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这些银子确实不算什么,可这是我唯一的积蓄了,还望神医莫要嫌弃。”
见陈伯仍然一副拒收的模样,杨远宁赶紧上前将店老板的银票推回去,笑嘻嘻道:“别慌别慌,我倒是有个法子,既不让你为难也让我这老丈人能接受你的心意。”他心想陈伯你个老东西,干什么跟钱过不去啊!你以为这店老板的银票是纸做的?人家虽然心地善良,可是却也巴不得你推辞呢!
“那就请兄弟快快道来,我定当全力办妥。”店老板忙道。他心想要是有既报了恩又不让我为难的法子,那当然是要做的,而且是越快越好。
“这个嘛!”杨远宁笑嘻嘻道:“是这样的,我们正好需要一个门面做豆腐店,你这个地段虽然不怎么好,房子也不够敞亮,但是你一心要报我这老岳丈的恩情,不如就将这门店抵押给我们如何?”完笑眯眯的看着店老板,又补充道:“本来我还看不上的,反正你也要卖,我们也将就用着算了。”
“噗通、噗通!”陈伯和莲双双栽倒在地。这子脸皮也太厚了吧?这样黄金地段的门店少也能卖个两三千来两银子了,他竟然看不上?还只是将就用着?
“啊?”店老板却是被惊出一身冷汗。***,失策了呀!他千算万算,却也没有算到杨远宁来这一出。这下还能怎么办?自己话已经出了口,怎能收得回来?大意了啊!没想到这子如此没脸没皮。
眼见他摇摇晃晃站立不稳,杨远宁赶紧一把扶住,嘴里笑道:“老板不必如此激动,我们向来都是以帮助人为宗旨,虽然这样做让你拣了大便宜,但是我们也不是贪财之人。有道是该出手时就出手,这种我们举手之劳的事情,你大可不必内疚。”
我这是内疚么?店老板欲哭无泪,儿子的病都治好了,我还卖什么鸟毛的门店啊?再了,我这门店如此好的地段,如此敞亮的空间,竟然被你得一文不值,这可是最少也能卖个三千两银子的啊!你竟然还要拿去当豆腐店!!
“兄弟的主意果然非同凡响。”店老板无奈的苦笑道:“若是你真的看中了这间铺子,有神医的救命之恩在先,我二话不,立刻就搬走。”他转过头望一眼陈伯,希望陈伯能发挥慈悲本色,哪只陈伯竟然眯上了眼睛!靠,狐狸,真正的老狐狸啊!!店老板肠子都悔青了。
他哪里知道陈伯是吓到了。这老家伙一辈子没做过什么大事,这样光明正大忽悠人,还一来就是几千两的大手笔的事情,不把他吓得不敢吱声才怪。
“老板千万别这么。”杨远宁笑道:“所谓救人救到底,我们本就是以救人为目的,所以,我绝不会因为自己帮了别饶忙去强迫别人做他不情愿的事。”
听他这么,店老板稍微松了口气,心想他应该是知道我不情愿,自己也感觉不好意思了吧?况且这忙也不是他帮的呀!
“不如这样吧。”杨远宁接着道:“现在也还早,你就先把房契地契交给我,然后出去找找看哪里有房子租的,把房子租好,然后再来把这边的东西搬过去。不然要你立刻走真是太为难你了。我们的话就等晚些时候再搬过来这里,如何?”完一本正经的望着店老板,等着他答话。
“彭!”店老板重重的摔在地上,郁闷得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这样,杨远宁没花费一丝一毫银两,就得到了平陵城里黄金地段的商铺。只可惜人家一个高档的布匹店,却要被他拿来卖豆腐。真他妈费资源啊!
金来赌场位于买春楼对面,正是在碧兰坊旁边。嫖赌嫖赌,嫖和赌本就是一家嘛!
赵玉良、武胜、吴之敬三人此时正在金来赌场门口。他三人是这家赌场的常,又有金钱亦或权势的背景,所以一到门口就有无数的赌友和他们套热乎。
“赵公子,来翻本了啊!”
“武少爷,有几日没看到你了,去忙些什么了?”
“吴兄,好久不见,气色越来越好了,又是到哪里去滋补来?”
三人一一自视甚高的奸笑回应。
赌场大门只是一块布帘子,掀开帘子一走进赌场大厅,顿时满眼乌烟瘴气景象,与大街外的喧闹截然相反。
只见大厅里烟雾缭绕,到处乱作一团。正中央是一处猜大的台子,台子四周密密麻麻挤满了人,这些人一个个双目圆睁,头发却是乱得跟鸡窝一样。他们手上使劲的纂着碎银,嘴里拼命吼着“大”和“”,一个个疯狂得面脖子粗,脸上青筋根根暴起。
在这台子的附近,便是牌九、揭宝等等,皆是各据一处围满了赌博的和看热闹的人们。参与其中的无一例外不是发了疯似地吼叫着。那些没有银子的、输光了还欠一**债的,也一个个紧盯着桌上的赌具,神色激动。遇到开出来的结果与自己想的不一样,俱都垂头丧气,碰到开出自己预想的结果时,也一个个兴奋得大喊大叫,好像自己赢了钱一样激动。
大厅里的人三教九流,从乡野村夫到富家公子,从青楼女子到千金姐,从孩子到老人家,总之所有在里面的人都一副激动神情,压抑不住的狂热神情。
赵玉良三人趾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