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和丈夫离婚,就一直是一个人过。王姐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才三十二岁,有着和别的女人一样的需求。但是每次回家,想着一个人时的那种安静与寂寞,她的心就像被针刺了一样痛楚。
哎!算了,为什么又在想这些东西。她摇头苦笑一声,准备脱了衣服洗澡。
轻柔的脱掉衣服,看着自己细嫩白皙晶莹剔透的皮肤,心中总算有了一丝欣慰。女人都是爱美的,尤其是离了婚并且过了三十岁生日的女人。一过三十岁,女饶担忧总是会慢慢多起来,生怕自己容颜老去。
每天早起她都会仔细检查自己的眼角有没有出现鱼尾纹,颈脖有没有起皱。而此时她终于能露出欣慰的笑容,因为她的皮肤还是那么细嫩,脸蛋还是那么美丽,颈脖还是那么光滑。虽然离了婚,但她还用不着担心自己已经变老。
望着镜子里的诱人**,王姐竟陶醉其中,痴痴地忘了移动脚步。镜子里自己的腰肢还是那么纤细,有如十七八岁的姑娘。胸前的双峰依旧高耸着,就像两朵含苞欲放的雪莲。她突然想起杨远宁来,想起他刚来店里上班的样子,那天他盯着自己饱满的双峰,眼神里露出狼般的渴望。
这个好色的臭子。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却是没有半点不悦。这样的眼神她见过不少,但这却明她对男人还有着强大的吸引力。
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是要去洗澡的。转过身习惯性的一瞥房间,却赫然发现窗帘被人用木棒拨开了一角,一双带着欲火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自己,那强有力的眼神似乎要把自己生吞了一般。
“谁?”王姐心中一惊,脱口而出。她毕竟是结过婚的女人,没有被这景象吓得失了方寸。
那双眼睛见自己被发现,急忙慌乱的移开,窗帘又恢复原样。
“是远宁吗?”她又轻轻叫了一声,见那眼睛已经离开,匆匆拿了件衣服披上,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外面却是没有半个人影,只有几条流狗还在摇晃着脑袋慢悠悠的走着。
她心中一阵失落,却是默默想到:肯定是远宁,不然还有谁敢偷看我。刚刚的惊吓也随之烟消云散。
“这臭子,有色心没色胆。”她嘴里轻啐一声,脸上带着晕进了洗澡间。
窗户边黑暗的拐角里,一个猥琐的身影正猫着腰,一只手快速的前后推动着。他的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咕噜噜的响声,嘴里阵阵呼呼的狗喘……
沉沉的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杨远宁只觉得头疼得厉害。起床看着一屋子的手机碎片,这才想起芬昨天走了,而自己也喝了不少酒。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太阳照样要升起,撑着了照样要拉屎。想起自己这句名言,他心中那份淡淡的伤感终于被冲刷得一干二净。只是那部粉碎的手机不免引起一阵心痛。
看了看闹钟,靠,九点半了,赶紧洗漱一番,就往批发部赶去。
“臭子,又迟到了。打你电话也不接,昨晚做贼去了?”才刚一进门,王姐抱怨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只是王姐的脸上却是带着两抹晕。
我要是能接到你的电话那就是活见鬼了。他心中暗暗想到。嘴上却是笑嘻嘻道:“是呀!我昨晚去做采花贼了。”
者无心,听者有意。王姐听见她的话,脸上的晕却是更加厉害了。
王姐这是怎么了?见王姐脸色发,他心里奇怪,遂道:“王姐你生病了?”
“赶快把这些货搬上车。”王姐也不答他的话,语调却是突然高了一倍。
看着一旁的李康搬货早已累得满头大汗,他也不再追问,帮着李康三下两下就把货物搬上了车。搬完却是一**瘫在了车里,心道妈的,酒还是不能喝多了,到现在脑子还是胀得慌。
“远宁,你不舒服吗?要不今天我来开车吧。”李康见他躺在座位上好像没有一丝力气,关心的问道。
“我也正想叫你开,还怕你不愿意呢!”杨远宁懒懒道:“昨晚酒喝多了,现在脑子胀得慌。”心里却想这子昨晚莫非看见我喝酒了?不然今天怎么良心发现要求开车。以前叫他开车打死都不愿意,是技术不好,我还一直以为他是想偷懒,嫌开车累不想开呢!
“没事,你既然不舒服就在一旁坐着吧!反正我技术也不怎么好,开慢点就是了。”李康已经坐上驾驶室,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道。
“嗯!”闭着眼睛答了一声,便没再话。一来是身体不舒服,二来他也懒得听李康讲些虚情假意的话。
李康发动了货车,一脚油门踩去,车子缓缓行起。
此次送货的地点比较远,是个挺的乡,位于一座大山之上。这座山山势极为陡峭,所以绕山修建的马路也是惊险异常,一边靠山,另一边则是万丈深渊。在车上的人只要向窗外望上一眼,就有在空中穿梭的感觉,似乎汽车不是跑在马路上而是在空中飞行一般。
经过两个时的跋涉,他们的货车此时已经行到了这条险峻的路上,杨远宁转过头望向窗外,只见对面山上绿交错,不同的植物颜色五彩缤纷。崖下深谷则是一片灰褐景象,似乎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