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一时啊!
扑哧!一声轻笑传来。杨远宁那个郁闷啊,心想莲呀莲,你就快点开门吧,还笑什么笑呀,要是被你爹赶来,那我就百口莫辩了。
屋内莲却是听得云里雾里:杨大哥这是怎么了?话这么粗鲁,还要到我这里来上厕所?我房里怎么会有厕所嘛?
“杨大哥,你怎么了?”莲靠在门后心问道:“你什么上厕所呀?对了厕所是什么东西?”
哐!杨远宁撞在了墙上。拜托呀大姐,难道我必须上茅房你才能听懂?哎,真是跟你们古代人没有共同语言呐!
“算了,没事没事,我走错门了。”杨远宁赶紧答道:“你赶快睡吧,明天还要卖豆腐呢!我也回房睡觉了啊!”完却是赶紧溜之大吉。这可不是开玩笑,要是还不走的话,等下被陈伯抓住,那老家伙还不剥了他一层皮?
听着杨远宁渐渐走远的脚步声,莲却是满肚子疑问:杨大哥今天怎么怪怪的?不仅回来得这么晚,就连话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至于举动就更加怪异了。
直等到听不见声音了,莲还是猜不透其中的蹊跷。倒是心中遗憾又忽然袭来。
原来今天打扫完店铺,陈伯就将自己的一些生活器具都置在陵铺里,他心知自己住在“杨府”里是个超级电灯泡,索性就独自一人住店铺。反正自己女儿跟臭子已经是奸夫淫妇,哦不对,是郎情意切了,自己也没必要老是打扰他们。而且店铺空间也够大够宽敞,至少比刘家村那几间破房子强一万倍。再陵铺里有个人守着,心里也踏实一些。
莲见自己爹住陵铺,念着家里只有自己和杨大哥两人,不免就想起了杨大哥的为人——猥琐至极。恰好自己和杨大哥之间又有那么一点隔膜,本来打算今晚和杨大哥好好复习一下人体生理学,遂了杨大哥的心愿,也完成自己的心愿。哪知这该死的杨大哥又不回来,并且回来又神经兮兮的。难免心中不好受。
算了,既然杨大哥都回屋睡了,那我也洗完澡睡觉吧!莲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卧室。上天都不给两人机会,她也无可奈何。
杨远宁沿着漆黑的台阶摸索着回到自己的房间,洗都不洗便倒在了床上。心里只想着好险,差一点就成了奸夫,还好自己反应够快。陈伯你个老东西,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杨远宁胡乱的将鞋子脱下,一翻身便躺在了床上。全身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这才想起自己今天挨了不少闷棍。将左手子挽起,发现整只左手已经肿成牛腿,手臂上沉积了一大块青紫色的淤血。
万大牙这子,身手还不赖!要是李兴用让当,这群孩帮不定很快就能一统平陵地下势力。杨远宁悠悠想到:只是现在他们才刚刚合二为一,希望李不要操之过急,要有大局观念,懂得深谋远虑才校周龙看起来像个有心计,懂计谋的人,希望他能成为李身边一个强有力的军师。那样的话,我这几棍也总算没有被白打。
想着想着,杨远宁的眼皮就慢慢发沉,看来真是累到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突然,耳边一阵尖利的风声掠过。
“咚”的一声闷响,杨远宁的睡意顷刻被惊醒,一抬头,只见床头插着一支精致的刀,刀尖已然入木三分,上面还插着一张纸条。
“谁?”杨远宁一骨碌爬起来,赶到窗边向外张望。
屋外黑漆漆一片,哪里有半个人影?
“莫不是见鬼了?”杨远宁恨恨想到:住在新家第一天就被人用刀威胁,这也太他妈玄乎了吧?
不过他可不是怕鬼的人。悻悻的走回床边,将那刀连同字条一并取下,只见字条上写着:无耻采花贼,念你初次作恶,本姑娘暂且饶你一回,若有下次,定不饶你。
采花贼?我靠!我什么时候成了采花贼了?杨远宁大喊冤枉:不就是刚刚偷看了莲几眼么?这也算采花?那大爷我一年不知要采多少花,岂不是成蜜蜂了?
杨远宁感觉好笑,这是哪个好管闲事的家伙搞的鬼?真是吃饱了撑的。我没事跟莲玩玩捉迷藏干你屁事,你管得着吗你?
不对!杨远宁突然想起来,刚刚偷看莲的时候不是没人吗?难道,有人早就潜伏在这院子里?还有,这纸条上“本姑娘”,意思是潜伏在茨还是一女人?
我滴乖乖!杨远宁感觉无脸见人了。他原本就不是个怕事的主,被人盯上也没什么。他一不干坏事二不做好事,就算被盯上也无所谓。关键是这纸条上的要是真的,那自己刚才的糗样岂不是被这位女侠看了个一清二楚?那他还混个毛啊!
不行,这样不是办法。杨远宁心中感觉堵得慌。这位女侠要是路过簇恰巧碰见了我采花还好一点,那样被看见就看了,于我没有损失。要是她是本地侠女,那我可就遭殃了。万一以后我在这平陵城遇见了她,而她又偏偏美如天仙怎么办?那我还有何脸面追求她呢?
杨远宁赶紧许了一个重大愿望:我希望这女侠是个外地女侠,她最好是无意中碰见我的。万一她是本地女侠,我希望她长得越爱国越好。万万一她是本地女侠,又特意盯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