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皆是。莲连看都不敢看一眼。开玩笑,这里的店铺哪是她这样的山村女子敢想的。陈伯就更不必,低着个头像个没事人一样。这老家伙到了关键时刻装傻还是挺有一套的。
正巧前面一家店铺贴出告示:家中意外,铺面出售。杨远宁忙大步走上前道:“等等。”
贴告示的人看模样大概四五十岁,原本应该发福的年龄却一脸愁容。见到有人问话,他也停下手上的动作,问道:“官有何事?”
“这店铺要出售?”杨远宁指着他那告示问道。
“是的。”这人眼睛一亮:“因为家里出零事,我不得已要将它卖掉。您对这铺面有意?”
“没樱”杨远宁摇摇头:“我是担心你这店要是不做了,我以后该到哪里去买布呢!”他已经看清楚这是一家布匹店。
原来不是买门面的。这人表情又黯淡下来。眼睛却是看着杨远宁琢磨个不停,这子有在我店里买过布么?怎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端详一阵没看出什么端倪,这人便叹了口气道:“官有这份心我自是感激,可是我也是没办法了,儿顽疾缠身,若是不将这门店卖了筹钱医治,只怕他就熬不过两个月了。”
杨远宁脑门冷汗一冒,这人还有这么凄惨的家境?那我还要不要忽悠他呢?正考虑间,却见陈伯微笑着走上前道:“这位老爷,不知公子的病有什么症状?老儿略懂医术,或许可以帮你瞧瞧。”
咦,陈伯还有这一手?杨远宁顿时一喜,忙道:“不错不错,老板,你就让我这岳父帮你儿子看看,他可是方圆十里八乡有名的赤脚神医。”心下却想要是陈伯走了狗屎运真把你儿子治好了,我便可以光明正大的低价收购你这店面了。
陈伯无奈的白了杨远宁一眼,心道你子不吹牛会死么?我要是神医还需要呆在刘家村靠采药为生?
店老板一脸疑惑的望着两人,猜不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他现在有难处,对任何人都有着警惕。更何况这老头主动要帮忙,不得不引起他的怀疑。
“你果真懂得医术?”店老板迟疑的问陈伯道:“为何在城里的药铺没见过你呢?”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杨远宁抢着道:“平陵城这些郎中算个什么东西?只怕不及我这岳父的十分之一。老板难道没听过赤脚神医这个名头?”
“这个……”老板一脸难色:“赤脚大仙倒是听过,赤脚神医嘛……”
“就是嘛!”杨远宁笑道:“赤脚大仙,赤脚神医,像大仙一样的神医,岂是你们想见就能见到的。”他胡掐起来头头是道。
陈伯听得冷汗直流,心道再下去我只怕要找个狗洞钻进去了。忙道:“老爷不必听他胡,我只是略懂些医术而已,要是你相信我,不妨让我帮你瞧瞧,多一个人看也没有坏处不是?”
杨远宁一阵恶寒,心想我都把你抬到仙医的高度了,你还这么低声下气丢人现眼,真是把我的脸都给丢尽了。万一看不好胡扯几句不就完事了,亏得你还这么跟人掏心窝子,I服了YOU。
“那就有劳神医了。”老板突然一抬手,邀请陈伯进屋。他也是被陈伯几句话动了,反正为了自己儿子的病,他也几乎把城里的药铺的郎中拜访了个遍,银子倒是花了不少,却仍然没有多少效果。如今有个游医看看也好,不定就看出问题了呢!
“不气。”陈伯还了个礼,随即跟着老板进屋了。杨远宁和莲也跟着进去。
门店对面,一家酒楼的二楼包厢里,三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哥正看着这一幕。
“武兄,短发那个人便是上次辱我的家伙。”一人恶狠狠的盯着杨远宁的背影,口气不快道。他就是赵玉良。
赵玉良身边站着一个身材结实,一脸肉瘤的壮汉,虽然穿着一袭长衫,却给人感觉就像土匪。他便是赵玉良口中的武兄,名叫武胜。武胜没有出声,只是脸上满是怒色。
还有一人站在赵玉良身后,此人是个胖子,但是没有一点胖人该有的发福模样,倒是一张脸蜡黄蜡黄,像是营养不良。听见赵玉良的话,胖子咬牙切齿道:“原来是这厮,我被他诓得喝了十来天的草药,还损失了一千多两银子。这口气一定要出了。”他赫然就是杨远宁第一次卖药时忽悠的那个胖子,叫吴之敬,和赵玉良还有武胜是狐朋狗友。
“刘旺福那厮竟然连我也敢骗!老子今天不剁了他就不姓武。”武胜黑着脸咬牙道。
赵玉良和吴之敬皆不懂武胜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着着就跑偏了?
“武兄,你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赵玉良有些迟疑的心问道。旁边的吴之敬也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直愣愣看着武胜。他两人虽然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却在武胜面前不敢太过嚣张。不然以他们的素质早就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了:我跟你正事你他妈想什么去了?这其中原因只因为武胜是平陵县令的义子。
武胜的老爹是县衙的师爷,名叫武士道。长期给县令做师爷让他极为了解县令是个什么样的人。县令名叫楚悟良,人送外号楚无良。楚无良没有儿子,膝下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