
内心正在骂骂咧咧间,忽听屏风内响起清脆舒缓的琴声。琴声忽高忽低,时而如高山仰止,时而如流水潺潺。大厅内众人皆是听得如痴如醉,连那气宇轩昂的王公子也是凝神静听,一副陶醉模样。其它人就更不必,有个家伙竟然听着听着就嚎啕大哭起来。
一曲完毕,大厅里忽而爆发出热烈且经久不息的掌声。
待到安静下来,蝴蝶又道:“这首曲子便是我的第二个题目,敢问四位公子,可知这首曲子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