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数十名箭手,看着像风一般奔跑过来、越来越近的宁缺,更是惊恐的连弓都无法握住。
云层下,十几只黑色乌鸦,在街道上方,不时发出嘎嘎难听的叫声,在黑色乌鸦的下面,宁缺背着桑桑在奔跑,虽然没有人能够拦祝蝴,甚至哪怕是拖延他片刻时间,但他也没有办法摆脱朝阳城里军民的围追堵截,因为他再快也不可能快过数十万双眼睛。
尤其是一直在他和桑桑上空飞舞的那些黑乌鸦,就像是指路明灯一般,替朝阳城军民指引着方向,无论他往哪边奔跑,总会瞬间陷入民众愤怒的海洋,甚至已经有两次险些被佛宗的苦修僧包围。
愤怒的民众和修行强者们,把宁缺和桑桑堵进越来越小的范围中,黑乌鸦在街道上空飞向着北城的皇宫,嘎嘎的叫声越来越难听。
民众跟着天上的黑乌鸦向皇宫处跑去。佛道两宗的修行强者,也往那处汇合,准备就在那里,结束这年嘈闹而紧张的故事。