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胜不管刘天柱的求饶,又转头对着刘旺福凶恶叫道:“你这厮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骗我?”
刘旺福心里一蒙,心想我没有骗武少爷啊?昨晚明明已经放火烧了那德胜老汉的房子,我跟刘天柱都是一直看到大火烧起来才离开的,莫非那子没有被烧死?不然武少爷怎么会我骗了他?
“武少爷,人哪敢骗您啊!”刘旺福边磕头边战战兢兢道:“我确实是按您的吩咐放火烧了他家的房子,我和天柱一直等到火势蔓延开才离开的。”
“是啊是啊!”刘天柱极力附和道:“我们确实是看到大火完全烧起来才离开的,绝对没有半句假话。”
“是嘛?”武胜脸色一沉:“那你们确定姓杨的子被烧死了?”罢一脸霸气的看着两人。
刘旺福和刘天柱被这句话吓得立马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要烧死了,他们还真没有十分把握。因为火势一蔓延起来两人就立马赶到这金来赌场试手气来了,这不一直到现在还呆在里面,不然武胜怎么才叫人去找他们,马上两人就出现了呢。
而要没烧死的话,两人就更不敢相信了。那天的大火是两人一起放的,为了增加火势还特意浇了好几坛烈性白酒,别是睡梦中的人,就算是清醒的人只怕也逃不出来。
谁能想到杨远宁会运用超越他们认知的知识死里逃生呢?
“武少爷。”刘旺福停止磕头恭敬道:“人确定姓杨的子必死无疑。”他壮着胆子出这句话来。因为他实在不敢想象有谁能够从那样的火海里死里逃生。
“哼!”武胜冷笑一声道:“我刚才还看见他了,这个你要怎么解释?”
“会不会是武少爷你看花眼了?”一旁的刘天柱抱着一丝侥幸心理问道。
“你这狗东西,武兄是什么眼光,他如何会看走眼。”吴之敬一脚揣在刘天柱身上,嘴里大声叫骂着。他终于找到一个狠狠拍武胜马屁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
“吴兄不必动怒!”武胜对这个马屁很是受用,一抬手示意吴之敬停手。又道:“这孛不无道理。敢问赵兄能否确定方才那厮就是姓杨的子?”
“武兄放心。”赵玉良看了刘天柱一眼,道:“那厮害我颜面扫地,就算是他化成灰我也决计不会认错的。”
“啪!”赵玉良话音刚落,刘天柱的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记耳光。
武胜道:“你这厮骗了本公子还敢狡辩,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完又是一脚,刘天柱随即趴在地上不能动弹。
“武少爷,我们真的没有骗你啊!”刘旺福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没命的磕起头来。
可是武胜不管他那一套,照着他的头就是几脚下去,不一会刘旺福便也像滩烂泥似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武胜下手毒辣,两人皆是被他打得晕厥了过去。
随即便有赌场的打手进来将两人抬起,丢到门外了。
赵玉良和吴之敬两人相视一笑,对武胜的心狠手辣非常满意。两人皆是懦弱无能之辈,现今见识了武胜的手段,顿时感觉在平陵城无可匹担在两人看来,杨远宁也不过是个毛毛虫,随便一下就可以捏死了。
布匹店的老板把店内的东西统统清空后,时间已经是天黑了。
杨远宁三人随意吃了些东西,陈伯和莲便开始拾掇起来。没有花费一丝银两得来这么一个黄金铺位,陈伯与莲皆是激动得抓狂。杨远宁带给他们的惊喜太多、太大了。所以两人收拾起来更是格外卖力。
“陈伯,我是不是可以出去逛一逛啊?”杨远宁可没有动手的习惯,他向来是只动口不动手的。所以看着陈伯父女两收拾屋子,感觉忒不自在。
“杨大哥你出去吧!”不待陈伯回答,莲抢着道:“记得早去早回就是了。”
杨远宁等的就是这句话,马上就来了精神,唰的一下,人早已不见踪影!
陈伯停下手中的活,一脸深意的看着莲,道:“你这闺女是咋当的?还没过门就向着臭子了?我同意让他出去了吗?”
“爹……”莲没料到自己老爹还会如此问,俏脸一下就到脖子根:“我……”
陈伯道:“哎,我老咯,你们年轻饶事,还是你们自己做主吧。”完又跟没事人一样,继续打扫屋子。
莲原本以为老爹要责骂自己,没想到却是这个结果,登时心下大喜,心道看来爹是同意我和杨大哥的事情了!不知不觉连干活都带劲起来。
杨远宁独自一人在街上溜达,平陵城的夜市依旧繁华异常。江南果然是富饶的地方,这一点从平陵的夜市就能看出来。
街上酒楼栈店铺处处张灯结彩,好似过年过节一般热闹。路上各家的公子姐也是颇有闲情逸致,三五成群的结伴而行,或吟诗作赋,或高谈阔论。路两边依旧是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摊,这景象无不明平陵的繁华。
杨远宁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买春楼门口。见站在外面迎的仍旧是上次见到的老鸨,他忍不住心下一动,又想起那日碰见的混血美女胡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