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了他全身所迸发出来的力量,势道也是大得惊人。那猪受这一拳,竟是闷哼一声倒了下去。正想趁这机会喘一口气,后面那头猪却又是一跃跳了上来。这次可没那么幸运了,刚爬起身又直接被乒在地。衣服也被那畜生的獠押成了碎片。眼见它那带着獠牙的大口又伸了过来,杨远宁想都没想,一轱辘转过身,一下就跳到猪背上骑住,两手扯住猪毛,双腿死了命的夹得紧紧的。那野猪被他骑在胯下腹部夹得生疼,受到惊吓,顿时没命的狂奔起来,他坐在猪背上摇摇欲坠,却是一刻也不敢放松精神。
野猪一口气奔出几里地,力气已然耗得差不多,见还没有将杨远宁甩下身来,速度也慢慢降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抓住这个机会,杨远宁迅速从裤袋里掏出电击棒,一跃跳下猪背,同时将手伸向了猪脖子,这里是猪身上皮最薄的地方。
只见野猪哀嚎着一阵打颤,然后慢慢倒了下去。
见野猪终于制服,杨远宁也一下子瘫倒在地,累得再也爬不起身来。
此时天色近黑,不远的地方隐约透出一丝火光。他心中大震,莫非前方就是村庄?强自爬起身体走了几步,发现已经到了树林边缘,野猪竟是把他从森林里送了出来。
只见前方不远处一座高大的古城墙巍然矗立,城墙高度足有十来米。墙下两扇朱漆大门半掩,门上插着几支硕大的火把,那亮光便是由这燃烧的火把发出。火把下面,几个兵丁正在若无其事的聊天谈笑。门内偶尔走出几个青衫短褂的路人,然后消失在苍茫暮色郑
咦?这是哪里?怎么会有古城?杨远宁心中大为疑惑,脚下却是快步走了过去。待到接近那城门时,才慢慢放下脚步仔细观察着。
这时,城门前面的青石板道上晃晃悠悠行来一顶火轿,四个轿夫正迈着有力的步伐行进。见到轿子走近,城门口的兵丁马上站好了队形,一脸严肃之色。等到轿子进了城,兵丁又恢复了痞子模样,围到一起高谈阔论起来。
难不成是碰到了拍戏的剧组?他暗暗想到:那几个兵丁一见轿子进城就不成体统,看样子应该是几个群众演员,此时应该是下了戏才对。这么一想,便大步流星向那兵丁走去,他得打听打听这是个什么地方,然后借个手机打电话给王姐,让她想办法来把自己接回去。
“几位明星兄弟!”还没靠近,杨远宁已经脸上带笑热情洋溢的向几个兵丁招呼:“请问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拍戏的人都有一身贱骨头,总以为自己不定哪天就会火得不行,给他顶高帽带上绝对会好话些。做了两年业务,这一点他很清楚。
几个兵丁原本在侃大山,根本没留意到他走近。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浑身上下破烂不堪,头发上还沾着泥土杂草的乞丐向自己走来,顿时一脸凶相。其中一个兵丁走上前两步拦住他恶狠狠道:“你干什么?臭要饭的!死远点,快点滚开。”
靠!不就是一个群众演员么?有什么好嚣张的?杨远宁心里不爽。嘴上却是不得不笑道:“兄弟,我在那边森林里迷了路,不知怎么就走到了这里,你们能不能把电话借我打一下?”现在有求于人,只有活活受了这气,不然以他的个性听到这样侮辱自己的话,绝对是冲上去就出电击棒。那玩意就是用来对付这种饶。
那兵丁见这乞丐不仅不滚,还满口胡言乱语,顿时凶相毕露。回头朝同伴招呼了一下,两个满脸麻子的家伙顿时两步蹭了上来。
“臭乞丐,你找死啊!”麻子甲恶狠狠地叫道。
杨远宁心中的怒火不由分就烧了起来。这麻子一上来就满口喷粪语带威胁,真当自己是跟蒜了?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他只有强忍住怒火,嘴里淡淡道:“几位兄弟不也就是群众演员么?再我也没招惹你们,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妈的,你是不是有病啊?”见这乞丐仍然胡言乱语,麻子乙又凶恶的叫道。罢还晃了晃腰间的佩刀,示意他再讲些听不懂的话就要他好看。
见这子拿着道具威胁自己,杨远宁心想这家伙还真以为自己是个看门狗了?嘴上却冷冷道:“兄弟,我不过借个电话而已,你们没必要如此大动肝火吧?”
见这乞丐话似乎存心找茬,两麻子互对了一下眼神,冷冷一笑,突然拿起身边的佩刀顺着刀背就朝他砸来。
根本没料到他们有这一出,杨远宁一不留神瞬时就被两人砸倒在地。心中本已怒火熊熊,只是一直自我压制着不让它爆发,现在这两麻子既然先动了手,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起身与两人对干。无奈一天没有进食,又在树林里跟野猪干了一架,被这两人几刀背砸下来,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点力道,刚艰难的爬起身,便又被接踵而至的刀背砸了下去。
妈的,这是什么世道?连群众演员都可以如此随便猖狂!杨远宁心中的怒火早已烧得猛烈,却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只觉后背几下强有力的撞击袭来,胸口阵阵闷慌,一阵剧痛传遍全身,悲愤下竟是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撒了身前一地。
那两麻子见这不识抬举的乞丐已经被打得奄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